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真不打算跟我回河北?”陳淮生側著臉看著眼前這個俊俏的女郎,一時間宛如時光飛逝,幾年間的種種,讓他有些恍惚。 “你都向他們宣布了,怎么還問這個問題啊?”歐婉兒含笑問道:“我回去算什么?重華弟子,還是復生怨靈?還是有人知道我吧?” 陳淮生搖搖頭。 當初知曉歐婉兒的人算起來只有佟童、胡德祿、趙良奎和桑德齡,但胡德祿和桑德齡都死了,佟童不知所蹤,而趙良奎現在跟隨著茍一葦,但以趙良奎的性子,口風極緊,不可能對人說這樁事兒。 更何況當時歐婉兒被降伏之后究竟去了哪里,或者煉化消失了,或者徹底泯滅了,只怕趙良奎自己也不知道,他頂多也就是知曉這樁事兒罷了。 真正可能隱約知曉一些的就是佟童,但就算是佟童也只能猜測怨靈似乎沒有那么容易就徹底泯滅了,但她也從來沒有問起過陳淮生這樁事兒。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佟童在這方面還是很有分寸感的。 “沒人知道,而且就算知道又如何?”陳淮生淡然道:“大槐山不說我一言九鼎,但這些事情上無人會質疑我的。” “唔,我喜歡聽你這樣霸氣的言語。”歐婉兒笑了起來:“不過我若要真的跟你回去,你就不怕你身邊那幾位拈酸吃醋?還是覺得我這份姿色不足以撼動她們地位,讓她們感到忌憚?” 或許是要離別了,歐婉兒也顯得越發放肆起來,言語中也沒有那么多拘謹和顧忌了。 陳淮生瞥了一眼笑得有些放浪的歐婉兒,也似笑非笑:“婉兒,你這話說得我好想和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或者說就算是我和你有什么,但我是那么懼內的人么?” “喲,就算是我和伱有什么?那你是不是想和我有什么呢?奴家可是清清白白干干凈凈的身子,不給奴家一個名分,那就成了野合了,那可不行,……” 歐婉兒覺得格外有意思,或許是真的到了要分別的時候才能丟開一切,沒什么羈絆地恣意而為了,這番話雖然是開玩笑,但平素里也是打死也說不出口的。 陳淮生連連搖頭,他也知道這女人是在調戲自己了,真要和她真刀真槍做什么,還不知道這鬼女人會干什么呢,她也是筑基四重呢。 “行了,別在這里口舌無忌了,你留下來也好,我正說讓尚宏叔坐鎮的話不太合適,桂生和宋巖都煉氣一重了,而且有靈寶之助,他們倆或許到明年的時候就能到煉氣二重了,倒是我還是有些低估了靈寶和丹藥對他們的效用了,我原本以為以他們的資質稟賦,就算是有靈寶和丹藥相助,桂生和宋巖能在我離開之前悟道入道就算不錯了,明年我回來的時候能看到他們倆煉氣成功就算是成功了,但沒想到……” 陳淮生的話讓歐婉兒也收斂了一些,回歸正題:“你少在這里遮掩了,你能不知道靈寶之功?靈寶對煉氣高段和筑基層面的靈修都功效巨大,對這些還在入道悟道的道種來說無異于醍醐灌頂,你這話無外乎就是假意掩飾自己的私心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