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凱勒鵬:把話說清楚,這和甘道夫有什么關系! 人群中,瑟蘭迪爾冷眼旁觀。 埃洛希爾、埃爾拉丹瞠目結舌,純孫子,外祖母過分了,就算年久失修感情淡了,至少挑個好看的,找個半獸人算什么? 圖他力氣大,圖他一身黑? 過分了哈! 倆孫子想不通,對外祖父凱勒鵬投去復雜的目光,要堅強。 呸,你們倆看我干什么? 凱勒鵬憤怒、暴怒、狂怒,狠狠瞪了倆外孫一眼,而后惡狠狠盯著甘道夫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羅素嘴里沒一句真話,信他就上當了。 甘道夫快委屈死了,他和凱蘭崔爾清清白白,頂多算同學友誼深厚,別的真沒什么。 什么,拉拉扯扯、摟摟抱抱還大半夜碰面? 這些都可以解釋。 見甘道夫羞愧低頭,凱勒鵬憤怒看向羅素,夫妻多年,他堅信老婆在外面沒人,退一萬步,即便可能、或許、沒準真有一個,也不可能是擁有半獸人血統的羅素。 關了燈都不行。 所以,一切都是羅素胡說八道。 問題來了,水之戒南雅做不了假,羅素從哪得到的戒指。 “以撒旦之名發誓,真是那一晚從女王身上得到的,那些獨角獸可以作證。 羅素擲地有聲,問心無愧說著大實話:“當時我在瀑布邊上噓噓,女王突然現身,我提上褲子要走,她可能是看到了什么,笑著把我摁那然后自己動了。” 乍一聽,話里還有些小委屈。 之后的幾百萬字,凱蘭崔爾是有夫之婦,為了她的顏面著想,羅素這里就不詳述了。 留白效果拔群,凱勒鵬暴跳如雷,拔出短劍要和羅素決斗,讓半獸人為自己的信口雌黃付出代價。 “這么短,難怪女王那晚要找我,她肯定看到了。” 羅素面露不屑,揮手從褲襠位置拔出黑焰大寶劍,一躍從塔尖跳下,接受了凱勒鵬的決斗。 幾乎是羅素落地的瞬間,凱勒鵬持劍殺至,叮一聲,碰觸水藍色帷幕,這讓他臉色更加難看。 確認過手感,戒指是真的。 “至尊魔戒被毀,精靈三戒失去魔力,水之戒也不例外,為什么南雅戒指……” 為什么南雅戒指亦如曾經,甚至魔力更加強大? 凱勒鵬滿腹疑慮,出于丈夫的責任,以及對神圣婚姻的守護,短劍化作殘影,一次次劈砍帷幕,試圖突破這層防御。 凱勒鵬沒看錯,羅素的南雅戒和正版的確有所區別,或者說,重塑后的南雅和早起版本有所出入。 南雅戒來自凱蘭崔爾,因接觸劇情人物,觸發了抽獎環節,從而獲得了魔法戒指道具。 羅素在黑暗維度融合神格,水之戒南雅毀去,他重塑戒指的時候,按照自己的理解捏了一個新的,并沒有照搬原版。 精靈三戒和至尊魔戒有關聯,他手中的水之戒南雅沒有,只能說外表一樣,內部構造天差地別。 當然了,這些話,羅素心里有數就行,指望他實話實說是沒可能了。 那晚凱蘭崔爾言而無信,說好的采蘑菇,結果剛上手就沒了下文,留羅素一個人在湖邊凌亂。 他心眼大,表示過去的事就過去了,不會專門報復,也不會去找凱蘭崔爾的麻煩,更不會栽贓陷害,滿世界亂傳八卦,說自己和領主夫人有一腿。 叮! 羅素主動撤去水之戒防御,黑焰大劍抵住短劍,微微發力便壓得凱勒鵬連連后退:“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凱蘭崔爾口中的那個誰,她的丈夫,那晚她提到過你。” 凱勒鵬面紅耳赤沒說話,實力不允許他說話,被黑焰大劍壓制,全身的肌肉都在發出悲鳴,只覺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條披著人類外表的巨龍。 兩邊,甘道夫、瑟蘭迪爾等人上前援助。 甘道夫更是揮舞長劍,大喊著正義必勝,和邪魔沒什么好說的,并肩子一起上。 羅素單手揮出黑暗颶風,將幾人遠遠吹開:“無關人等不要礙事,這場戰斗和你們沒有關系,給這位那個誰一個機會,他要證明凱蘭崔爾是錯的。” 甘道夫:(˙灬˙) 既然無關人等不要礙事,干嘛單獨把他留下? “遠來是客,哪怕是惡客。” 羅素單手壓著凱勒鵬,目光掃過眾人緩緩道:“我為諸位準備了歡迎儀式,但丑話說在前面,面子是靠自己掙的,如果不行,幾位今晚只能住地下室了。” 話音落下,兩位亡靈騎士入場,艾達瑞安對上了兩位舅舅,萊戈拉斯單挑自己父親瑟蘭迪爾,沒有辱沒霜之哀傷的大好名聲。 薩魯曼遲來一步,對上了甘道夫和拉達加斯特這兩位同事。 金靂和貝奧恩被颶風吹得最遠,掉進亡靈大軍中央,無法幫助夜襲小隊隊友,只能愉快拆起了骨頭。 戰斗幾乎是一邊倒,霜之哀傷二人組就不用說了,手持神器勇不可當,很快便把至親打得抬不起頭。 艾達瑞安還有些收斂,面對兩位舅舅,在被鎧甲控制的情況下,仍能做到收放自如。 萊戈拉斯不像演的,多少帶點私人恩怨,一次次將瑟蘭迪爾拍在地上,打得親爹灰頭土臉。 同為五巫,三位法師之間的戰斗就兇殘多了。 主要是薩魯曼和甘道夫兇殘,拉達加斯特習慣了遛鳥,已經忘記了如何戰斗,跟不上兩位白袍法師的戰斗節奏,被薩魯曼一腳踢飛,以一招烏鴉坐飛機降臨亡靈大軍包圍圈,迫不得已向貝奧恩尋求援助。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薩魯曼和甘道夫打得虎虎生風,薩魯曼等這一天太久了,叫囂著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要將甘道夫再次囚禁多古爾都狠狠折磨一番。 甘道夫沒有這么大的殺氣,同樣是白刀子進,他追求的是黃刀子出,主打一個我不會弄死你,我只會讓你社死。 “薩魯曼,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已經錯了一次,還想一錯再錯嗎?” “灰袍甘道夫,收起你惡心的嘴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以為我在為誰做事,你以為我為什么能重新披上白袍?” 兩人相厭相殺,一如曾經那般,爭斗不局限于手腳,還有嘴炮,掏空了心思數落對方的智商,通過將對方作為墊腳石的方法,襯托自己身上的白袍圣潔光亮。 其實并沒有,所謂的白袍,切開了都是黑的。 羅素一邊虐著凱勒鵬,一邊尊稱他為那個誰,偶爾蹦出兩句凱蘭崔爾,深情呼喚對方的名字。 可想而知,這對就算沒被他拆散,以后也少不了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考慮到雙方的武力值,凱勒鵬八成是挨揍的那個。 嘭! 羅素放翻凱勒鵬,武力和魔法雙面壓制,凱勒鵬艱難抵擋,全程挨虐,一次上風都沒占過。 他收起黑焰大劍,搖了搖頭道:“你走吧,去阿門洲,不要回中土大陸了。” “什么意思?” “我只想看看你是否配得上她,現在看來,你比我差遠了,比甘道夫都不如。” 羅素唏噓一聲,一臉為情所害的彷徨,憂郁道:“可我明知道這樣,依舊什么都改變不了,如果我真的殺了你,以后就沒法和她見面了。” 凱勒鵬剛冷靜下來,立馬燃爆,雖然他無法解釋水之戒南雅,但他還是那句話,羅素純屬胡說八道,他老婆冰清玉潔,不會背著他在外面有人。 話是這么說,看凱勒鵬憤怒的神色,多少信了一點。 羅素本就對凱勒鵬興趣缺缺,見目的達到,揮手將其扔出死亡天幕。 趕緊去阿門洲找凱蘭崔爾要個說法,不說清楚,這日子就別過了。 他掌心翻轉,手中多出一枚出去光澤的水之戒南雅,微微用力,將其捏成碎片。 “哼,看你怎么和你丈夫解釋!” 再看白袍法師的戰場,羅素從屁股后面摸出一本圖文并茂的名著,客串場外轉播:“薩魯曼嬌喘一聲倒在甘道夫的懷里,這個時候薩魯曼眼如媚絲,溫潤的雙唇微微張開,還噴出有如蘭花一般的香氣……” 效果一般,倆白袍置若罔聞,憋著壞招想弄死對方,羅素因為把自己惡心到了,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他扔掉名著,看著白袍間的爭斗,沒有躍躍欲試想要加入其中,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究竟是什么呢,重劍還是戰錘?” 片刻后,他恍然大悟,是了,是肥皂,差了一塊肥皂。 兩位白袍的命運應征了那句造化弄人,白袍沒有消失,只是從一個人身上轉移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同理,這場戰斗必須皂滑弄人。 想到這,羅素在身上掏了起來,嘀咕道:“放哪了,我記得還有一點的,難道用完了?” 沒有找到控場道具,羅素迫于無奈,只能現場搓一個。 “可惡,又要開了,一次次言而無信的感覺太糟糕……” “什么,上次開了還沒關?” “那沒事了!” 穩住了言而有信的人設,羅素心下大慰,翻手握住道具扔向倆白袍: “看皂。” 畫風當場大變,兩位白袍法師不受控制扔掉長劍、法杖,撅著屁股在地上爭奪起來。 “甘道夫,你這個該死的灰袍,趕緊放手,你斗不過我的。” “白袍!是白袍!!” 這一天,兩位白袍法師想起了曾經被肥皂支配的恐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