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宣對王格格歉意地點點,隨即把杜鈺叫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問:“你最近和希捷聯(lián)系沒?” 看著他的表情,杜鈺心里有一咯噔:“你和我姐鬧矛盾了?” 張宣思考幾秒:“她最近都不回我短信。” “啊?” 杜鈺大啊一聲,見周邊人看過來,趕忙捂嘴,好一會兒才小聲問:“你都知道手機在我姐那了?” 張宣眼皮飄了飄,悠悠地問:“伱覺得能名滿全世界,身家?guī)资畠|的年輕富豪會是個傻子?” 杜鈺止不住地大笑,隨后又感覺不對勁,擔(dān)憂地問:“你們多久沒聯(lián)系了?” 張宣回憶一番,說了個大概:“上次我是3月中下旬去的京城,到現(xiàn)在差不多一個月了吧。” 杜鈺探頭問:“她這一個月都沒同你聯(lián)系?” 張宣點頭:“是。不過我也就聯(lián)系了她三次,三次都沒回復(fù)。” 聽到這話,杜鈺心里很急,但還是出言安慰:“可能她很忙,一時沒空聯(lián)系你,等有時間了,肯定會回復(fù)你的。” 見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杜鈺又加尖了一句:“畢竟希捷是那么喜歡你。” 張宣想起上次的離開京城時的對話,心里直打鼓。 這腹黑上次的話不會是給自己打預(yù)防針吧?不會真的因為吃不到獨食打起了退堂鼓吧? 觀察一會他的表情,杜鈺建議:“老同學(xué),你應(yīng)該抽時間去一趟京城。” 不說這還好,一說張宣猛地拍下額頭,說好四月中旬去見她的呢? 他娘的中旬就剩1天了。 張宣下定決心,當(dāng)即道:“我近期會去一趟,另外你幫我探探口風(fēng)。” 杜鈺連忙表示:“我知道,我曉得,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還是同桌好啊! 有同桌生活就沒那么郁悶了。 老男人感嘆一聲:“手機的事先保密,可能對我有用。” 要是擱以往,杜鈺可能會轉(zhuǎn)頭就把他給賣了,但這次卻答應(yīng)了。 事情完畢,張宣望一眼不遠(yuǎn)處等待著的王格格:“你先去和朋友吃晚飯吧,等我從京城回來請你吃飯。” “好,你不用管我,你先去忙。” 等到他走了十來步,背后的杜鈺忽然喊:“老同學(xué)!” 張宣轉(zhuǎn)身,看著小跑過來的人:“怎么了?” 杜鈺抬頭問他:“你是不是真的和米見在一起?” 事已至此,張宣沒隱瞞:“在京城,但凡認(rèn)識我和米見的人,這都不是秘密。” “你、你、你” 杜鈺氣結(jié),一時說不出話,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失望:“你怎么能這樣?我姐那么喜歡你,你怎么能讓我姐這樣受委屈?” 張宣第一時間沒做聲,等她消化完消息后,才如實說:“我高一就對米見一見鐘情,我們互相有好感。” 杜鈺眼睛溜圓,驚了個呆:“那、那、那你還和杜雙伶在一起?” 張宣自嘲一笑:“我是文人吶,情感充沛,和她們在一起我的靈感才不會枯竭。” 杜鈺死死盯著他。 張宣嘆口氣,只能把歷史名人拉下水:“不信你看看歷史上的文人,不論是古今,還是中外,哪個大文豪不是感情豐富之人?” 杜鈺腦海里過一遍她自己知道的人物,瞬間無語。 好一會兒,她特別糾結(jié)地說:“你確實很優(yōu)秀,優(yōu)秀到讓很少有女人會拒絕你。可、可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都不知道這樣幫你,會不會害了希捷?” 接著不等他說話,杜鈺又道:“我?guī)湍愦蛱揭幌虑闆r吧,要是不行,到時候你去京城叫上我,我把她騙出來。不過你得幫我請假。” 張宣拍拍胸口:“沒問題。” “哎,你們這對冤家,哎.”連著嘆息兩聲,杜鈺越過他走了。 她今天之所以幫他,是因為她心里苦,自己暗戀很多年的學(xué)長最近跟她說,畢業(yè)后雙方要見父母了。 這對杜鈺來說是致命的消息,致命的打擊,為此她還偷偷躲起來哭過好幾回。 那種心態(tài)崩潰的感覺很難受、很絕望,她不想類似的事情發(fā)生在希捷身上,不想張宣結(jié)婚了希捷也同自己一樣躲起來痛哭。 兩姐妹從小一起玩到大,杜鈺自認(rèn)為沒希捷聰明,但相處20多年,還是很了解這表姐的:表面傲嬌倔強,內(nèi)心其實跟她一樣,是一根筋,怎么可能輕易忘掉張宣呢? 或許這輩子也忘不掉了。 目送杜鈺和王格格走遠(yuǎn),張宣才轉(zhuǎn)身進南門、往家里趕去。 教師公寓一樓。 當(dāng)他趕到時,劉雅菲已經(jīng)等在那了。 張宣走過去悄悄說:“索尼Walkman你收起來。” 劉雅菲這段日子不斷向趙蕾取經(jīng),早已經(jīng)明白哪些事情需要忌諱,哪些事情需要眼力見,回答:“我放在趙姐辦公桌上。” 不錯,人看起來五大三粗,卻還是一個心細(xì)之人,可以留用。 上到二樓,雙伶不在,他也不急著上三樓去,而是按照慣例洗個澡先。 洗到一半時,杜雙伶下樓來了。 她走到浴室門外,輕輕敲兩下門:“親愛的,你回來了。” 張宣隔著門喊:“等一下,我馬上就好。” “好。”說著,杜雙伶開始幫他整理帶回來的行李。 行李不多,就一個行李箱,還有一個背包。 她先是把行李箱打開,把衣服掛到衣柜里。掛之前一般會細(xì)致地檢查一遍,有微微起皺的衣服,就會用熨斗燙平;要是有褶皺燙不平,她就會直接把這件衣服剔除掉。 在她的觀念里,衣服可以不必是非常名貴的品牌,但務(wù)必保持干凈、整潔、不變形,穿出去給人視覺上一種舒服的感覺才行。 行李箱的衣服不多,只有4套,收拾完畢后,杜雙伶把目光對準(zhǔn)了雙肩背包。 安靜注視了小會,她把背包放回臥室,隨后關(guān)上門走了出來。 雖然有時候會好奇他每次出行會帶些什么回來? 但杜雙伶從來不私自打開背包,這是她的教養(yǎng),也是她刻意為之,目的就是不去看那些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 不然人心都是肉長的,難免有控制不住脾氣的時候。她怕自己哪天忍不住朝他發(fā)火、朝他吼,那樣她自己會傷心,他也會難過難堪。 一路走來,鶯鶯燕燕讓她早已鍛煉出了鋼鐵般的心智。 她要的很簡單,愛純粹一點就好。 她要的也很復(fù)雜,兩個人長長久久,直到再也見不到夕陽。 又過了5分鐘,老男人出來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