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6.金嗓子喉寶-《我是導演,我不比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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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霓裳呢……一邊罵街,一邊來了句:我要金嗓子喉寶……
許鑫猛然打了個機靈,下意識睜眼。
我靠……
天亮了。
“……”
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隨后就被一股劇痛給淹沒。
……
“許哥?你怎么了啊?”
大清早,蘇萌在酒店的餐廳里,看到一臉萎靡的許鑫,下意識的把手放到了他額頭上。
“許哥!?”
蘇萌一個激靈。
“你發(fā)燒了?”
“呃……有嗎?”
許鑫沙啞的動靜響起。
難怪他覺得渾身不得勁呢。
蘇萌趕緊點頭:
“嗯嗯,你吃完了嗎?……我?guī)е本劝兀欤蹅兓厝チ肯麦w溫……你嗓子疼嗎?”
“……”
許鑫無聲點頭。
他確實嗓子疼。
也不知道是上火還是咋回事,這會兒喝了點牛奶還好一些,剛才大清早,咽口唾沫都疼的死去活來的。
早餐都是在那種疼痛感中吃完的。
蘇萌早餐也不吃了,直接把他拉了起來:
“快,走,許哥,趕緊去量下體溫。”
攙扶著他上了樓,許鑫回到房間沒多久,蘇萌就提了個小急救包過來。
里面是體溫計,感冒藥等等。
都是她常備著的。
把體溫計給許鑫夾上之后,蘇萌說道:
“我現(xiàn)在聯(lián)系鐘哥,讓他找一下這邊的醫(yī)生,咱們?nèi)z查一下!”
許鑫這會兒縮在沙發(fā)上,只覺得渾身沒什么勁,也不反駁她,就這么等著體溫計到時間。
很快,5分鐘過去。
蘇萌一看體溫計……37.9。
她趕緊詢問了下許鑫的癥狀,最后給泡了兩袋中藥顆粒。
雖然許哥只是說嗓子疼,沒啥其他癥狀,但醫(yī)生結(jié)果沒出來之前,她不敢亂給吃藥。
中成藥就沒啥事了,這玩意不傷身。
隨后又給許鑫喝了些退燒的布洛芬。
同時又把一個冰冰貼給他貼到了腦門上。
等忙活完,鐘長友也來了。
看著精神萎靡的許鑫,本來還說和他一起參加戛納開幕式的老鐘也不敢怠慢:
“許導,司機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走吧。”
許鑫勉強打起精神,跟著走了出去。
剛下樓,走出了酒店,許鑫就聽有人喊他:
“小許。”
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在垃圾桶前抽煙的姜紋。
姜紋看到他頭上貼了個冰冰貼,也愣了:
“喲?怎么了這是?”
“發(fā)燒了,大哥,您忙著,我去醫(yī)院。”
“誒誒,快去吧快去吧,需要幫忙打電話啊。”
“……”
許鑫無聲擺手回應,直接進了商務車。
鐘長友找的地方是一個私人診所,國外的診所和國內(nèi)不一樣,他們的這種診所都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那種,甚至有的設備比公立醫(yī)院還要豪華。
當然了,收費自然也貴。
費用什么不提,許鑫跟著護士的指引躺到了病床上后,又是抽血又是干嘛的。
他逐漸的精神頭又有些萎靡了。
迷迷糊糊的想睡覺。
但也就在這迷迷糊糊中,他聽到旁邊守著的鐘長友接了幾個電話。
大概意思是“許導發(fā)燒了,我們在醫(yī)院呢”、“開幕式你們?nèi)グ伞薄ⅰ昂茫浀昧粢夥答仯茕浵乱曨l最好”之類的話語。
他也沒心思管。
躺在病床上迷糊了也不知道多久,蘇萌帶著醫(yī)生走來了。
醫(yī)生是個法國人,但英文說的不錯。
又幫許鑫看了下嗓子后,說明了病因。
病毒感染引起的扁桃體發(fā)炎,發(fā)熱一類的……不算什么大毛病,但這幾天要安心修養(yǎng)。
這種發(fā)熱很容易反復。
通常是3天左右。
接著又給許鑫量了下體溫,37.7。
布洛芬都吃下去了,他還沒退燒呢。
最后一通檢查,又拿了幾個棕黃色的小瓶藥,許鑫又回到了酒店。
“許導,那你好好休息,《暴裂》咱們的第一場已經(jīng)開始了,距離結(jié)束還有二十來分鐘,我去看看,到時候我回來和您說?”
“好。”
許鑫點點頭。
等鐘長友離開后,許鑫才對蘇萌說道:
“我發(fā)燒的事情你沒和你姐說吧?”
“沒有。”
“別說啊,省得她擔心。”
“……”
蘇萌一陣無語。
但還是點點頭:
“嗯,知道了。”
不過答應完,她又撓了撓頭:
“咋會發(fā)燒呢?這么多年我第一次見許哥你生病呢。”
“呃……”
聽到這話,許鑫想了想,笑道:
“可能是因為金嗓子喉寶吧。”
蘇萌一臉不解。
可看著他那笑嘻嘻的模樣,顯然精神頭好了很多。
于是又把體溫計遞了過去。
但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許鑫的體溫恒定在37.7,就沒往下走過。
“許哥,你歇著,我去給你弄點水果啥的回來。”
“好。”
答應了一聲后,蘇萌離開。
他靠在床頭,打開了筆記本電腦。
剛登上微信,忽然就收到了鐘長友發(fā)來的幾條消息。
都是照片。
第一張,拍的是在排隊的人。
無數(shù)外國臉孔,拍了好長好長的隊伍。
第二張,是《暴裂無聲》的海報,海報上楊蜜抿著嘴站在黃土梁上的雙眸一片灰暗。
第三張,是在燈光明亮的放映廳里拍的。
照片里,所有的座位座無虛席,而見有人拍照,似乎這些老外猜到拍照的天朝人的身份,有幾個老外還笑吟吟的對鏡頭打了個招呼。
但許鑫卻敏銳的注意到了一個很眼熟的哥們。
正是昨天早上打過招呼的馬丁·麥克唐納。
他也來看電影了。
而幾張照片的最后,是鐘長友的一句話:
“許導,這是現(xiàn)場的人發(fā)回來的。”
“好的。”
他回復了一條。
忽然感覺肚子有點疼。
這是好消息。
瀉火嘛。
于是直接去了衛(wèi)生間。
因為手機登錄微信的緣故,所以他蹲廁所的功夫并沒有收到消息提示。
還是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后,他才看到,電腦里鐘長友給自己發(fā)了一條消息。
一個短視頻。
點開之后……
有些昏黃的光線下……還沒看清拍的什么內(nèi)容,但聲音卻透過筆記本傳了出來。
“嘩啦啦啦……”
“咻咻咻!”
口哨聲、掌聲,充斥在酒店的房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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