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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百二十六章 舊朝已去,新朝方立,豈能無人殉節?(月底求月票!)-《紅樓之挽天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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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觀園,稻香村

    自大觀園中諸金釵進宮之后,園子內就愈發冷清,就只剩下李紈在大觀園中呆著,這會兒正在照看著一雙兒女。

    兒子賈范,女兒賈葵,都已經好幾歲了,兩個小家伙粉雕玉琢,正在一塊兒讀書習字。

    而李紈手中則是拿著針線縫縫補補,不時瞧著自家兩個孩子,心頭涌起一股暢想。

    陛下將來應該會善待這兩個孩子的吧。

    就在這時,鳳姐從外間快步進來,那張艷麗無端的瓜子臉蛋兒上,分明帶著熱切的笑意,輕聲說道:“珠嫂子,這會兒正忙著呢。”

    因為,鳳紈兩人都沒有封妃,這會兒倒是有些同病相憐,如今大觀園和東府那邊兒女眷皆已進宮,兩人平常也就湊在一起說話。

    都是三十出頭的熟婦,又都是昔日的妯娌,如今都有了一對兒龍鳳胎,話題自是要多上一些。

    李紈嗔白了一眼鳳姐,低聲道:“胡說什么呢。”

    現在她早就記不得亡夫長什么樣子了。

    “現在她們都進宮了,就剩你我兩個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鳳姐笑著打趣說道。

    說起此事,鳳姐還是有些幽怨的。

    鳳姐的性情原本就是喜歡浮華張揚的性情,沒名沒分地跟了他這么多年,最后卻連個名分都沒有。

    李紈笑著問道:“今個兒劉姥姥不是來了,你怎么沒有在榮慶堂陪著老太太?”

    鳳姐一邊兒在李紈身邊兒落座,一邊兒笑了笑說道:“剛才我還正說呢,老太太這會兒和劉姥姥敘話呢,還帶著她那個孫兒板兒過來。”

    李紈點了點頭,問道:“姥姥年歲也不小了吧。”

    “奔八十去了。”鳳姐端起一旁小幾上的茶盅,低聲說道。

    李紈點了點頭,說道:“一晃眼,都已經十五年了。”

    鳳姐笑了笑,柔聲道:“是啊,你我也年老色衰了。”

    怪不得那混蛋沒有將她接進宮里。

    就在這時,丫鬟彩明從外間進入廳堂之中,說道:“奶奶,東府的尤嫂子來了。”

    鳳姐笑道:“我們這東西兩院的寡婦湊齊了啊。”

    李紈聞言,笑罵道:“小蹄子,渾說什么呢。”

    自秦可卿搬離寧國府之后,尤氏就接管了寧國府之事,至于寧國府的爵位,賈珩并沒有提出,大抵就是給尤氏的兒子。

    尤氏笑道:“你們幾個說什么呢,這般熱鬧。”

    鳳姐笑了笑,溫聲道:“湊在一起說話呢,也沒什么,尤嫂子,東府那邊兒情況怎么樣?”

    尤氏道:“冷冷清清的,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鳳姐道:“如今這府里是越來越冷清了,你那孩子呢。”

    尤氏輕聲說道:“這會兒讓先生帶著發蒙識字呢。”

    提起自家孩子,尤氏那張溫寧、柔婉的臉蛋兒上,笑意明顯就多了一些。

    鳳姐笑了笑,低聲道:“我那孩子也是一樣。”

    而后,三個婦人提及自己的孩子,談及育兒話題,就在稻香村的廂房當中,頓時傳來陣陣歡聲笑語。

    ……

    ……

    宮苑,坤寧宮——

    秦可卿著一襲刺繡著芙蓉花的裙裳,烏青如云的秀發之上,麗人滿頭珠翠,粉鬢云鬟,臉蛋兒豐美,氣度雍容華美。

    此刻,麗人居中而坐,問道:“快要過年了,宮中諸宮方面究竟是怎么一說?”

    作為中宮皇后,秦可卿統率諸宮事務,也要統籌大局。

    尤二姐手里正自翻著一冊薄薄賬本,凝眸看向秦可卿,說道:“這幾個月的宮廷賬簿,都在這里了。”

    許是養尊處優久了,秦可卿在言辭之間似乎也有了一些貴氣,柔聲說道:“拿過來,讓本宮看看。”

    而另一邊兒,尤三姐也管理著自己手下的一攤子事,不遠之處,可見一眾衣衫明麗的女官和嬤嬤來來往往,恭敬伺候。

    可以說,這也是一眾其他妃嬪的狀態,各自分管著后宮里的一攤事。

    尤三姐自嘲一笑道:“感覺在宮中和在寧國府時候,似乎也沒有什么兩樣兒。”

    秦可卿白膩如雪的臉蛋兒兩側紅暈泛起,瑩潤如水的粉唇抿了抿,柔聲說道:“是啊,家國天下,當年夫君在書房里掛的那副對聯,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

    尤二姐那張艷麗無端的玉容上,似是現出對往事的回憶,出言感慨了一句:“這首對聯是當年掛在陛下書房里的座右銘,如今一晃眼,都已經十幾年了。”

    記得當年,如果不是三姐慧眼識珠,纏著陛下,只怕她現在已經嫁給了那張華,如何有這般青云直上的人生?

    不光是尤二姐有這般的感慨,其他人也大差不差。

    這會兒,賈珩的大公主賈芙從外間和賈茉一同進來,那張香肌玉膚的臉蛋兒上似是密布著繁盛笑意,道:“母后,你們在做什么呢。”

    秦可卿春山如黛的柳眉挑了挑,美眸瑩瑩如水,羞惱說道:“多大的人了,還瘋瘋癲癲的,再等兩年,怎么給你許好婆家?”

    賈芙是崇平十六年生,如今也十二歲了,分明出落的亭亭玉立。

    賈芙聞聽此言,那張白膩如雪的臉蛋兒羞紅如霞,羞惱道:“母后,你胡說什么呢?誰…誰要嫁人了。”

    說到最后,麗人聲音中帶著幾許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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