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京都傳法-《道友們請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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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與不信,既然道友有這般的信心,那想來不是無的放矢。”
呂洞賓微微一笑,看向老道人,突然說道:“只是,不管如何說,道友總得給貧道一個交待吧?”
“您若是從貧道手里偷走這劍訣也就罷了,可您卻是扮作貧道的樣子,去誆騙了火龍真人。”
“這實在是有些……”
老道人聞言,毫不在意的說道:“臭不要臉?”
呂洞賓無奈的搖搖頭,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意識到,想要道德綁架一個人,首先這個人得有道德。
而眼前這位……
“你讓火龍來找我,大不了老子撅著腚讓他抽幾鞭子!”
已經(jīng)超越了污言穢語這個描述的話,被老道人毫無羞恥感的說了出來。
呂洞賓一言不發(fā),扭頭就走。
這天聊不下去了,一言不合說葷段子也就罷了,想他呂洞賓早年也能稱一聲浪蕩子。
可能夠把自己也捎帶進(jìn)去的狠人,他是第一次領(lǐng)教。
完全不是對手,講道理人家撒潑,對著撒潑又完全不是對手。
面對這種比狗皮膏藥還要難頂?shù)耐嬉鈨海阕寘味促e怎么辦?
什么?動手?
且不說就這點事值不值當(dāng),就算真的要動手,呂洞賓還真的沒信心。
呂洞賓現(xiàn)在就是很麻,非常麻。
明明是自己占著道理,但就是一點辦法沒有。
若是放在其他時候,說不得得覲見紫微垣,去吹吹風(fēng),也給自己出一口氣。
但現(xiàn)在,北極四圣都見不到帝君之面,自己就更夠嗆了。
一念至此,呂洞賓突然好奇的問:“道友,不知紫微帝君……”
“你瘋了?”
老道人撇了一眼呂洞賓,說道:“你問這個干嘛?”
“只是好奇。”
呂洞賓微微一笑。
“好奇你個鬼。”
老道人翻了個白眼,說道:“那是我們這些實干派的事情,跟你一個閑云野鶴有什么關(guān)系?”
呂洞賓聞言,好不容易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
實干派?
你?
就你?
強(qiáng)忍住吐槽的心思,呂洞賓正色道:“道友,你我好歹是知根知底,如今三界形勢嚴(yán)峻,你跟我說句實話。”
“帝君,到底是如何安排的?”
“撥亂反正,也該找到線頭才是。”
“可現(xiàn)在,貧道完全看不到任何好轉(zhuǎn)的跡象。”
“維持原狀,可不是帝君的風(fēng)格。”
老道人沒有說話,只是低下頭,看著酆都城外那無時無刻的百鬼夜行。
呂洞賓也不催促,只是站在旁邊,靜靜的等著。
良久,老道人悵然的開口。
“誰跟你說,找不到線頭?”
………………
“參悟一夜,也只是捋清楚了一個線頭……”
秦王府內(nèi),姜臨睜開了眼睛,有些咋舌的自言自語。
對于天遁劍訣的難度,姜臨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怎么也沒有想到,一夜時間,自己連入門都沒有,就更不要說那極其高深的煉心境界了。
不過,雖然咋舌,但姜臨也沒有失落。
飯得一口一口吃,路也得一步一步走。
現(xiàn)在的姜臨沒有太多的時間一門心思撲在天遁劍訣上。
雖然看起來古井無波,自從當(dāng)初金殿之上,皇帝派人追殺姜臨,卻被反殺之后,皇帝老兒仿佛忘了有姜臨這么一個人的存在,完全沒有了后續(xù)動作。
但姜臨卻不認(rèn)為這是什么好事。
皇帝老兒對自己這個堪稱他計劃最大阻礙之一的人都沒有時間去搭理。
那么,皇帝在做什么,豈不是不言而喻?
只有一個解釋。
皇帝的計劃,已經(jīng)到了最關(guān)鍵的時候,容不得他分心做其他的事情。
暴風(fēng)雨之前最后的寧靜罷了。
“啪啪啪!”
姜臨的房門被敲響了。
甚至于,不等姜臨開口或者去開門,那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暴力的推開。
百化先生的臉上帶著絲絲歉意,但更多的則是震驚與罕見的慌亂。
他的腳步很快,呼吸也略微急促,手里捏著一張被揉皺的紙。
“先生,慢些說。”
姜臨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絕對是出了什么事情,而且還得是大事,才能讓百化先生這般的失態(tài)。
“皇帝……皇帝召請了一個和尚入宮!”
百化先生微微喘息著,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姜臨,聲音里帶著散不開的,詭異難言的復(fù)雜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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