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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9.燈泡和酒瓶-《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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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滾了大概十幾二十個臺階后,最后承受不住,直接碎裂。

    “好,可以了,過了。下一條!”

    很快,酒瓶的碎片被撿了個干凈,廖帆也走了下來,站到了刁義男身邊。而攝影師則在高處架上了攝影機。同時又一個酒瓶被放到了臺階上。

    這是要繼續拍攝廖帆踢瓶子的鏡頭吧?

    想了想,他走出了圍觀的人群,來到了刁義男身后。

    察覺到有人靠近,廖帆先回頭。

    結果看到了許鑫后一愣,趕緊說道:

    “許導,您好。”

    “嗯,廖老師,您好。”

    許鑫客氣了一聲,而聽到了動靜的刁義男回頭也發現了許鑫,剛要起身,就見對方擺擺手:

    “我就是來看看。沒事,不用管我。”

    刁義男下意識的點點頭。

    以為許鑫這個制片人是過來監督工作的。

    不過馬上反應過來了不對勁。

    這里……是許導家的礦啊。

    他眼神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而許鑫則盯著他監視器里的等線切分的固定鏡頭,眼神微微瞇了一下。

    很快,隨著刁義男的倒計時,由工作人員滾落的鏡頭在監視器上出現。

    一直等酒瓶從臺階上滾落到了傳送帶下面,這條戲算是過了。

    刁義男喊了“過了”之后,想了想,起身扭頭對許鑫問道:

    “許導,您看看……感覺怎么樣?”

    聽到這話,廖帆有些無語。

    心說大哥您就一個推酒瓶子的鏡頭……讓人家看什么?

    可刁義男實際上的意思是讓許鑫看下他拍的片段,“檢查”下作業。

    但許鑫在聽到了他的話后,卻忽然說道:

    “刁導,有沒有考慮拆幾個燈泡?”

    “……啊?”

    刁義男一愣。

    燈泡?

    “許導的意思是……”

    見他沒理解,許鑫左右看了看。

    因為他站在刁義男身邊的緣故,其他人不太敢圍過來。

    于是小聲說道:

    “你這條戲,再來一遍,我讓工人給你拆幾個燈泡,一會兒給你開下燈,你再看看效果,怎么樣?”

    “呃……”

    刁義男雖然不知道許導的意思,可見他這么小聲,大概猜出來了人家心里應該也有想法。

    許導可是資方,是制片人,肯定是有話語權的。

    更何況,煤礦還是人家的……為了劇組拍的鏡頭,直接停了兩天的生產。

    光沖這一點,別說許鑫要拆燈泡了,把他骨頭拆了都行。

    人家真的是太給面子了!

    于是點點頭:

    “那按照許導的想法來。”

    “不不不,我只是建議,沒事,不耽誤大家,我讓人來弄,就是看看效果。”

    許鑫的話里沒半點強加干預的意思。

    一直等刁義男點頭后,他對那幾個帶著安全帽,把持生產的隊長喊道:

    “讓電工帶人過來,把燈泡都給呢卸了。”

    開玩笑……大公子開口,誰敢耽擱?

    其中一個隊長立刻拿著對講機開始說到:

    “老五老五!”

    “誒誒。”

    “帶電工來下井口,快點!跑快哇!兩分鐘!”

    于是,兩分鐘后,看著氣喘吁吁的十幾個電工,刁義男和廖帆的嘴角抽了抽……

    而許鑫走到了幾個人身邊,往棧橋上一指:

    “看到那臺攝影機了哇?”

    領頭的老五一邊喘粗氣一邊點點頭:

    “嗯!”

    “那臺攝影機上方開始數,第一個,拆掉。第二個,留下。剩下的一路到這,所有燈泡全先拿下來哇,去吧。”

    “好!”

    老五也不問原因,氣甚至都沒喘勻,直接帶著一臉好奇的電工們開始上。

    一個個帶著手套,踩著傳送帶開始拆燈泡。

    而這時候安排完工作的許大強也走了進來。

    見兒子在那指揮著拆燈泡,他雖然不解其意,但也能猜得到是拍電影要用。

    啊呀……

    那就拆。

    兒子要搞藝術,別說拆燈泡了,只要不拆礦井下面的設備,上面的隨便弄!

    他不問,但卻悄悄的挨兒子近了些。

    心思也很簡單。

    就想讓人知道這是他滴娃。

    其實……這礦就是他的,他雖然不是礦長,但卻是真正的“礦長”,是老板。這礦上大大小小的人誰不認識他?

    許鑫就更別提了。

    從小在煤堆里長大的。

    許大強這種行為來的乍一看很奇怪。

    但實際上他這會兒沒想那么多。

    就想著,得讓人知道呢是他爹,他是呢兒。

    和誰的礦,誰是老板沒關系。

    只是為了讓人知道,呢兒子是導演,正在拍電影,在搞藝術。

    這是“呢滴娃”!

    搞藝術滴娃!

    這才是他靠近兒子的心態。

    ……

    很快,不到十分鐘,所有燈泡都拆卸完畢。

    許鑫喊了一聲:

    “先別動。都站到兩邊。”

    讓礦工們落位后,他又對旁邊的人喊道:

    “開燈。”

    工人把電閘推開,從固定攝影機的位置一直往下,唯一一盞孤零零的燈,亮了起來。

    許鑫看了看監視器里的效果,走到了刁義男身邊說道:

    “刁導,你覺得怎么樣?”

    “……”

    刁義男無言。

    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看著監視器里的畫面,他到現在都沒琢磨出來為什么要這么改。

    雖然……得承認,這孤零零的一盞燈光,照在因為常年運輸噴淋過水的煤炭,而導致環境有些“陰暗潮濕”的臺階上面,那股煤渣積累出的黑漆漆的質感所反饋的畫面,看著是比剛才……好了一些。

    但也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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