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寒假生活,許鑫自問自己過的挺充實的。 在頭兩天和發(fā)小聚完后,他就回到了自己和許大強的家。 許淼結(jié)婚了,早就分出去住了。 雖然兩家自己蓋的別墅就隔著一道門,但也總不能天天去。 自己在家,每天上午看書,用電腦看電影,看關(guān)于導(dǎo)演學(xué)方面一切的知識。 中午就去燕鮑翅里吃飯。 什么白水煮龍蝦煮牛肉的隨便來。 至于為什么去那…… 說出來大家伙可能都不信。 偌大個神木縣,竟然連一個專門賣海鮮水產(chǎn)的地方都沒有,有的只是一些類似凍干蝦仁之類的,可又因為不太符合當(dāng)?shù)厝丝谖叮瑔栔攘取? 很荒誕吧? 可這就是現(xiàn)實。 幾年前甚至好多人都不知道生蠔、螃蟹之類的怎么吃。 只有這家燕鮑翅門口那大大的水族箱里才有活的海鮮吃。 他不樂意吃死蝦,覺得有腥味,又覺得活蝦扒起來麻煩。又不喜歡吃雞,肉太柴。牛肉白水煮出來又不好消化,所以增肌餐每天都得抱著龍蝦在那啃。 健身消耗又大,一頓一只龍蝦壓根不夠他吃,少說倆。 幾天的功夫,燕鮑翅里的龍蝦被他自己啃斷了貨。 不得已,啃牛肉吧。 下午呢,就去擼鐵。 還別說,或許是從小一挨揍就被許大強追的漫山遍野跑的緣故,他的訓(xùn)練量明顯比普通人要大一些,加上本身也不胖,只是肉有些松。一個過年的功夫,腹肌已經(jīng)瞅見了輪廓…… 終于瞧不見那松松垮垮的啤酒肚了。 然后到晚上,也不出去玩,不打牌、不喝酒,閑的沒事就去找許淼聊天。 聊礦上的事情,聊產(chǎn)業(yè),聊在燕京的見聞…… 弄的這一個過年,許大強和許淼都想拉著老二去廟里看看了。 咋地了? 我滴娃難不成被什么妖魔鬼怪附體了? 這么上進? 這么自律? 我兒子不是這脾氣啊…… 一時間老許家對于許鑫的變化是真摸不著頭腦,可眼瞅著許大強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 甚至大年初一上二郎山上的二郎廟進香時,都多捐了五萬塊的功德錢。 許鑫也是無語。 誰家道觀收功德錢?那不是佛教的說法么。 總之吧。 二兒子懂事了。 成了十里八鄉(xiāng)的好后生。 讀書又努力,先生又器重,還知道幫當(dāng)?shù)姆謶n了。 就這一個過年,許大強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圓滿了。 所以,對于許鑫說的年后就想回學(xué)校讀書,許大強就算不舍,可也是一萬個支持在里面。 兒子知道努力,知道好好讀書。 將來要成藝術(shù)家。 那就支持。 舍不得就舍不得,大不了想兒子了今年多往燕京跑跑嘛。 雖說那地方的羊肉難吃了些。 但為了兒子,可以忍。 于是,年初五。 破五這天一早,許鑫提著行囊再次出發(fā)。 從東勝上了飛機,中午重新回到了燕京。 燕京的年味還沒散去,坐出租車上的許鑫看著街道上那一片繁忙的景象,心頭一片火熱。 到了史家胡同,二話不說先檢查保險柜。 還好還好,家里沒進賊,保險柜完好無損。 無視了那一柜子金條珠寶啥的,寶貝無比的取出了那盒膠片,他撥通了于珍的電話。 “喂,于老師,過年好……” “許鑫?……哈哈,怎么啦?” “沒,于老師,您在學(xué)校么?” “……” 電話那頭的于珍嘴角一抽,無語的問道: “你回來了?” “對啊,剛下飛機。于老師,您不說給我找個剪輯么……” “許鑫啊。” 于珍放下了手里的搟面杖,在親戚聊天,小孩打鬧有些嘈雜的環(huán)境中無奈的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