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以后,這里就是保管眾道之庭的圣地了。 突出的就是一個瀟灑隨意。 他將幾件寶物拿出來,讓他們各自在小瓊峰找個住處,也算護(hù)持這眾道之庭。 鐘姐很快就把混沌鐘的本體藏好,幻化出一身布料不是很多的短裙,腳上踢踏著一雙木屐,上下打量著李長壽。 “可以嘛,本大姐以前一直擔(dān)心你會做第二個道祖,沒想到真的如你當(dāng)年對我所說的那般,將均衡大道獻(xiàn)出去了。 可以,可以,這波咱服氣。 以后就做你的專屬守護(hù)小法寶了。” 李長壽笑了聲,言道:“你要守護(hù)的是洪荒天地。” 鐘姐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靠在門框邊,瞇眼笑著:“還好咱是法寶,不是生靈,沒什么七情六欲,不然怕是也要看上你喲。” 李長壽:…… “說起七情六欲,昨日酒宴上我被拉著喝酒,后土娘娘的七情化身是不是也來了?” “對呀,七情過來了一趟,看你被一群大老粗拉著灌酒,沒能說上話。” 鐘姐笑道:“也無妨啦,你又沒走遠(yuǎn),離著這么近。” 李長壽笑道:“改日還是要去謝過后土娘娘和七情,她們真的幫了大忙。” “咳,咳咳!” “還要多謝鐘大姐,力挽狂瀾,給了我去均衡天道的可能。” “這還差不多。” 鐘姐頓時笑瞇了眼,剛想吹吹牛,突然察覺到有道流光朝此地飛來,立刻道:“先不打擾你了,回頭咱們再聊。” 李長壽含笑點頭,剛想坐起身來,那道流光落在丹房前,化作一道略顯嬌小的身形。 嗯……嬌小二字形容前任臨天殿圣女,怕是有些不妥。 “嘻嘻,哈哈,嘿嘿嘿。” 酒玖一陣眉飛色舞,目中滿是促狹。 李長壽笑道:“笑什么。” “小師侄有出息了哦。” 酒玖背著手跳了上來,李長壽淡定地挪開視線看向了一旁的水池。 酒玖此時已習(xí)慣了臨天殿圣女的裝束,一襲黑紗裙、含羞惹人憐,眉目盈盈笑、顧盼暗香斂。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問:“那個,你不會趕我走吧?” “說什么呢,”李長壽嘆道,“這小瓊峰還不是師叔你的后花園,想去哪誰能攔得住你?在這住下吧,想去哪、想做什么,都是隨你的。 以后想去轉(zhuǎn)轉(zhuǎn)就帶上我的玉牌,三界都可去得,混沌海中遇到先天神魔也能震他們一震!” “真的假的?” 酒玖眨眨眼,“我喝酒多你可別騙我。” “有一點點夸大的成分,”李長壽含笑對著側(cè)旁一點,點出了一只蒲團(tuán)。 他道:“坐下歇會兒吧。” “這個,突然間還有些怪不適應(yīng)的。” 酒玖抬手理了下耳旁的發(fā)梢,聲音越說越低,“那、那我回度仙門一趟,把我閣樓搬過來……你當(dāng)初做的陣法還在…… 我、我先回去了。” 言罷轉(zhuǎn)身跑了兩步,又扭頭瞧了眼李長壽,“糖豆丹?” 李長壽笑道:“神仙醉。” “大份的!我要大份兒的!” “是,弟子遵命。” 李長壽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句,酒玖卻是得意的一笑,趾高氣昂、神采奕奕,帶著那極大的罪惡,召出誅邪如意劍、踩著大葫蘆飛天而去。 道庭之主的師叔,也算是洪荒老資歷了。 小師叔。 李長壽笑了笑,心底也沒什么奇怪的念頭。 當(dāng)年小瓊峰最落魄的時候,能來小瓊峰上的只有這位師叔,自己與忘情上人一脈自是有割舍不開的牽連。 以后這里就會是洪荒的圣地,寸土寸金的說。 看一眼還在地下密室結(jié)界中熟睡的云和娥,李長壽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駕一朵白云朝靈湖草屋而去。 靈湖之中空空蕩蕩,靈獸圈中冷冷清清。 李長壽此時才回過神來。 感情,前幾日仙宴上用的食材,都是他小瓊峰提供的?! 這個熊伶俐,還天天自吹是小瓊峰靈獸們最好的伙伴,回頭立馬扣工資! 到了草屋前,李長壽在自己的草屋中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去了師父的草屋。 牌位一塵不染,香爐香灰滿溢,顯然靈娥平日里沒有倦怠,經(jīng)常過來照看。 點三炷清香又叩首三次,李長壽看了幾眼牌位上的名號,轉(zhuǎn)身去了屋外。 金丹震動,仙力將這草屋包裹、封禁;李長壽又招來兩枚控制小瓊峰大陣的玉符,將這草屋落去了山體中。 注視著四面淺草包裹的石面,他久久不能回神。 ‘長壽……’ “嗯?” 李長壽扭頭看去,所見只有湖畔垂柳,還有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有個老道似乎就站在湖面上,又隨著清涼的微風(fēng),悄然消散。 李長壽笑了聲,撓撓頭,駕云趕回丹房。 靈娥和云霄已是醒了,此時撐開了仙力結(jié)界……還是李長壽看不透的仙力結(jié)界。 他自然懂,這是道侶害羞了。 身為一個過來人,他自然是要照顧好兩人的情緒,這時候最好表現(xiàn)出無微不至的關(guān)心,以防她們對未來產(chǎn)生什么消極的念頭。 李長壽親自動手,準(zhǔn)備了一份茶點、沖泡了一壺醒酒的仙茶。 不多時,兩縷云霧自地下密室飄出,化作兩道衣著相仿的仙子,各自挽起長發(fā),或是明媚照人、或是欲語還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