第八百五十七章 好東西呀!-《普羅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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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啊!」手套不多時又拖上來一根。
「好,好啊!」隨身居十分激動,有了這兩根鐵軌,他的鐵軌總數(shù)已經(jīng)到了十根了。
過了一會,手套又拖上來一根隨身居沒有說話,他在巔峰時,一共有十二條鐵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十一條。
李伴峰覺得情況不對,提醒手套道:「兄弟,你慢一點。」
這話說晚了。
手套已經(jīng)把第十二條鐵軌拖上來了。
李伴峰感覺隨身居在身后一陣顫動,隨即沒了聲音。
「老爺子!」手套也嚇壞了,「你不是說你能行么?你這怎地了?你應(yīng)我一聲!」
李伴峰和手套呼喊了許久,隨身居終于有了回應(yīng)。
呼味~
先是蒸汽噴吐。
嗚嗷又是一聲長鳴。
隨身居喘了一口氣,發(fā)出一陣陣哭聲:「十二條,十二條啊,這鐵軌總算是找全了!」
段鐵爐手上一共有四條鐵軌,難怪他這房子能從內(nèi)州跑到咒蠱墟。
這房子里不止一千多件法寶,而且拋開法寶不算,這間房子本身就是寶貝。
「阿七,這管道布置的精巧,鍋爐設(shè)計的講究,我活了這么大把歲數(shù),可沒見過這么精湛的工法,這房子咱們說什么也得留住。」
「怎么留呢?」李伴峰瞇了瞇眼睛,他也挺喜歡這房子,可這房子一點靈性都沒有。
沒有靈性的房子很難認主,想要養(yǎng)出靈性,李伴峰得在這房子里待上一段時間。
可李伴峰現(xiàn)在沒有時間在這養(yǎng)靈性,他也不想專門找個人來看著這房子,能不能看得住暫且兩說,要是有人拿這個房子搞事情,稍微加點手段,就能搞個大的!
這可怎么處置?
把這房子毀了?
隨身居開口了:「我拖著他走吧。」
李伴峰愣然道:「這么大,你也拖得動?」
手套笑道:「只要是咱家老爺子喜歡的東西,哪怕是座山,他也能拖得動。」
老爺子心情好,今天不想和阿套計較:「阿七,這房子我來處置,你先回家一趟,有什么事,
趕緊去問段鐵爐,要是回來晚了,怕是就被吃沒了。」
李伴峰回到隨身居,段鐵爐已經(jīng)被五姑娘吃了好幾塊。
李伴峰怒道:「生意還沒談呢,你就動筷子?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五姑娘抹抹嘴道:「嫁漢嫁漢,穿衣吃飯,哪有那么多規(guī)矩?」
這哪是個清純的女學(xué)生該說出來的話?
要是娘子在家,非得打她板子不可!
不過這話娘子好像說過。
元妙屏不樂意了:「什么嫁漢,你嫁了么?我們幫主看得上你么?」
洪瑩怒道:「看不上她,也看不上你個騷蹄子!七郎,你不能和家里這些騷蹄子亂來,等驍婉回來了,我看你怎么和她交代!」
段鐵爐丟了大把修為,又丟了大把血肉,眼看要沒命了,李伴峰拿出來貨郎的雪花膏,給他抹了一些。
別說,這傷藥是真的靈,沒過多一會,段鐵爐丟失的血肉又長回來了。
洪瑩驚訝道:「這東西也太好用了。」
五姑娘舔舔嘴唇,一臉道:「七老師,下次我少吃兩塊,你給他抹上點雪花膏,讓他把肉長出來,就能一直吃下去了!」
李伴峰看向了段鐵爐。
段鐵爐流下了眼淚。
「我是一門祖師,你給我個痛快吧。」
李伴峰瞪了五姑娘一眼:「你這個人,太過分了!」
五姑娘被七老師訓(xùn)斥了,低著頭不敢作聲。
李伴峰安慰段鐵爐道:「爐子,她以后不會這樣了,我有幾件事要問你,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
「你問吧。」
「你來咒蠱墟,到底要做什么?」
段鐵爐萬念俱灰,他什么也沒隱瞞,直接照實說了:「我來這是想好好研究大圖騰,大圖騰的石料很難尋找,但這座山上的石料和大圖騰非常相近,
咒蠱墟還有虛元蠶,等建好了大圖騰,正好做個補充。」
李伴峰微微點頭,段鐵爐這手藝確實沒得說。
「你不幫安順郡王做玉璽,就是為了跑到這里專心造大圖騰?」
段鐵爐沒有否認:「做玉璽需要花費很多時間和精力,況且做成了又能怎樣,我還真指望內(nèi)州給我封王么?
舒萬卷的例子在眼前擺著,不是內(nèi)州王室的種血,立下再多的功勞也沒用處,別說稱王稱霸,
就是自己這條性命都未必保得住。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瞞你,只要我能把大圖騰做出來,從今往后,我再也不用看別人臉色活著。
我是個手藝人,我只想著把手藝學(xué)好了,就能憑自己本事吃飯,就能憑自己本事闖出來一片天地。
哪成想,手藝太好了,反倒成了索命的繩子,掛在脖子上,甩不掉了。
我給普羅州做事,內(nèi)州就想讓我死,我給內(nèi)州做事,普羅州也想讓我死。
這么多年,只有貨郎心胸還算寬廣,他留下了我這條命,可他不殺我,我也確實成了禍害,修好了大圖騰,重做了一塊玉璽,讓普羅州遭了殃。
可這能怪我么?手藝人收錢做事有錯么?
李七,你拍著良心說,我錯哪了?你拍著良心說,我手藝好,有什么不對!」
李伴峰搖頭道:「我之前可沒說你錯了。」
段鐵爐流著老淚道:「那你為什么要殺我?」
李伴峰解釋道:「戰(zhàn)場上遇到你,我不會手下留情,這規(guī)矩你懂。」
「我從來不上戰(zhàn)場。」
「不上戰(zhàn)場,你也打仗了,打仗的時候不能光殺敵軍猛將,還得殺敵軍智囊,這個道理總沒錯吧?」
段鐵爐想了想,還是不認賬:「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內(nèi)州了,你為什么還來殺我?」
李伴峰坐在段鐵爐身邊,心平氣和道:「你不在內(nèi)州了,我才找你來談生意,誰能想到你會反過來害我?」
段鐵爐低頭不說話了,他現(xiàn)在有些迷茫。
他不認為自己錯了,他覺得先下手為強肯定是最好的選擇。
可如果換一種選擇,結(jié)果會不會不一樣?
李伴峰指著地上的火鉗子:「這東西,應(yīng)該不是一等兵刃吧?」
段鐵爐看了看火鉗子,又看了看失去了陰影的小圖騰:「他們兩個,其實是一件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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