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司馬昭顯然不知道羊祜的顧慮,很是親切的帶著他朝著府內走著,一路上還跟他寒暄了起來,詢問家里人的情況,哪怕是對叛賊夏侯霸的女兒,他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妥,面帶笑容。 兩人一路攀談,羊祜一直都將姿態放的很低,完全沒有因為司馬昭的恩寵縱容而變得張狂,這是司馬昭最開心的。 當羊祜跟著他走進了后院的時候,羊徽瑜很是開心的走上前來。 “叔子!” “阿姊!” 羊祜趕忙行禮拜見。 羊徽瑜看著面前的弟弟,幾乎落下眼淚,司馬昭也不打擾,站在一旁,看著他們寒暄。 在門外說了會話,羊徽瑜就領著羊祜走進了屋內,去拜見司馬師。 “拜見大將軍!” 羊祜行禮說道。 羊徽瑜不悅的說道:“此處并無外人,稱姐丈就是了!” 司馬師抬起手來,制止了羊徽瑜,“既領了職,當以職務相稱。” 司馬昭,羊徽瑜,羊祜等人分別坐在了司馬師的兩側,司馬師看向了羊祜,輕聲問道:“過去幾次征辟,都不曾前來,為何這次卻沒有拒絕呢?” 羊祜趕忙回答道:“廟堂征辟,不敢不從。” “是不想為人屬官嗎?” 司馬師再次質問道。 他的語氣很是冷漠,羊祜頓時說不出話來,司馬昭趕忙開口辯解道:“兄長,您這是什么話?叔子剛來洛陽,您就要將他嚇走不成?這些事情,還問他做什么呢?” 他又看向了羊祜,笑著說道:“叔子勿要在意,兄長是看重你” 司馬師在場,這氛圍就熱鬧不起來,哪怕是親人遠道而來,也是一樣,他往上位那么一坐,板著臉,一言不發,下方的幾個人,根本就不敢交談。 好在司馬師并沒有繼續待在這里,叫來幾個甲士,就匆匆走出去,上了馬車。 在他離開之后,整個屋內都仿佛暖和了起來,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笑容,就連司馬昭,看起來都比方才要放松了不少。 “叔子,這次伱前來廟堂,一來就是擔任鎮護將軍,可謂是一鳴驚人,但是你要記住,鎮護將軍,職責重大,絕對不能辜負我們對你的厚望,尤其是當下,局勢動蕩,就是皇宮之內,也沒有你想的那么安全,一定要留心啊。” 司馬昭說著,看向了一旁的羊徽瑜。 羊徽瑜也是認真的說道:“叔子,行事定要謹慎,當今天子年少,為人輕佻狂躁,不要得罪他,出了事,要多與征西將軍商談,詢問他的看法” 羊祜不敢反對,只是點著頭。 “太后不知從哪里聽到了你的名聲,對你很是看重,而我大魏有祖制,后宮不得以干政,你可勿要壞了自己的名聲。” 說是家宴,卻一直都是變相的提醒羊祜,讓他看清楚自己的立場,不要去投太后和皇帝的陣營。 羊祜完全沒有反對的余地,只能是低頭稱是。 他這次雖然沒有拒絕出仕,可是也沒想過去跟著太后和皇帝建立什么不世之功勛,他并不急,自己還不曾帶過兵,這是一個很好的提升自己的機會。 再說了,自己能上位,更多的還是雙方妥協后的結果,太后記不記得自己的名字都不好說,至于皇帝,又哪里知道他是誰? 自己就是想要親近,人家也未必會理會自己呢! 羊祜又在洛陽待了三天,直到第四天,他方才正式上任。 鎮護將軍跟護軍將軍,聽起來相似,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鎮護將軍是守在皇宮里頭的,可以理解為皇宮最大的保安隊長,而護軍將軍呢,則是中軍的軍官,可以理解為京城守備部隊的副參謀長。 兩者的品級是一樣的,可權力完全不同,在中軍里,除卻大將軍和領軍將軍,就屬護軍將軍的權力最大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