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新一代之戰(zhàn)!-《魔臨》
第(3/3)頁
所以呢,
哥哥我那天也不想說太多?!?
“好的,哥。”
“謝謝阿弟了。”
“哥你高興就好?!?
天天伸手,將陳仙霸先前插入地面的樹枝又拔出,道:
“哥,有沒有感覺這一幕很相似,百年前,乾國大軍北伐,一路攻城略地,所向披靡?!?
“嗯,結果當時大燕堅壁清野,最終在乾國北伐大軍疲敝內亂時,由初代鎮(zhèn)北侯一擊致命。所以,楚人在三索郡郡城調度的那位,是把自己當初代鎮(zhèn)北侯了,可真有意思。”
天天則道:
“哥,更有意思的,不應該是那位把咱們,當乾人了么?”
“對對對,這個最不能忍,豈有此理!”
……
三索郡郡城城墻上,
一名身穿青色官袍頭戴官帽的中年男子,站在那里,風,有些大,不停地吹動其兩鬢的長發(fā)。
“大人,您真的不走么?”
“我是三索郡太守,我怎能走?!?
“可陛下旨意中,希望您走。卑職的使命,也是護衛(wèi)著您回到郢都,回到陛下身邊。”
“崔都使大可先行回去向陛下復命?!?
“您呢?徐大人?”
“既事有可為,又如何能不為?”徐謂長笑了笑,“我一直與陛下政見不合,在陛下看來,大可清掃出一切,重頭再來。
可在我看來,陛下的想法,太過美好了,燕人,沒給咱們機會。
十年來,
先有屈天南玉盤城下的悲歌,燕楚之國戰(zhàn),又是陛下借燕人的刀剪除貴族的羽翼。
就連那年堯,也是送了個不明不白。
這就像是棋盤上,你想沉穩(wěn)布局,以圖大勢成形,也得看看對方,給不給你這個機會。
且就算是一味猛追猛打,寸土必爭,輸,往往也不會輸得太難看。
崔都使,你看吶,明明已經查清楚了,燕人的主力,還在莫崖郡一線,這次入三索郡的,分明是燕人小到不能再小的一支偏師。
雖說皇族禁軍不在這里,但我三索郡的郡兵府兵鄉(xiāng)兵,湊湊,也能有個三萬之數了。
如何能逃?
如何能跑?
如何能縮?”
徐謂長雙手攤開,向這位鳳巢內衛(wèi)都使俯身一拜,崔都使馬上讓開半步。
“敢請崔都使回去后轉告陛下,我大楚之所以落入如今之頹境;
非我楚人不敢戰(zhàn),請陛下睜眼看,多少大楚柱國戰(zhàn)死!
非我楚人不善戰(zhàn),請陛下側耳聽,望江江畔,梁趙之地,他燕人,也曾凄慘哀嚎!
我大楚之敗,
在于陛下心思多,在于陛下心思雜,在于陛下……總想著留那一手以定乾坤,可乾坤,眼瞅著就要顛了。
我徐謂長,以命上請,望陛下三思?!?
崔都使馬上搖頭,道:“這話,我可不敢與陛下去傳?!?
緊接著,
崔都使將自己的披風解下,將佩刀,壓了壓,
道;
“咱就留下來了?!?
“真的?”
“其實不僅大人您想不通,咱也算是老鳳巢內衛(wèi)了,也想不通啊,我大楚鳳衛(wèi)和他那乾國銀甲衛(wèi),何時遜那燕人密諜司?
可偏偏,
輸,
輸,
十年來,
一直他娘的輸!
我,
也輸夠了!”
………
“吧嗒!”
三索郡郡城上,兩位楚國人物正在悲懷。
而相距六十里的位置,
兩個很是年輕的將領,面對面地站著。
他們先前在爭論,爭論到底誰率中軍先行入圈,誰率騎兵在外圍機動策應。
誰都想爭入圈的活兒,因為這最危險。
“阿弟,要不咱打一架?”陳仙霸提議道。
“不好。”天天搖搖頭,“咱倆一個主帥,一個副帥,打一架,不像話啊,父帥要是知道的話,咱們以后就別想再領兵出來了?!?
“也是?!?
陳仙霸明顯是最敬畏王爺的,每次天天把鄭凡搬出來,對付陳仙霸,幾乎無往不利。
“這樣吧,哥,咱找塊石頭,正反面刻倆字,一面寫‘天’字,一面寫‘地’字,拋起,天字面,我去領中軍入圈,反之,你來?!?
“這……”
陳仙霸這次還真不是為了搶功,而是不想天天以身涉險。
“哥,由你來拋,如何?”
“好?!?
陳仙霸馬上答應了,補充道:“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陳仙霸覺得,自己來拋的話,就穩(wěn)了,他的境界比天天高,可以控制氣血外放于無形,完全可以掌握結果而不用去看概率。
“哥,你稍等,我來找塊石頭?!?
天天低下頭,目光在四周逡巡著,
“哎,哥,你看,這塊紅色的石頭不錯,拋這塊吧?!?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