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3.士別三日-《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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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算聯系吧,但偶爾會聊兩句。不過大多數都是要一些反饋,我覺得什么好用,可以和她說,她會去踩點。然后分銷。不僅僅是我,其他人也是,不然你以為她朋友圈里那么多【明星同款】的東西是哪里來的?都是這么問的。”
“她問完去推銷?……這不得給人家廣告費?”
“我要她錢干啥?好歹照顧了老狼幾年,大家一起也吃過好多飯。這點情義我還是有的。”
“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就不知道了。不過給不給錢不提,女明星保養這種事情其實挺私密的,說出來吧,有免費給打廣告的嫌疑。但她畢竟不一樣,老狼的前女友,有老狼在,有你、輪子、老王在,誰都會給她面子。至于后續怎么維護這些人情,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她給暖暖和陽陽倒是買過幾套衣服……心意還挺足的。”
“……這些事我咋啥都不知道?”
“你知道了有啥用?”
楊蜜的反問冰冷無情,字里行間都透露著一股子諷刺的味道。
“再說,你們也沒必要知道。老狼現在和吉娜那么好,誰沒事說這個?但……好歹倆人在一起過,我肯定是希望倆人一別兩寬,各自安好。不希望她最后混的不如人意,一些落魄境遇被人挖出來干擾老狼和吉娜。這種大家都過的很不錯,相逢一笑,往事隨風不也挺好么?”
“……6。您老人家想的可真周到。”
“行了,還有別的事沒?你那都凌晨2點了,還不睡覺想猝死啊?趕緊睡覺去!”
“等會兒……她要來戛納,我見不見她?”
“人家去戛納也不見得是找你的。別忘了,托老狼的福,她在歐洲這邊也吃的挺開的。別自作多情了。人家找你你就見,不找你就當看不見就行了。”
行吧。
楊媽媽都這么說了。
那他還能說啥?
不過……
說心里話,鞏辛亮能做到現在這樣,他還真挺驚訝的。
現在,他對對方的印象,倒可以真的說是“士別三日”了。
嘖。
帶著滿心的感慨,他走進了衛生間。
……
許鑫其實并不困,但還是強迫自己在那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中睡了幾個小時。
不過在早上6點多的時候,實在是睡不著的他還是起床了。
比起柏林和威尼斯,戛納就有一點好處。
那就是……無論是季節還是景色,它在三大里面,都是最舒服的。
從房間里出來,他直接走下了樓。
打算去早上的海邊待一會兒。
而到一樓酒店大堂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了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搬運一沓沓的觀影手冊。
見狀,他走上前去拿了一本。
這些對于入住這間酒店的參展來賓而言,都是免費的。
拿過來一本后,他直接走到了酒店門口的垃圾桶旁,點了一顆煙。
抽煙的功夫,足夠他把這個冊子給閱讀了個大概了。
戛納的宣傳海報之類的不提,許鑫剛翻到第一頁后,就發現了與往屆的不同來。
它的展映規則更改了。
以前的戛納是影片分別排序,比如12號開幕當天它放《暴裂無聲》第一場,接著會把第二場、第三場的上映信息寫出來,在幾號,幾點,xx影院播放之類的,寫的很清楚,方便感興趣的人去看。
但這一屆不同。
它改成了固定天數展映。
也就是說,一部電影,只在這一天上映。
并且是按照正常的放映流程在走。
2小時一場。
8點放完,10點、12點放映這種。
這規則談不上好與壞。
實際上只要來參加電影節的人,把自己感興趣的電影看完自然不會是什么問題。
在看完了規則的更改后,他就往后翻。
12日日程安排:開幕式,《摩納哥王妃》、《透納先生》、《群鳥之悲》、《暴裂無聲》展映。
而《摩納哥王妃》則是開幕影片。
《暴裂無聲》也被安排到了第一天?
行吧。
意思只有明天一天能看,后面幾天就沒《暴裂》啥事了……
這安排的就挺尷尬的,因為他之前并不知道戛納更改規則的事宜。
也就是說他除了明天一天以外,其他時間在戛納其實也就沒啥事情了?
陸陸續續把冊子上關于各個電影的展映信息看完后,煙也抽完了,他拿著冊子掉頭往回走。
來到了餐廳開始吃早餐。
一邊吃早餐,一邊琢磨這個電影節時間該怎么安排。
這時,他就聽到了一聲:
“許導!”
抬頭一看,發現鐘長友也起來了。
他打了個招呼,等對方拿了個餐盤挑選了一些食物后,坐到了桌前。
“睡的咋樣?”
聽到他的話,鐘長友無語的搖了搖頭:
“根本睡不著,時差調的很差,快4點時候才睡著,根本睡不踏實。”
“正常,今天忙一天,晚上早點睡,明天基本就正常了。”
“嗯……”
鐘長友應了一聲后,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觀影手冊那。
“許導下樓拿的?”
“對啊。”
“我看看……”
他拿了過來,可看完規則的更改后,露出了和許鑫之前差不多的表情:
“規則改了?咱們得電影就放一天?”
“嗯。不過我看上面沒有一種單元,它們應該還是跟著展映規則走。”
“這……”
鐘長友的眉頭皺了起來:
“就一天時間,能行么?好多片商都是習慣在電影節開幕之后就過來。第一天人多,他們也不愿意擠。這要是趕不上……恐怕會拖延《暴裂》的售賣進度啊。”
他說的話確實是一種擔憂。
不過和許鑫的關系不大。
《暴裂》能登陸多少個國家,或者被買斷成dVd,他從來都不操心。
反正也沒多少錢。
也不是錢的事情。
他只是個導演,片子能不能賣出去,那是廠里琢磨的事情嘛。
能者多勞。
不過看得出來,鐘長友確實挺發愁。
戛納作為全球最大的藝術片交易市場,每年的這時候,無數電影都會被擺上貨架,等待片商們的選購。
這規則一更改……不僅僅《暴裂》會受影響,其他電影肯定也會。
但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是戛納的管理層。
也沒什么辦法。
只能這樣。
倆人聊著這些事情吃完了早餐,許鑫留下了電影冊子,直接就出了酒店。
清晨的陽光下,馬路對面的海灘有種散發著蓬勃生命力的欣欣向榮。
光是看一眼,就足以喜歡上了。
他躺在一把沙灘椅上,開始享受清晨和煦的風。
周圍和他一樣想法的人其實也不少。
當然了,這種“不少”也僅限于早上。
要真和中午頭或者黃昏時來比較,早晨的海灘這些人簡直可以忽略不計。
而就在他躺的愜意的時候,忽然聽到旁邊有人喊他:
“歌德·許導演?”
“……?”
許鑫下意識睜眼。
果不其然,一個外國友人。
也只有外國認才會喊他“GoLd”,國內的網友一般都喊許狗。
甚至不愿意尊稱他一聲許導。
而喊他名字的這個外國友人,是個歲數大概在40歲左右,有些謝頂的哥們。
能看出來,年輕時候肯定挺帥。
現在哪怕頭發沒了,也有種老帥哥的風范。
而就在許鑫納悶這人是誰的時候,對方笑著走了過來,自我介紹:
“你好,導演先生。我是馬丁·麥克多納,同樣是一名導演。”
(說下,明天是孩子的幼兒園建校十周年慶典。上午要去參觀學校,下午孩子們有演出……我兒子在演出里演一棵樹。是的,你沒看錯,就是一棵樹。然后……作為演出的孩子的家長,我是明天下午演出維持秩序的“志愿者”之一。
明天白天肯定沒空碼字了,下午演出完回家,我看狀態。能寫肯定寫,但如果寫不出來,請各位允許我鴿一天。
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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