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什么?你居然怪我?”平安道觀察使指指自己的鼻子,語氣之中是滿滿的不敢相信,“你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你做的事情都是受了我的指示不成?我可告訴你!莫要想著攀扯本官!本官行得正,坐得直,不怕你隨意攀扯!” 寧邊大都護(hù)府使頓時瞠目結(jié)舌,“大人,你不能這樣啊!那筆銀子,你明明是拿了大頭兒的!” “證據(jù)呢?”平安道觀察使喝道,“沒有證據(jù),就說老夫貪墨,簡直是荒謬!” 此言一出,寧邊大都護(hù)府使徹底驚住了。 當(dāng)初,這筆銀子下發(fā)的時候,先過的自然是平安道觀察使的手。若是平安道觀察使當(dāng)時不拿的話,那寧邊大都護(hù)府使自然也沒有什么膽子從中獲利。正是平安道觀察使狗膽包天,貪墨了足足三分之一,這才讓下面人也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跟著貪墨。等到這筆銀子放下去的時候,基本上,就連殘羹冷炙都不剩了。 ~~ 天知道,葉芳遠(yuǎn)是怎么從平安道觀察使衙署里面走出來的。 他一個三品官,寧邊大都護(hù)府使,在朝鮮國的確是大官兒無疑。 可在大明那些驕兵悍將眼里頭,他又能夠算得上是什么呢? 就連朝鮮的國王李倧,在人家險山鎮(zhèn)總兵官葉富的面前,都非得是卑躬屈膝不可。甚至于,若不是葉富那邊兒尚且是大明臣子,需要避嫌。怕是李倧都恨不得尊人家為太上皇,自稱兒臣呢!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