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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其他時間術靈，基本都是四翼級別，偶爾出現的三翼時間術靈，也是笛雅都要垂涎的珍品！

    就算是一國王室的儲藏，也比不上半神天使留下的家底！

    大家圍著晶壁走來走去，幾乎都看花了眼。哪怕沒有其他收獲，光是能在這里挑幾個術靈，那他們都賺麻啊！

    “我們可以先從這里挑一個術靈作為訂金嗎？“亞修試探性問道：“當然，我們不會選跟神格術式的所需術靈——“

    “不行。”夢魔搖頭：“所有術靈素材都只能用于構筑術式。”

    “但肯定有多余的吧？“索妮婭說道：“我們從多余的挑不可以嗎？“

    “不可以。”

    夢魔重復道：“所有術靈素材都只能用于構筑術式，你們不許私用。“

    眾人對視一眼，眼神閃爍，紛紛意識到夢魔的不對勁。

    他們四人作為圣域術師，平時也接觸過其他圣域，自然明白高位術師的平均雙商。弱智和腦癱是沒法跨越虛境的挑戰，算計和思慮幾乎銘刻進術師的靈魂里，說七分話留三分心是術師的本能。

    然而夢魔不僅非常詳細地介紹了與虛擬神格流無關的靈魂神格流，而且提及它本體的死亡，它也沒有絲毫隱瞞回避。面對亞修四人的要求，它更是回絕得沒有任何余地，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完全不是一位半神術師應有的社交水平，再加上它說自己是術師手冊所衍生的魔鬼，大家心里已經隱約知道，它恐怕沒有正常人的思考能力，更類似于一段執行命令的智能程序，一是一，二是二，不懂得隱瞞和委婉。

    薇瑟眼神泛起異光，問道：“如果神靈都是由概念而生，那最初的神靈是怎么出現的？“

    夢魔：“概念聚合現象。一般認為，隨著術法的不斷往前發展，概念都會自主聚合各種素材，蛻變化為神靈，但這個過程往往需要成千上萬年。如果術師清楚知道某個概念聚合所需的各項素材，知道它的蛻變儀軌，就可以用靈魂神格流加快孕育神靈。“

    索妮婭也反應過來，問道：“神靈唯一，如果概念對應的神靈已經存在，那是不是就無法創造？”

    夢魔：“是的，如果神靈已經存在，那你無論嘗試多少次都無法創造出相同的神靈。但同一概念可以指向多個不同神靈，而且還可以創造出前所未有的新神靈。疆夢就是從未出現的神靈，不用擔心這一點。“

    亞修問道：“紅寶石山更上一層是什么地方？走起源之路的話，要怎么去？“

    夢魔：“不能告訴你們，否則你們會感染秘毒。如果想走起源之路，你要在紅寶石山找到天使。“

    笛雅看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提問，愣了一會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他們欺負夢魔只是一個死板機器，想辦法從它嘴里掏空半神術師的情報！

    對于圣域術師的眾人來說，夢魔本身所知道的情報恐怕比那一面墻壁的術靈都更具價值！這可是連傳奇術師都渴求的神靈秘聞，現在不多問問就虧了！

    “失色夢！”笛雅忽然想起來：“失色夢需要入夢術靈和風花雪月四種素材，

    這里還有入夢術靈嗎？“

    夢魔搖頭：“入夢術靈，是夢中天國還沒破碎時，入夢概念與夢中天國緊密結合所產生的自然術靈。在夢中天國破碎后，所有入夢術靈都隨之湮滅，沒有任何留存。”

    眾人嘆息一聲，沒有入夢術靈，意味著他們無法走起源之路到達紅寶石山，只能老老實實磨練術法派系……

    “等等。”亞修忽然意識到一點：“我們創造神靈后，那陀的真理之門是不是也對我們開放？我們豈不是能跳過紅寶石山，直接到達虛境第五層？”

    但夢魔搖搖頭：“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為什么？”

    “想到達第五層，就必須找到紅寶石山的天使。如果你沒找到，就算你創造神靈，也只能到達紅寶石山。“

    亞修四人面面相覷—一依靠術法境界晉升這個王道升級路線，居然只在傳奇之下有效。想突破傳奇到半神的界限，必須要走起源之路找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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