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你到底是搞錯了什么?”唐望急道:“此次的事情,論理來說,到底是情有可原的吧?便算是對大帥衛(wèi)隊動手,的確是其罪難恕,可沒有必要牽連到何團長吧?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就因為他不知道,所以才要罰!”杜衡總算是透露了關鍵點,他說道,“唐大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說的很清楚了,這判決,是大帥的意思!你磨我,沒有半點兒用處!實話告訴你,就算是我法務署如今掛在政委會名下,可我杜衡到底是個很拎的清的人。該聽誰的不該聽誰的,我心里頭明鏡一樣!我可告訴您!大帥氣得,就是何團長這個不知情!軍隊是要做什么的?大帥令行禁止,指哪兒打哪兒,這才行!軍隊是把刀,若是有了自己的想法,那還了得?大帥如何掌控?一不小心割了手怎么辦?還是那句話,我是聽大帥的吩咐做事。您陸大人,也該聽大帥的吩咐做事。何團長作為您下屬的直屬團長,他要聽您的吩咐做事。而他下面的人,則該聽他的吩咐做事。試想,若此次的事情是何團長搞出來的,您卻事先毫無察覺,甚至于,都已經(jīng)是發(fā)生了,他卻手足無措。這可怎么像話?” “所以,紀大人那邊,不是主要原因?”唐望也不是個笨人,這會兒,便算是琢磨清楚了一些。他說道:“你這么說,我才算是明白了。好吧,既然是大帥的意思,何團長也的確該罰,那我便不多說什么了。不過,也是那紀逢春著實可惡極了!若是他肯退一步,也就沒有這么多的事情。” 杜衡搖頭道:“唐大人,政委會成立,統(tǒng)管政務,這是大帥的意思。您是大帥親信的帶兵官,對此,還是要多多容讓才對。否則,跟紀逢春對上,沒有您的好果子吃。” “這我就不信了!”唐望仰頭道,“大帥到底是咱們的大帥,紀逢春一個外人,他也就會賣賣可憐罷了。這一次,算是我們理虧,等到下一次,絕不會讓他如此容易的過關了!這一次他不肯退讓,等到下一次,不肯退讓的,卻就是我了!” 聽他這么一說,杜衡心中暗自搖頭。 可唐望卻也不是他能夠勸說的動的,他自然也不說什么。 只是另一邊,紀逢春的院內(nèi),紀逢春聽說判決結果后,長長地嘆了口氣,感慨道:“今后的日子,怕是會更難過啊!葉帥,果然不是個可以隨便利用的人!” 天啟二年的春天,長途跋涉,中途又流連各處景致,卻美其名曰‘不遠萬里,踏破艱難險阻而來’的兩位天使才總算是姍姍來遲。 兩人第一個踏上的,卻并非是朝鮮王國的土地,覲見的也并非是朝鮮國的國王。而是由水路踏上了被葉富舉兵占領的椵島,求見了早已等候他們多時的左軍都督府都督同知、平遼總兵官,奉旨開鎮(zhèn)險山的征虜前將軍——葉富。 這兩位天使來頭絕對不小,其中,正使王敏政,是內(nèi)官監(jiān)太監(jiān),副使胡良輔,則是忠勇營副提督、御馬監(jiān)太監(jiān)。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