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文瑜琢磨一番:「應該是,昨天打麻將時候大姐提示的過火了,嫂子估計一宿沒怎么睡,要不然今天做菜怎么會差錯呢?」 林遠盛認同這話:「那還是挺能忍的,要是我就不一定忍得了。」 文瑜拿話嗆他:「所以你也生不出慧慧這么優秀的女兒。」 林遠盛下巴向張宣放下呶呶:「生那么優秀的干什么?杜雙伶、米見和慧慧就是前車之鑒。」 望著前面的三人,文瑜忽然問:「你第一次見到張宣是什么印象?」 林遠盛回答說:「年輕,有才氣。」文瑜又問:「現在呢?」 林遠盛想也沒想就說:「多情。」 文瑜詫異:「多情?他這條件...你這話讓我很意外。」 林遠盛自然懂老婆意思,也知道圈子里的各種故事,「張宣跟別個不一樣,別個有資本的玩的都是活期;他卻是個另類,喜歡定期,而且小打小鬧的看不上,玩的還都是大額存款。」 文瑜問:「你覺得誰是大額存款?」 林遠盛說:「能來柏林的都是大額存款。」 文瑜問:「你經常在外面跑,知道金陵新街口的變化嗎?」 林遠盛秒懂:「你是指那個文家吧,文征?文婷?」 文瑜點了點頭:「這分量不輕,算不上大額存款?」 林遠盛說:「百億投資,資本確實足,但過早出局了。」文瑜若有所思,接著壓低聲音問:「那你覺得這一局,慧慧有沒有希望堅持到最后?」 林遠盛看著米見的背影,吐出一個字:「難!」文瑜眉毛微蹙。 林遠盛說:「能來柏林的,哪個簡單呢?要么她們自己本身不簡單,要么她們在張宣心里地位不簡單。慧慧想吃獨食,基本不可能。」 見妻子要反駁,林遠盛直接說:「你想想陶歌,聽說她傍晚就要到了。」 文瑜嘴巴張了張,欲言又止。 她是文家人,當然知道文家確實不同凡響,在某些情況下可以使手段讓張宣屈服。但有陶歌背后的陶家存在,文家不具備唯一性,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思及此,文瑜問:「這么說,如今還在門外的陶歌,必定入局?」 林遠盛說:「陶歌入局不入局我不知道,但如果我是杜雙伶和米見的話,如果我是張宣的話,陶歌入局利大于弊。」 見丈夫的觀點和自己一樣,文瑜沉默了。林遠盛轉頭問:「你好像在擔憂?」 文瑜說:「局勢這樣下去,慧慧危險了。」 慧慧危險了?林遠盛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妻子,半知半解。 林遠盛疑惑:「你不是一直希望慧慧和張宣走到一起的么?」 文瑜說:「希望沒錯,但是有前提的,我們這種家庭不在乎張宣這樣的文人外面有多少紅顏知己,在乎的是慧慧跟了張宣后的家庭地位。」 林遠盛聽得很羨慕:「你對文人的包容讓我十分向往。」 文瑜笑了笑:「不用羨慕,只要你寫出」風聲「這種水平的,我準許你在外面養個外室;要是能成為張宣這樣的大文豪,你睡過多少女人我都無所謂,只要別帶家里來。」 林遠盛嘆口氣:「我一開始就走錯了路,不該從商的。」 逛了一路,張宣擔心米見身體,問:「累不累?要不要找個地方坐會?」 米見覺得身體還行,但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選擇穩妥,于是跟幾人說:「到飯點了,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杜雙伶隱晦地瞄一眼她的肚子,笑吟吟地同意了,隨即拉著文瑜一起,三個女人開始選擇餐廳。 其實在德國這種美食荒漠之地,能幾人眼的餐廳不多,最后挑挑選選找了家中餐館。 不過張宣屁股才落地,還沒焐熱就接到了陶歌電話。接通,張宣下意識問:「你這會不應該在飛機上嗎?你到了?」 陶歌答非所問:「你們在哪逛街?」張宣把地址報過去。 陶歌抬頭望望天,想了想說:「選帝侯街我去過很多次,我就不過來了,先休息會,回來叫我。」 接著她又囑咐一句:「米見有身孕在身,別逛太久。」張宣說好。 放下電話,老男人說:「陶歌到了。」杜雙伶問:「已經到了別墅?」 張宣嗯一聲,然后說:「她找我有點事。」 挨著坐的杜雙伶剛才隱約聽到了電話內容,順著他的話往下講:「那我們吃完飯就回去吧。」 米見微笑聽著兩人的對答,一直沒做聲。 文瑜和林遠盛則一直暗暗觀察三人的關系,發現半天下來,很多事情都是張宣和杜雙伶在商量,米見基本不插嘴,只等商量出結果后,才會征詢米見意見。而米見一般都沒有異議。 這種微妙關系把文瑜看糊涂了,難道真的是杜雙伶為主?米見僅僅是張宣的情人? 可為什么每個結果,杜雙伶都會照顧到米見的感受?這可不是情人的待遇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