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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他有信心黃金山羊赫羅爾夫會答應。

    老山羊在他身上付出了這么多，肯定會加大投入，這就叫沉沒成本。

    黃金山羊赫羅爾夫盯著夏洛特，如果眼神能殺人，夏洛特·梅克倫必然已經千瘡百孔，死的慘不堪言，但奈何老山羊是海洋系的超凡者，不會這么另類的玩意。

    他胸膛不住的起伏，那是被活活氣出來的。

    黃金山羊赫羅爾夫沉默良久，這才低聲說道：“我有一桿騎士長槍，待我取來與你！”

    夏洛特見老山羊走了，仔細看了一眼手里的獸皮卷，果然跟上一份魔法契約文書一般無二，他偷偷把內容改了，按照奧格斯拉丁大神官的教唆，改成了類主仆契約。

    過個片刻，黃金山羊赫羅爾夫拎著一桿騎士長槍回來，他冷冷說道：“吸血武器我沒有，我又不是吸血鬼。不過這桿殺鯨乃是英格利瑪極有名的武器，蘭馬洛克伯爵都曾求之若渴，遺憾無法得到。”

    夏洛特沒聽過殺鯨，但猜測可能跟屠鯨有關，飛出一只燃焰之手，把這桿騎士長槍取了回來，又做出想要點別的表情，黃金山羊赫羅爾夫大怒，叫道：“卑鄙無恥的夏洛特，你若是敢再提要求，我們的合作就作廢。”

    “你多行不義，作惡多端，等著命運之蛇的懲罰吧！”

    夏洛特雖然不覺得，自己哪里“多行不義，作惡多端”了，但估摸火候也到了，就當著黃金山羊赫羅爾夫的面，笑瞇瞇的裝作要簽下名字，但看了一眼，又故作驚訝的說道：“上面怎么沒有你的簽名？”

    “不行，我要你先簽名。”

    夏洛特微笑著把魔法契約文書扔出了鏡子。

    黃金山羊赫羅爾夫牙齒都快咬碎了，心道：“這小賊好生狡詐！我不能改條款了，但原有的條款也足夠坑死他。”他也知道若是現在改動條款，夏洛特必然會生疑，只能咬著牙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這卷獸皮文書，丟入了鏡子當中。

    夏洛特這一次很痛快，龍飛鳳舞的簽下了名字。

    當兩人的名字一起出現在魔法契約文書上，這卷獸皮化為一道流光，沖出了鏡中世界，投向了神秘不可測度的遠方。

    夏洛特目送這封魔法文書，但卻什么也沒看到，只隱隱聽到了一聲輕笑，笑聲里有說出來的“喜悅”。

    這聲輕笑深入靈魂，讓夏洛特的靈感驟然拔高了一大截，他嚇了一跳，心里急忙默默祈禱：“游于時光長河，通曉一切神秘，掌握超凡儀軌，命運法庭的主宰啊！您喜歡看樂子嗎？如果喜歡，我一定多給您奉獻一些余興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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