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一種單元-《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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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倆人在教學樓一樓分開。
楊蜜直接往廁所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拿出了手機,給曾佳發了條信息:
“曾姐,你上次說那些雜志、廣告什么的,聯系一下吧。然后看看這幾個月有沒有什么電視劇,我去試鏡唄。”
發完,手機調整成了靜音。
她沒去廁所,只是站在特地為女廁所準備的鏡子前,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
逐漸瞇起了眼睛。
……
許鑫在神木一共待了三天。
三天后,他回到了燕京,接著第一時間去辦了前往日本和韓國的簽證。
“試驗田”計劃的重中之重,就是這些LED屏幕。
對于奧運團隊來講,這些LED屏幕不是跟電視一樣,往那邊一掛就完事了。首先他是在室外條件下作業,同時還要具備乃踩踏、防御、防震等等一系列的功效,對于硬件的要求很高。
之前就說過,LED屏幕的事情,其實早在去年就已經被提上了預案,不過當時是作為《格爾尼卡》方案,假如說領導們認為存在安全隱患,不讓用明火時的替代品。
但團隊的人已經習慣了未雨綢繆,所以在導演通過了《格爾尼卡》的創意后,就已經開始尋找這種屏幕了。
全世界,四家能生產。
三星、LG、松下、夏普。
就這四家。
團隊的人要去看,許鑫就是其中之一。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可能最近幾天他就要走,只要等那邊接洽成功。
而在國家力量的推動下,兩天時間,許鑫和姜浩陽以及分配下來的國內航天工程技術天花板之一,專門負責這次奧運會公關一切技術難題的于路平-——手下的幾個“徒弟”。
同時還有組委會那邊不知道從哪派過來的幾個安保人員。
別誤會,不是為了保護許鑫,也不是為了保護姜浩陽,而是為了保護于工這幾個徒弟的。
于工肯定不能出國,雖然是為了奧運辦事,但其本身代表著的,是天朝航天。
這身份……太要緊了。
但總要有人過來了解材料硬度、抗性這些吧?于是,于工派出了自己手下被許鑫戲稱為“四大金剛”的哥們。但這些人的身份也隸屬于航天工程,國外……太亂了。
所以必須要由人保護,并且行程安排也非常的機械刻板。
全程,奧運團隊都要聽那幾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真假的哥們指揮,安排。
幾點到幾點參觀、幾點到幾點休息,走什么路線之類的……都是如此。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義上見到了……什么叫做高級安保。
可算是長見識了。
而出國的時間也定下來了,28號走,先去日本。在日本待四天,兩天夏普,兩天松下,然后前往韓國,再待四天,一共八天的時間。
這幾天的時間,許鑫都沒見到女友。
一來是自己這邊很忙,因為試驗田的事情,團隊里的人都開始忙的腳打后腦勺。
和城建部門的溝通會議從一天一場變成了兩場、三場、到很多場。接著再到以《千里江山圖》為基底的計算機效果圖掩飾,設計,構思等等。
從23號這天回來,到27號晚上,他才離開了自己那間休息間,帶著一兜臟衣服回到了家。
而楊蜜則剛好在這天出發去了大連。
曾佳給她找了一部電視劇,叫做《丑娘》,是去試鏡的。
下半年開始拍。
許鑫一開始還挺納悶的,下半年開始女孩不是說要為《新紅樓夢》的林黛玉角逐開始忙碌么?
結果就被楊蜜一句“忙得過來,沒事”給打發了。
而《丑娘》試鏡完,她要去魔都。
已經很久沒拍雜志的她又重返了《瑞麗》,答應拍一組封面。
同時還有之前一直在找她的《時尚芭莎》,里面也有一組雖然不是封面,但至少占據4個篇幅的照片。
行吧……
雖然許鑫也不知道女友怎么忽然開始“進軍”時尚界了。
但他并沒有任何干涉對方事業的打算。
張導說過,千萬不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去干涉另一半的事業。
當時他就在想,這句話和龔麗有沒有關系。
雖然沒有得到證實……但張導……總不會騙自己的,對吧?
所以,想怎樣就怎樣嘍。
……
法國,戛納。
意大利新生代演員中的佼佼者杰絲敏·特麗卡手里拿著咖啡杯,一步一步走進了小放映廳。
“早安。”
“早,美麗特麗卡。”
聽到她的招呼聲,看起來頗有些不修邊幅的一個中年白人笑著打了個招呼。
杰絲敏·特麗卡笑著應了一聲:
“早,肯特。”
肯特·瓊斯,美國獨立電影導演,與她一樣,都是60屆戛納電影節“一種單元”環節評委。
一種單元,或者說一種關注單元,是專注于挖掘新人導演的戛納電影節競賽環節。
用比較通俗的話來講……
唔……
最佳新人新作?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在某些程度上,它與同樣專注于新人的“最佳處女作”獎項單元-——金攝影機獎有著相似的地方,但比起金攝影機獎只關注影片本身不同,“一種單元”里還飽含最佳男主角、女主角、導演的個人關注。
只不過這些評選出來的最佳男女主角不會出現在主單元競賽環節,而是以名單的形式公布,能上臺領獎的,只有“一種單元”獲獎影片。
而包括杰絲敏、肯特瓊斯二人在內,在場的以主評委著名法國導演帕斯卡爾·費蘭女士在內的五人,就是今年戛納電影節的“一種單元”最終評委團了。
在截止到13號的入圍名單公布之前,都是他們五個人來選定入圍“一種單元”的電影作品。
而隨著杰絲敏的到來,五人到齊。
費蘭女士打開了放在五人面前的箱子。
“這是今天內部評審團新送來的幾部入圍作品,我們開始吧?”
戛納有著很多受邀的評審,都是各個國家的電影人。每年電影節都會從中選出一批人來擔任不同環節的電影評審。
而這些評審們就相當于一層又一層的過濾器,首先是茫茫多的參展作品被通過各種渠道送過來,而送過來后,先過一遍篩子,過濾一部分,而進入到第二輪評審的影片在篩選一遍,接著是第三輪評審。
就這么一輪又一輪的篩選。
但你要問內部評審幾輪,那是戛納的秘密,不會公布。不過可以說,最終能殺入到這個房間里的,都是負責某個單元的評審們都感覺到滿意的電影。
而所謂的戛納風向,其實也是從這一輪又一輪的內部評審里吹出來的。
在戛納公布了評審名單后,不管是主競賽單元,一種單元,還是其他單元,大家發現占據主導地位的評委女性、或者是某種風格的類型片居多,那么大概媒體就可以推測出來今年的戛納媒體喜歡什么樣的電影了。
比如今年,在媒體的推測下,本屆評審團傾向于氣質沉靜影片受寵。
因為今年的評審們大多數都不是以擅長矛盾對立,或者是風格激進為代表。
事實也是如此。
今年大家探討的,其實都是一種千禧年后的美學定義。
圍繞在評審們心中的主題就是這個。
而費蘭女士的話自然沒人反對,畢竟他們的工作就是這個。
所以,看著費蘭女士拿出了一盒膠片后,作為紳士,肯特瓊斯直接替代了她,拿起了膠片盒往放映機那走。
一邊走,一邊看了下影片盒子上的片名:《SECRET》
“哇哦,我喜歡秘密。”
他說話之間,費蘭女士也分發完了來自下一級評審們的幾行推薦語,以及影片的詳細資料。
首先就看到了劇照與國籍。
周杰侖和桂倫鎂的照片對于臉盲的歐美人來講,談不上美丑。
只不過桂倫鎂的氣質卻是很好,惹人側目。
不過他們能作為戛納評委,自然不會跟偶像追星那樣,以美丑來區分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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