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渣男七哥-《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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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王斯聰自己也覺得跟做夢一樣。
明明一開始還緊張的要死,可現在表演完了后,身上卻有種很奇怪的成就感。
莫名其妙的覺得很爽。
并且他竟然還出汗了。
襯衫后背一片冰涼。
然后……
他喝到了這輩子最爽的一口可樂。
唐煙給他的。
唐煙自己其實也被聰哥這表演給驚到了。
一大段臺詞,在加上自己臨場發揮的一段話,完全沒一點磕巴的給順了下來。
絲滑至極。
雖然這只是魏依然四場戲里面的一場,但也足夠驚人了。
“聰哥真的有演戲的天分。”
她真心實意的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
王斯聰拿著自己手里的可樂,聽到這話后唯一能做的就是笑出了聲。
因為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反正很爽就對了。
然后這人吧……一爽,就容易忘記事情。
看著忙碌準備下一場的劇組,他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做。
偏偏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就算了。
反正這會兒心情好……
管它呢!
……
接下來的日子就變得波瀾不驚起來。
劇組的每個演員都發揮了自己的水平,在加上劇組那制定享盡的周密拍攝計劃,以及作為總導演的把控。
整個《33天》劇組猶如一臺精準的機器,不僅每天按時完成了進度,同時還把第一天耽誤的時間給補了回來。
接著,在十月20號這天,許鑫終于等到了自己一直特別想見的一個人。
金仕杰。
飾演這部戲里的“陳書坤、張玉蘭”夫婦,陳書坤陳老師一角兒。
許鑫從《風聲》的試鏡時,就覺得他的戲特別對路子。
作為灣灣的話劇之王,老頭不管是從臺詞還是演技,都有了一代宗師的氣度。
而這些年接戲也是出了名的生冷不忌。
啥都接。
來的晚,但很忙。
拍完之后,他就要趕緊走,去給《功夫熊貓2》去配音。
并且,按照前兩天和妻子聊天的說法,王佳衛好像也找到了他,去拍一場《一代宗師》的戲份。
按照道理來講,是個導演都不太喜歡他這種幾乎趕上軋戲一樣的趕場了。
偏偏,來到了劇組,在醫院里的兩場戲,攏共花了一個下午加半個晚上拍完后,許鑫愣是挑不出一點毛病來。
而拍完戲第二天,金仕杰就走了。
以至于給許鑫一種“他真的來過?”的錯覺。
不過他也能理解金仕杰的做法。
這人……咋說呢。
2009年以前,那是直眉瞪眼奔著演技大師去的。
一輩子愛惜羽毛,多在話劇之中活躍,熒幕上的形象除了一些人情債,或者是比較認可的角色外,陌生人的戲基本不咋接。
但這一切在2009年這一年發生了轉變。
究其原因……
是因為他的孩子。
金仕杰51年生人,在2009年以前,是一名堅定的不婚主義者。
作為灣灣第一個演劇團《蘭陵劇坊》的創辦者,他在2009年之前話劇演過無數,被譽為灣灣的話劇之王!
但在影史上其實并不怎么上心。
醉心于表演,無心名利。
可2009年,他娶了小他25歲的學生為妻。而他的妻子也在同年為他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從那時候起,他就像是大徹大悟一般,一頭扎進了影視圈的名利場。
并且對于他的轉變,好多話劇屆的同行其實都不太理解,覺得他在自毀羽毛。
尤其是拍完了一部《臺北飄雪》的爛片之后。
可面對這些指責,他給出的答案卻相當率性:
“我活不了幾年了,想在死之前,多賺點錢,讓妻子和孩子們活的好一些。”
所以,在這部電影向他發出邀請后,對方經紀人提出的15萬的片酬,許鑫沒打一點磕巴就給答應了下來。
而這兩場戲下來,確確實實,他覺得十五萬花的值了。
這老頭的演技……
真是挑不出一點毛病。
把年邁版本的陳老師給發揮的淋漓盡致。
接著,劇組開始拍用來收尾的年輕版陳老師的戲份。
而張驛的演出在許鑫看來也是中規中矩。
說白了,這個劇本沒法給演員很大的發揮空間。按部就班的演就是了。
而張驛演完,也象征著劇組所有的內景拍攝完成。
在21號這天上午結束了內景的拍攝后,當天下午,所有人便坐上了趕往燕京的飛機。
……
《33天》的外景“掩護”工作,在17號那天就已經開始了。
一群西影廠的年輕人在劇組需要的取景地,搭建起來了一個隨機編造了個劇名的劇組。
同時聯系了一下北影、中戲的一些學生過來“試鏡”。
而名義也不是電影,而是“實驗類型行為紀錄片”。
劇本更是沒有,只是給了一些他們自己想出來的點子,一些很簡短的都市類型小劇情。
但就是這樣的邀請,卻獲得了不少學生的關注。
以大一新生居多。
畢竟他們還涉世未深,也沒什么關系、資源之類的。眼下能有這種實踐機會還是挺難得的。
但大二、大三的人對這種一看都不知道拍什么玩意的劇組征召,就響應平平了。
但大一學生無所謂。
哪怕這劇組有“很多導演”,并且也說了“這片子就是實驗性質”也無所謂。
能有機會面對攝影機表演,一天還給二百塊的工資。
干啊!
為啥不干?
反正待著也是待著。
所以,從17號開始,好多學生就開始跟著劇組輾轉在燕京的幾個地方,編排、表演著一個又一個的小故事,小劇情。
而每到一個地方,劇組都會打出自己的牌子:《都市愛情故事》
一開始,一些在寫字樓上班的白領也好,在一些地方開店的人也罷,還會來湊個熱鬧,想看看拍戲是咋回事。
可看到了劇組也沒啥出名演員,并且一群人云里霧里的也不知道在演什么后,就沒啥興趣了。
這群人……可真是吃飽了撐的。
閑出屁了。
甚至一些北影或者中戲的大一新生也都打了退堂鼓。
在那等一天,也拍不了幾條。
而且也沒法上映,故事也莫名其妙的……
在跟了兩三天后,這些人就少了一半。
但總有人堅持下來了。
比如娜扎。
23號下午。
剛上完了一節大課的娜扎背著包便打算離開。
但卻被楊梓給喊住了:
“誒,干嘛去?”
“去劇組呀。”
娜扎隨口來了句。
楊梓瞬間無語了:
“還去啊?你今天演什么?”
“唔……演的是一個女孩在餐廳外面等男朋友,結果沒等來的戲。要去四合軒那邊~”
四合軒楊梓知道,就在故宮旁邊。
雖然是西餐廳,但在那邊用餐是能看到故宮的。
味道嘛……湊合。
但楊梓卻更無語了:
“那么遠?”
北影離故宮可是真不近。
“不是我說你……那明顯就是一個實驗性質的劇組,都不知道拍啥……你去了干嘛啊?”
她這幾天看娜扎拿回來的劇本……或者說“紙條”,以她的目光來看,簡直可憐死了。
那也叫劇本?
專門坑投資人錢的還差不多。
整個劇組就一臺攝影機,天天拍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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