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坐在主座之上的桑德安拍了一下手,立刻看到了門窗全部自動關閉。 頃刻間整個側殿之內化為了一片黑暗,只剩下了桑德安和他們。 咒印之靈的光影照亮桑德安的半邊側臉,露出森冷的眼神和殺意。 越是低調平和的人,在做出決定和爆發的時候便是越發決然和不可阻擋。 此刻的桑德安便是如此。 所有人這才真正感覺到了不對勁,面前這個卑賤的奴隸貌似是真的要對他們動手了。 而且他們還同時發現,在場的人正是之前那些對于桑德安下手的勢力首領,全部都是桑德安的仇人。 其中為首的,便是蒂托家族的現任族長。 其他例如陶之神殿和冰之神殿的祭司,一個都沒有來,明顯是并沒有受到邀請。 他們之前只是以為對方遲到了,如今看起來桑德安可以邀請的全部都是他的死敵,便是為了將他們一網打盡。 “這個瘋子是真的要對我們動手。” “不能坐以待斃。” “殺了他再沖出去。” 十幾位二階靈界祭司同時朝著桑德安出手,一件件武器被精神力操控著朝著坐在主座上的他攻擊而去。 但是咒印之靈一抬手,一股精神力屏障就完全擋住了對方的攻擊。 精神力活化蛻變后的靈體力量,和二階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桑德安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咒印之靈·泥形態。” 瞬間,咒印之靈身體內的神術法則烙印爆發出土灰色的光芒。 洶涌的淤泥從高處一涌而下,覆蓋向整個室內。 所有人瞬間被淤泥包裹住,吞噬了進去。 二階靈界祭司需要儀式才能使用出最強的力量,此刻和三階咒印祭司一較量,便表現出了天和地的差別。 桑德安看著這些往日里惡心、厭惡至極的敵人在淤泥之中掙扎,眼睛里看不到絲毫的憐憫。 “放開我!” “桑德安,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你打破了規則,我們是王國最高貴的人。” “你不能對我們動手,我們是赫尼爾王的封臣,我們是王國的柱石。” 桑德安笑了,笑得毫無顧忌。 “以前的我確實不能動手,因為我是你們的一部分。”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天空神殿的主祭司了。” 他如今已經絲毫負擔,他才懶得去和這些人講什么規則。 桑德安將這么多年來的仇視和恨意全部都發泄了出來,他并不是一個善于心計的人,他也玩弄不來所謂的政治和權謀。 他能夠做的,便是用自己的方法給予這些人懲罰。 “所以我用不著和你們這樣的人講規則,因為我們從來就不是一路人。” “你們一次次算計我,一次次陷害我,還對我身邊的人出手,殺死我的追隨者。” “你以為我全部都忘記了嗎?” “不!” “我全部都記在心里。” “你們這樣骯臟丑惡的肥蟲,全部都去死吧!” 桑德安從罩袍的袖子里拿出了一個套娃陶偶。 他一揮手套娃一個個解開,漂浮在了面前。 咒印之靈當著他的面,將這些祭司一個接著一個殺死。 然后。 將他們體內的神話之血抽取了出來。 神話之血如果不是自愿的權能恩賜是不能用的,帶有詛咒的神話之血就如同毒藥一般。 但是桑德安卻根本不是想要用他們的神話之血融入自身,他抽離了他們的神話之血,將他們的力量融入了套娃陶偶之中做成了咒印陶偶。 在場之人被這恐怖血腥的場景徹底嚇得崩潰了。 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往常只喜歡鉆在書堆里話語不多的奴隸,此刻心狠起來是如此的決絕狠辣。 他們哀嚎拗哭著,大聲請求桑德安放過自己。 “放過我!” “我錯了,桑德安,我真的錯了。” “我們不會再和你作對了。” 甚至有人高呼:“你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為什么不提前使用出來,我們怎么敢和你作對。” 神話之血化為光之溪流落入陶偶之中,早已刻印在陶偶之中的神術法則烙印亮了起來,從原本的死物變得活靈活現了起來。 在場的祭司一個接著一個,最終都成為了桑德安制造的咒印陶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