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你開啟的故事-《我就是神!》
第(2/3)頁
赫爾法斯:“他決定怎么做?”
那人:“他不再為那什么黃金之子而戰,轉而開始尋找方法,殺光那些龍,亦或者徹底擊敗那些龍。”
那人笑著說:“參與了這么多年戰爭,這或許是他唯一開竅的地方了,這個世界似乎沒有什么值得他敬畏的了,哪怕是那些龍和所謂的黃金家族血脈。”
“如果那些龍不愿意結束這場戰爭,那就殺得他們接受。”
“如果黃金家族不愿意承認他們沒有統治這片大地的能力,那就殺得他們承認這個事實。”
“什么龍,什么魔人,所有人不過是憑借實力說話罷了。”
“他對這些家伙厭惡透頂,如果能將他們殺光他絕對一個不留。”
那人講述著法普如何按照家族擁有的可以追溯到部落時代的古老記載,找到了那傳說之中的腦魔,他原本想要封印腦魔將它變成一件封印物,但是卻始終沒有能夠徹底找到腦魔的第四種特性。
最后,他只能利用昔日部落時代的古老方式來控制對方,就好像曾經的金部落利用雙相魔蟲的特性控制它一樣,雖然危險無比但是這可是一個三階的強大怪異。
而且原本一種并不算強大的能力,和狩魔人結合在一起之后,爆發出來的力量卻是匪夷所思的。
他召集了一大批對于龍厭惡透頂的狩魔人,吹響了向諸龍發起挑戰的戰爭號角。
講著講著,桌子前的人眼睛里的光漸漸散去,變得渾渾噩噩。
赫爾法斯抬起頭:“怎么不說了?”
對方本能地抬起頭,呆呆的看著他:“啊?”
赫爾法斯:“喂,怎么了?”
但是此后,面前的人便不再主動說話了,只能進行一些被動的回應,猶如傀儡一般。
他突然明白,面前這人保持這種狀態的情況并不持久。
他讓人檢查了一下這具身體的情況,最后可以判定,這具身體的問題一方面是因為老邁,一方面因為兩顆大腦互相吞噬,互相排斥。
勉強堅持了五年,其中一個腦子終于打贏了另一個腦子。
但是情況沒見好轉,反而越來越惡劣。
一個逐漸衰老的身體如何供養兩顆不同的腦子,而且這腦子互相之間還在打架。
赫爾法斯明白原因后并沒有離開,依舊留在這里,他對于那個關于法普的故事很感興趣。
他還想要接著聽下去。
——
又過了幾天。
那人突然醒轉了過來,又突然想起了自己正在和赫爾法斯講故事。
他看向四周,奇怪地問道。
“誒?”
“怎么不見人了。”
一個靈魂突然走來,憑空出現在了桌子前。
“怎么沒人,我在這呢。”
于是那人又開始和赫爾法斯講述起了,那個關于法普的故事。
“剛開始的時候。”
“他制造出了幾個自己加入了這一場戰爭,但是發現完全不夠,于是便將自己的大腦復制了幾十個融入了不同的身體里。”
“后來他和這些人混雜在一起,死得多了,他有的時候甚至連哪個是真正的自己都不知道了。”
“他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已經死在了戰場上了,活下來的這個其實是一個傀儡?”
“畢竟他們都差不多,一樣鐵石心腸,一樣沒有感情,都是殺人的器具。”
“他將一個個狩魔人逼上了戰爭,在他們死去之后又取下了他們的大腦給了腦魔,一次又一次地將他們在其他的尸體上復活過來,然后逼著他們重新走上戰場。”
“讓他們死了一次,死上十次,死上一百次。”
那人笑了起來,笑聲冰冷無比,但是卻罕見地帶有情緒。
“你說可笑不可笑?”
“那些復活的,連感情和欲望都近乎沒有的家伙。”
“一個個血肉傀儡,有的時候竟然向我求饒,求我放過他們。”
“不過戰爭沒有結束,我怎么會放他們走呢?”
“軟弱的家伙,喋喋不休地說著,聽得多了真是讓人厭煩。”
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對于諸龍發起的這場戰爭厭恨到了極點,他身邊的人越來越多,但是哪怕如此,這場戰爭他又接著打了十幾年才終于結束。
那人說著說著,或許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的身體開始坐得筆直。
他的雙手放在桌上,目光死死的看著桌面。
“法普打了一輩子仗,不知道殺死了多少人,又那些龍多少次。”
“他從少年,打到了青年,打到了可以稱之為老年的年紀了。”
“不過。”
“終于結束了,也不用再聽那些煩人的話了。”
這個人很不會講故事,每一句話都是冷冰冰的,但是因為這個故事本身就黑暗冰冷,因此反而更讓人感受到了那段歲月的真實境況。
故事里的法普他對別人殘酷,對于自己也是同樣的無比殘酷,然而正是這樣一個殘酷無比的人,以凡人的力量屠殺得諸龍都臣服在地,殺得諸龍都開始畏懼戰爭。
赫爾法斯整個過程都沒有說話,越到故事后面越是沉默。
反而是面前這人,突然間記起了什么。
“對了,你剛剛問法普他為什么最后又將自己的大腦留下一份,等待后面的復活。”
在他的記憶里,好像整個故事從來沒有斷過一樣,他一直都在講著故事,而赫爾法斯一直都在他的面前未曾離開。
那人抬起了眼睛,聲音里再度充斥著打趣的味道。
“聽說,你很看不起我身體里這個做了一場關于你噩夢的家伙,他因為一場噩夢丟了整個王國。”
“其實,法普他快要死去的時候,也做了一場噩夢。”
“是不是奇怪,一輩子殺了無數人手都不會抖的家伙,竟然也會做噩夢。”
赫爾法斯終于抬起頭問道,不再保持沉默。
“什么噩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