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張宣想了想,問:那你一個人在京城? 米見:也不是,表妹白天上班,晚上會來陪我,我有時間了也去她的糕點店幫著做做事。對了,她今年端午節開了一家糕點店,由于她們兩口子的錢不夠,拉著我入了百分之三十的股,目前生意還不錯。 張宣好奇問:你哪來的錢? 米見:我大學跟著希捷做翻譯時存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頭是媽媽給的。 張宣沒問她身上還有沒有錢,發短信:過兩天我過來。 米見過了幾秒問:你那邊忙完了? 張宣:忙完了,本來早就該過來了,只是老家遭了洪水,就回了老家一趟。 米見:我能理解,阿姨現在心情怎么樣?有沒有受影響。 張宣:她老人家是個心軟的人,這輩子吃苦吃多了,見不得別個也這樣,心情還是受了很大影響。不過我給了她一筆錢,倒是能為鄰里提供一些實際性的幫助。 兩人一直聊,聊到晚上十點過才收手,前后發了一百多條短信,收件箱都快裝不下了。 洗漱完畢后,米見又拿著手機從到頭尾溫習了一遍短信,想到他后天要過來,她心里忽然有些緊張。 米見在緊張,張宣則老神神在在地端坐在位置上,暗暗盤算著此去京城自己務必要做的事。 歇一晚,第二天張宣就帶著杜雙伶回了上村。 后院廚房,趁杜雙伶不在的功夫,阮秀琴悄悄問兒子:“滿崽,你明天早上走?” 張宣點頭:“去京城。” 知道兒子此去京城想干什么?阮秀琴側身看著前院正跟大女兒有說有笑的準兒媳婦,心亂如麻,許久才艱難地收回視線,問:“雙伶知道了?” 張宣沉默片刻,坦誠道:“說了,我跟她說了去京城,她就沒再多問。” 阮秀琴盯著眼睛瞅了會這個混不吝兒子,最后只得嘆口氣,什么也沒說了。 晚餐過后,阮秀琴拉著雙伶的手說:“雙伶,跟媽出去走走。” “好。”杜雙伶眉眼彎彎,答應地很是爽利,反正這樣散步也不是第一次了,前面兩年都是這么過來的。 “秀琴,你就吃過飯了啊?”田娥老師正在大門口洗小白菜,小白菜根部都是泥土,洗的費勁,瞧見兩人出門就直接招呼。 “誒,吃了,你們今天的晚飯怎么這么晚?還沒吃?”阮秀琴問。 “今天二女兒打電話回來,接電話去了,接了一個小多小時,就晚了點。” 田娥老師應聲,然后搬出兩個矮凳子放一邊:“來,你和雙伶先坐會,等我吃了飯陪你們打牌。” 阮秀琴沒落座,而是說:“今晚吃的有點多,我跟雙伶先四處走走,消消食,等會來。” 田娥老師視線落在杜雙伶身上,一臉羨慕:“你兒媳真是越來越好看了,前段日子我大姐不是從益陽來家里住了幾天嘛,看到你家雙伶頓時眼睛放光,一個勁追著我問是不是結婚了?她那樣子是想要謀雙伶回家做兒媳呢。” 阮秀琴假裝不悅:“讓你家大姐死了心吧啊,想都別想,這是我們老張家的人。” 知道未來婆婆和田娥老師關系要好,杜雙伶只是在旁邊笑意盈盈地聽著兩人鬧嘴,不搭話。 離開十字路口,往上走了一段,阮秀琴忽然說:“雙伶,明天滿崽就走了,你要是沒事就來上村陪陪媽,媽上半年跟你們住了那么久,突然變回一個人有些不習慣。” 聞言,心思剔透的杜雙伶立馬懂了未來婆婆帶自己出來散步地目的,這是在安撫自己的同時也是給自己撐腰,仿佛如一顆定心丸。 他在去滬市之前向自己承諾過,現在未來婆婆再次類似承諾,杜雙伶心角落里隱藏地委屈頓時去掉大半,當即笑語晏晏地挽著阮秀琴胳膊:“好,只要媽您不嫌棄,我就待在上面不走了。” 阮秀琴心里聽得高興,笑開懷地拍拍她手背:“咱們是一家人,可不興說這話。” 晚上,張宣在書房寫作,阮秀琴帶著雙伶直到9點過才回來。 洗漱一番,躺到床上他就問雙伶:“今天你陪老媽打牌贏了沒?” 杜雙伶輕笑著搖頭:“媽今天的手氣不好,一直輸。” 張宣撇撇嘴:“一直輸還打到這么晚?” 杜雙伶學著阮秀琴的口氣說:“今天不贏一把,我就不走了,只有贏一把才能結束這霉運。” 張宣測過身子:“那最后贏了沒?” 杜雙伶把頭貼在他胸口,眉眼彎彎不說話了,顯然是沒贏。 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趁著雙伶還沒起床的間隙,張宣偷偷問正在一樓院子里喂雞的阮秀琴:“咱家的戶口本您鎖起來了?我昨晚沒找到。” 阮秀琴說:“家里老鼠多,我就鎖箱子里了,怕被老鼠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