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關于通用人工智能的反問-《巔峰學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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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純粹的電焊是不可能的,理查德還在這些顧問的指導下,在諸多互聯網社交平臺上開了賬號。
每天都會對外分享一些視頻,用顧問的說法就是他從現在開始就要維持在公眾面前的曝光度,讓人們更加了解他的生活,從而產生親近感—
總之對于理查德來說,人生終究開始不是一樣了。
當然對于理查德來說是整個人生,但對于遠在東大的喬喻來說,大概就是隨手落下的一顆棋子,而且屬于遠景規劃的棋子。
始作俑者喬喻其實也沒太多時間關注理查德這邊他已經開始忙著著手做通用人工智能的研究。
怎么說呢,在惰性的驅使下,喬喻是不想把時間都耗費在工作上的。
但當鉆研過程中一不小心來了興趣,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尤其是通用人工智能跟數學相關的部分。
正如喬喻在給新生宣講時說的那樣,數學是所有科學中最純粹的抽象語言。
它的本質就是將紛繁復雜的現象剝離到最本質的結構、關系和模式。
尤其是數學還需要無歧義的精確性。整套語言要求嚴格的定義和無歧義的推理。
而目前人類對于通用人工智能的要求卻是既要在不確定的環境之下做出最優決策,又不能去挑戰人類道德倫理的各種底線,要讓幾乎所有人都能滿意。
比如著名的電車難題。人類不管如何抉擇,都會惹來一堆垢病,如果讓機器抉擇就更麻煩了·
這個世界能夠解決問題的人不多,但喜歡批判解決問題的人總是很多。
數學上的最優化決策顯然不能照搬到通用人工智能的決策樹過程中。
更別提那諸多的定義了,衍生出的東西很多。
真正推進到通用人工智能領域,已經不再是深度機器學習就能解決的問題了。
畢竟要實現這一步的意圖,并不是讓機器通過推演,去下棋,或者根據邏輯一步步去推導數學難題。
而是讓機器在受限的情況下,去自主思考。
即便對于喬喻這樣的天才來說,這同樣是個極致的難題,甚至比解決黎曼猜想或者其他千禧年難題更難。
動態學習,認知架構直接效果就是,鄭希文這兩年能感覺到喬喻外出的越來越少了。
開始很少跟人溝通,甚至很多時候連每周去喬曦那里報道一次都忘了,或者直接讓夏可可帶看自省過去吃頓飯。
經常把自己關在辦公室里一待就是大半天。
真的,鄭希文之前還真沒見喬喻這樣過。以至于最開始的時候還很不習慣。
這也直接導致了這些年喬喻身邊那些人也不是很好過。
沒辦法,喬喻是喜歡遷怒的。一個問題解決不了,經常會把某個項目負責人給罵上一通。
這也再次讓鄭希文漲了見識。都說文化人罵人,是真可以不帶臟字。
喬喻必然是這種文化人中的者,有些話鄭希文聽了都覺得著實有些過分了。
比如「我一直認為單細胞生物是否擁有大腦是個生物學難題,直到我跟你談完話后才發現這就不是個難題」
「這就是你的邏輯深度?大哥,我覺得你有必要找一本小學課本,把課后習題再重溫一遍,對了建議你找三年級一下的,四年級就要學雞兔同籠了你怕是看不太懂———”」
總之這些年每個人從喬喻辦公室里出來臉色都是不太好看。
就連臉皮最厚的那個余永俊都是如此,
這也讓鄭希文這個位置變得愈發重要了。
發展到最近一段時間,一幫研究員跟工程師們來找喬喻匯報工作,都會先來跟鄭希文客套兩句。
主要是跟他商量,能不能進去之后一段時間之后,請他也進去打個岔,方便他們趕緊跑路。
都是有頭有臉的人,誰也不愿意被喬喻在辦公室里花式理汰一通。
尤其是喬喻的腦子也不知道是怎么長的,不但數學解決難題厲害,損起人來每次都不帶重樣的。
加上記憶力特別好,還能延續上次的內容,并在之前的基礎上不斷推陳出新而且這些事情,田老跟袁老大都是不過問的。
尤其是袁老,畢竟年齡大了,已經快九十歲了。肯定是管不了喬喻的。
田院士也已經年過八十,成了資深院士之后就不太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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