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祖母便是應許的點頭,說道:“那就去罷,那現在就去罷。 就這樣走,勿要停留! 拿著這一把刀子,保護好自己。” 她不住的撫摸著陸峰的頭頂,止是過了一會兒,便是淚水漣漣。 陸峰無有動作,便是低頭叫老祖母撫摸著自己。 隨后在陸峰的周圍,諸般事務都開始逐漸凋零了起來,便是連這周圍的“王宮”俱都化作沙土,被風一吹,干干凈凈的撒了出去,就連其中的“老祖母”亦是在風中逐漸的凋零,被風吹的俱都不得見了,止是余留下來了一絲眼淚,落在了陸峰的胳膊上,滲透在了陸峰的衣袍之中。 等到了這大風像是哭泣一般,嗚啊嗚啊的吹了過來,吹得陸峰身上那一絲絲熱氣都無見,吹得眼前的一切俱都無有了人煙的時候,陸峰小心意的將刀子收了起來,收在了自己的僧裙之之中,隨后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了自己的衣冠,隨后大跨步的從山上下去,老祖母看似未曾說話,但是她能說的話此刻俱都說了,所以陸峰心里清楚,但是便是清楚,他更加未曾懼怕,最開始他走上了這一步,從扎薩走出去,他是惶恐的,驚懼的,他甚么都和光同塵,甚么都弗敢于表露出來,便是連睡覺都朝著嘴巴之中塞了袍子,怕是說出來了甚么不值得說出來的東西。 但是隨著他越走越高,他越走越明。 不怕了。 或者說是怕不得了。 老祖母離開了,那便是無有了慈悲。無論是慈悲太小被壓下來,亦或者是親近于他的“慈悲”亦護持不得他,那菩薩“慈悲”的風馬都在最后都護持不得他了,其余的“風馬”都是有主的“慈悲”,救助不得他。 “原來一部分風馬,便是來自于此處呵。” 陸峰回頭。 “走罷!” 這一次,陸峰頭也不回。 “陸道人”則是將自己懷里的“劍”都已經抱在了自己的懷里,等到陸峰的時間,他便是在“王城”這里再度埋上了“種子”。 看到陸峰大跨步出來,他便是將自己拿著的“黑皮筆記本”遞給了“永真”。 陸峰止是將其掃了一眼,便上下通透,指著大日徐徐升起來的方向,說道:“走罷,去了那處,將東西俱都留在了那里罷!” “陸道人”頷首點頭,陸峰則是和他走在一起,便是在了些地方,壘上“瑪尼堆”,在這久久無人的地方,壘出來了一條道路,亦可以算得上是一道“生路”。這黑皮子的本子之上,記載了許多山川地理,這些“探險家”們對于記錄人文和地理的事情,手拿把掐。 他們要做甚么,暫且無論。 止是他們在記載一些天文之上,頗費功夫,陸峰此刻,手中便是他們的成果之一,陸峰手持著此物,指著遠處的方向,那里有一座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山,說道:“就在那里罷,看看那里到底是有一個甚在。” 止就算是如此,行走之間,陸峰還是說道:“你可有感覺? 風停了。 這天日,又要熱的酷烈了起來。” “陸道人”不理陸峰,那一碗“酥油茶”喝的“陸道人”渾身舒坦,甚至在路上,還唱出來了曲兒出來。 他無過于是從自己的身上找出來了一把傘,將傘扛在了自己的頭上。 “天氣酷烈,我自有寶傘相護,故而此事與我何干?” “你竟然還有這樣的寶物?那這樣,予我一把。” “哎,我這寶傘,只此一把,未有多余。 止能護持的我一個人,護持不得其余。 你就算了。” “我乃是你之本尊。” “既然為我本尊,那么我有了,自然就是你有了。你都有了,再討要我手上的這一把是何道理?” “小氣。” 陸峰說道。 “陸道人”聽到了本尊的評價,冷笑,又開口道:“小氣? 那我問你,這一路上,你看我種的樹好是不好?” 陸峰說道:“你種樹到底是好的,止我其實亦無知,你的這樹,比得上天上的大日么?” “陸道人”笑了起來,說道:“比不上,比不上。 止是大樹恩蔭,就算是外頭酷烈,也能叫人陰涼一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