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5.我正在做的事-《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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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你知道么?在去年進行的一次調(diào)查里面,500名日本年輕人之中,對于純愛題材電影喜愛里,《不能說的秘密》以超過第二名百分之11點3點的比例,獲得了年輕人心中最喜愛的純愛電影第一名的成績。很厲害呢……”
“唔,謝謝。想到這部作品會如此受到大家喜歡,是我的榮幸。”
“這是許君的出道電影。而且是在奧運會期間拍攝的?”
“嗯,是的。”
“提起來奧運會,那么根據(jù)我們掌握的資料,許君在奧運會的導演組之中,似乎有一個職位叫做……大~內(nèi)~走~坎~是這么讀的么?”
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資料,黑柳徹子說完,扭頭對觀眾和攝影機說道:
“也請大家知道,這個官職是天朝古代皇帝最信賴,并且能力非常強的人才能擔任。用我們幕府制度來解讀的話,相當于“側(cè)用人”這一等級。負責傳達將軍的各項命令,以及從各位大名、老中那向?qū)④妭鬟f呈報。”
在觀眾那詫異的目光以及許鑫的一臉古怪中,黑柳徹子好奇的問道:
“我好奇的是……那個時候,許君多少歲?”
“我是86年生人,二十、二十一歲那樣。”
“好年輕!這么年輕,就已經(jīng)能負責如此重要的事物了嗎?……奧運會是一個很龐大的工程吧?資料上說有幾萬人?”
“唔……是的,從表演團隊來說,奧運會的表演團隊演職人員約有一萬五千人左右,幕后負責為演出提供支持的工作人員有七千多人,要是在加上志愿者一起,約有六萬人左右。”
事關(guān)“國事”,許鑫腰板更加挺直了一些,回答的很慎重。
“這么多人,都是接受導演組管轄,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許君來負責么?誒?太夸張了吧?”
“并不是。”
許鑫趕緊搖頭。
想了想,糾正道:
“是這樣的,我是作為奧運會核心創(chuàng)意小組的一員的身份,經(jīng)手的事情都是一些需要導演來審批的工作。這些工作大多數(shù)都是以開幕式演出為主,像是志愿者那邊有專門的志愿者團隊,演出方有演出方自己的人管理。
我的作用,就是一個中間環(huán)節(jié)的過渡。
所以……大內(nèi)總管之類的太夸張了。只是協(xié)調(diào)工作而已。奧運會不是某個人,或者幾個人的功勞。
而是一個龐大的、系統(tǒng)性的工程,我們都是螞蟻,分工很明確……確實,作為總導演的張導需要顧及的事情很多,而我們起到的作用都是幫他分擔而已。”
“那你又是怎么加入到奧運團隊的呢?”
“唔……我會開車。”
“……?”
黑柳徹子一愣。
心說這是什么回答?
就聽許鑫說道:
“我拿駕照的時間比較早,是在高中畢業(yè)后的暑假去考的駕照。拿到了駕照,可以上路之后,我在學校的老師于珍先生受邀參加奧運會開幕式創(chuàng)意組,出席會議。
恰巧,當天我因為我更早的一部學校作業(yè)短片,去于老師家登門拜訪。于老師喝了一杯啤酒,沒法開車。當時的張導喊著開會時,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吃過晚飯的時間了。
所以于老師讓我開車送她去開會。她喝了酒,我肯定不能說把老師送到地方就離開,在加上那會兒是三月份,燕京還挺冷的。于老師就說讓我跟她上去,一方面是不要在車里挨凍,另一方面也是帶我漲漲見識。
上去后,就看到張導、張武導演等等許多人。導演們在開會,作為學生的我就坐在角落里旁聽。然后就聽到了張導聊起來他設(shè)想的一些創(chuàng)意……導演這個行業(yè)其實是需要想象力的。
我就跟隨他的設(shè)想,自己在草稿本上畫圖。但因為保密的緣故,那些圖畫之類的我肯定是不能帶走的,所以等會議結(jié)束后,我就把草稿留在了會議室里。恰好被導演看到,覺得還挺不錯的,就找到了我,問我要不要加入到這里來。
當時是處于草創(chuàng)團隊階段嘛,我的工作就是負責道具的繪圖與制作。然后這么一步一步的參與進來……這是我參與奧運會的起因。所以……您要問我怎么加入奧運會的,我能給出的答桉就是……我會開車。”
最后,許鑫用了一個比較俏皮的原因做出了總結(jié)。
可聽完了他的故事后,黑柳徹子也同樣給出了總結(jié):
“所以說,這是因為一本駕照而被改寫的命運。”
“哈哈,是的。所以學駕照早一點其實很好,尤其是在通過了理論考試后,當你理解了交規(guī),那么無論你有車沒車,你都會下意識的去遵守交通規(guī)則,對自己和對其他人也是一件好事。更何況……沒準也會像我一樣改變命運了呢。”
他隨口來了一句。
因為這場訪談除了每句話都要被上源愛翻譯一下之外,還挺有趣的。
這位黑柳徹子女士的采訪風格很平易近人,就像是聊天一樣。
關(guān)注的重點都是一些成名之前,或者以前的事情。
并不會讓人有太多的負擔。
……
《徹子的房間》通常情況下,錄制時間就是半個小時。
不過許鑫的情況比較特殊。
因為要兩邊翻譯,所以采訪節(jié)奏相對緩慢,持續(xù)了大概一小時出頭。
并且,許鑫可以很直觀的感受到對面這位老人的精力在下降。
顯然,77歲的高齡,腰桿挺直的坐在這,對她來講也是一種挑戰(zhàn)。
真挺令人敬佩的。
而一個小時節(jié)目結(jié)束,許鑫禮貌的對她說了一句“您辛苦了。”
黑柳徹子微微一笑,起身后主動伸手:
“謝謝許君接受我們的采訪。”
“不客氣。”
許鑫笑著和她握手,最后在錄制現(xiàn)場合了一張影后告別離開。
參加《徹子的房間》也是他今天最后一個行程。
而確定自己接下來沒事情做后,他從老頭給的聯(lián)系方式中,讓上源愛幫自己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的人自我介紹為“小田貴月”,是高倉健的保姆。聽到是許鑫想要登門拜訪后詢問了一下高倉健,對方欣然應(yīng)允,不過時間沒在晚上。
而是約定到了明天早上的9點。
原話被翻譯過來是:
“高倉健先生會在家中掃榻以待。”
許鑫明天早上是有最后一場《鋼的琴》采訪的,如果高倉健不說這句話,他還會問問能不能今晚過去。
可聽到了這翻譯,他就知道對方很重視這次的會面。
于是二話沒有就應(yīng)了下來。
回城的路上直接對蘇萌說道:
“萌萌,把禮服今晚熨燙出來,明天早上我穿著走。”
“好的,許哥。”
接著,許鑫又給老頭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和高倉健見面需要注意什么。
“沒什么要注意的,他是個很好接觸的人。而且對你也不陌生,我倆通信經(jīng)常提起來你。”
聽到這話,許鑫也就放心了。
于是,5號早上6點鐘,許鑫坐上了日本司機開的商務(wù)車,前往以溫泉而聞名的箱根。(注1)
路程是90公里。
在車上瞇了一小時后,就到達了箱根一處寺廟附近。
法德寺。
高倉健亡妻埋骨之處。
晚年他就在法德寺的邊上買了一塊地,蓋了一所房子,過著離群索居、陪伴妻子的生活。
而看到了寺廟的大門后,許鑫系好了自己的領(lǐng)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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