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主火炬!-《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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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佳點點頭,低聲交代道:
“這次進組之后,多和其他人學習,知道么?黃小明是你師兄,好歹有份情誼在,多套套近乎。劉一菲那邊也是,畢竟她現在很火,你要是能和她成了朋友,沒事和她出去逛一逛,也能在影迷那露露臉,混個臉熟。要是能成好朋友,關注度自然就會上來,到時候機會會更多。”
“……嗯,知道了,曾姐。”
臉上看不出來愿意還是不愿意,但楊蜜嘴上答應的挺痛快的。
“還有……要是在劇組里看到一些事情,能當瞎子就當瞎子,能當啞巴就當啞巴,知道么?于珉導演這次劇組的人比較多,特別是制片人還是張繼中導演……他要是說什么……你就聽著,別反駁,明白么?”
“嗯嗯,我明白的。”
“嗯……”
見女孩答應,曾佳也就放心了下來,靠在車上不在多說什么了。
而女孩看著越來越近的影視城,忽然想到了什么,來了一句:
“曾姐,我記得……去年看新聞,張一謀導演的《滿城盡帶黃金甲》是不是也在這里?”
“好像是吧,我還沒了解過。”
曾佳略帶疑惑的搖頭:
“怎么?”
“……有周杰侖啊!”
“……”
看著忽然露出了追星族一般模樣的女孩,曾佳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真不知道你們為什么都喜歡他。他唱歌我都聽不懂,歌詞說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聽著這種“上了歲數”的人對周杰侖的普遍認知,楊蜜也不反駁,只是眼里有些興奮的味道。
要是能要到簽名就好了。
最好能合張影,那就太幸福了……
……
許鑫的設計思路其實挺單一的。
首先,他覺得主火炬的主要顏色肯定是要帶上天朝紅的。
那種紅色不需要什么文字表述含義。
它只需要放在那,讓觀眾看到,那么全世界的人就都會懂這紅色所代表的含義。
所以,他先用紅色的畫筆涂滿了整個火炬的主體顏色。
然后在紅色之中留出來了空白的祥云紋。
第一張草圖完成。
拿給許晉和劉明生看了一眼后,師兄弟倆人便點點頭,直接拿著剪刀和硬紙板開始裁剪模型。
這會兒時間其實已經來到了中午,但心中有干勁,三人誰也沒提吃飯的事情,打算先弄出來第一版瞧瞧。
按照一比一的圖例還原后,隨著祥云紋的勾勒完成,三人的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這……怎么看著那么花里胡哨的呢?”
許晉的話直接得到了許鑫和劉明生的認同。
確確實實,這種大紅底子搭配白色祥云紋的模樣,顯得有些惡俗了……
特別是擺在鳥巢模型上面后,因為劉明生是用蠟燭代替主火炬,把硬紙板圍在了蠟燭旁邊。
而蠟燭燃燒時滴落的紅色蠟油掉落在硬紙板上后……
好家伙。
血呼啦的,弄的跟什么恐怖片一樣。
伴隨著那祥云紋被蠟油一點點的侵染,劉明生搖搖頭:
“太嚇人了。”
“……這版不行。”
許鑫二話不說直接否決,想了想……
“我試試用紅白兩種色差弄一下。劉哥、許哥,你們倆先去吃飯吧,我再弄一份。”
劉明生點點頭:
“行,那我倆給你帶回來一份,你吃什么?”
“看看食堂剩什么唄。”
聽到許鑫的話,許晉笑道:
“你就說想吃什么就行,咱們的食堂白天隨時都有小灶的,晚上還有夜宵,保質保量。”
這也是國家的特殊關懷。
許鑫想了想,來了一句:
“弄碗油潑面吧。”
“好。”
倆人離開,許鑫則重新坐回了工作臺前,拿起筆開始皺眉思考。
延續張一謀的思路,搭配腦子里那朦朧的畫面。
他總覺得火炬的顏色紅的很好看。
可沒想到出來后竟然是這種效果。
實話實說,他并不覺得是自己的設計理念出了什么問題,所以問題應該是出在配色上。
而且……
似乎火炬也不能用大紅。
大紅色為表,祥云紋為底的話,剛才的效果也看到了。
那該用什么?
紅色的祥云紋,白色的底子?
然后……
順著這個思路,在倆人帶著一碗面回來的時候,許鑫拿出來了第二版的方桉。
紅色的表面,白色的底子。
這樣在螺旋展開的時候,就變成了一種紅白相間的螺旋,視覺效果看起來好了不少。
但主火炬的白底紅紋卻有些扎眼。
許鑫吃飯的功夫,哥倆已經裁剪完了他的設計方桉。
不過祥云紋的裁剪有些繁瑣,于是許鑫索性重新畫了一副,然后裁剪下來紙張后,劉明生把那紋路帖在了蠟燭上面。
往鳥巢上一架……
還別說,外面的效果倒是好了很多。
可中間的主火炬依舊看起來血粼粼的……
“這樣不行。”
許晉直接說道:
“顏色看起來還是花里胡哨的……這樣,許鑫你再想想,我倆先找個鋁筒出來當火炬臺,把蠟燭給遮住。不然有這個蠟燭怎么看我怎么覺著別扭。”
“行。”
年輕人,就是行動力強。
說干就干。
劉明生和許晉去弄鋁筒去了,許鑫則繼續對著工作臺發呆。
他不滿意的地方也是在主火炬。
可同時對配色也覺得不太對勁。
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協調的感覺。
和腦子里那種朦朧的畫面不是很搭調。
而正在思考的時候,就聽見劉明生那邊說道:
‘用錫紙行不行?先用錫紙試試,鋁筒看著太笨了。“
錫紙?
許鑫一愣。
接著就聽許晉說道:
“錫紙皺皺巴巴的,出不來效果吧?你看……”
他找出一卷錫紙,套在了杯子上弄出來一個圓筒的形狀后,擺在了劉明生面前:
“你看,皺皺巴巴的,你打不打燈光?打燈光就會有陰影。鋁筒最起碼光滑一些……”
“唔……”
劉明生皺眉正想著,而許晉則要把那錫紙筒丟到一邊。
可剛要扔……
“別動!
”
忽然,許鑫叫停了他的動作。
許晉動作一僵,就見許鑫迅速擺手:
“別動別動別動……”
他離開了工作臺,竟然直接蹲在了地上。
而蹲著似乎還不行,干脆直接躺在了地上,抬著頭,看著舉在許晉手里的錫紙筒……
似乎還覺得不舒服,又用雙手的拇指與食指交叉成了一個方框,透過方框的鏡頭,直接忽略掉了許晉,把視線完全放在了那錫紙筒上。
看了一會……
“對啊,對啊!”
他曾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怎么就沒想到呢?不是什么紅旗,也不是什么大紅綢……是他媽的卷軸啊!
”
“……?”
“????”
在倆人不解的目光中,許鑫的目光放在了工作臺上的顏料盒里。
一個健步上前去開始翻騰。
“不對……不對……這個也不行……不對……銀色……劉哥,銀色呢?怎么沒有銀色?”
“……銀色?”
劉明生有些疑惑。
許鑫點點頭:
“對!銀色……你們想想,銀色的卷軸,紅色的表,然后卷起來……”
他走到了鳥巢模型前,對著內弧圈比劃著:
“是卷軸!明白嗎?卷軸,卷軸繞一圈,最后組成了火炬的形狀,在這……用銀色,里面藏著燈光,到時候點火的時候,整個火炬亮起來……火+光,把它一下子打的特別亮,所有人都看得見……然后用一種恢弘的音樂來搭配……我草!我和你們說,就這個,絕對就是這個!”
一下子覺得腦海里的朦朧畫面清晰無比,順著那個思路,許鑫的雙眼完全兩了起來。
就在倆人還迷湖的時候,他快步走到了工作臺前:
“銀色……劉哥,許哥,幫我找銀色過來。顏色選的多一點,快去快去……”
“……”
“……”
倆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點頭:
“好,我們這就去,你先把草圖給弄出來,回來我倆來弄!”
“嗯嗯!快去!”
直接丟棄了普通的A4紙,許鑫從旁邊抽出來了一張可以鋪滿整個桌子的草圖,拿著鉛筆直接開始順著腦子里的那個圖桉開始描繪。
那無比清晰的畫面簡直讓他如同一個跨越未來時空,親臨到那場盛大典禮之中一樣。
靈感源源不斷的催使著他,逼迫著他把腦海之中的畫面付諸于紙上。
而等大概過了將近兩個鐘頭,快到下午4點的時候,許晉和劉明生才回來。
回來時提著一個大兜子:
“我倆跑了躺美院,把所有和銀色相關……我草!”
當許晉來到了桌前,看著正在被許鑫勾勒出來的那張草圖,下意識的爆了句粗口。
“怎么了……嗯????”
當倆人看著面前那張充斥著整個桌子的鳥巢頂部素描圖,以及圖中間的那一抹紅時,都徹底陷入了巨大的震撼里。
結構看起來無比復雜的鳥巢頂部內環之中,有著一個紅白相間的卷軸,從一處展開,一直延伸到了另一邊。而另一邊的結尾,有一個外紅,內白的巨大卷軸,卷軸中間,是一個圓形,畫滿了圓潤祥云紋的火炬輪廓!
哪怕只是畫卷,可透過許鑫的素描,那股巨大的視覺張力以及那一抹令人賞心悅目甚至到身子都有些顫抖的紅色卻是那般的鮮艷、奪目。
“……”
“……”
倆人久久無言。
直到許鑫勾勒完了最后幾筆后,抬起了頭,目光里閃爍著光輝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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