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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呢？”洛河問，“你又做了什么？”

    “我用火燒，用剪刀剪，用牙咬，用手撕......!”桑老板猛地抬起頭，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但沒有用，都沒有用！無論我怎么做，照片被損毀成什么樣子，在我離開后，這些照片都會(huì)恢復(fù)原樣！”

    他顫顫巍巍伸出手，指著角落里的一張小桌子，聲線顫抖，“就在那，那些照片就出現(xiàn)在那里！”

    “每一次都是！”

    “那你就不好奇是為什么嗎？”傅芙用一種古怪的語調(diào)問：“就比如......躲在門縫后偷看。”

    聞言槐逸不禁吞了口口水，照片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xiàn)，恢復(fù)原狀，這其中顯然有問題，怎么可能還有人敢......

    可令他瞳孔一顫的是，桑老板抬起頭，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傅芙的臉，下一秒，居然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

    他張開嘴，嗓音已經(jīng)不能用沙啞來形容了，就像是兩塊磨刀石在一起摩擦，“最后一次......我躲在門后，透過縫隙，看。”

    他一個(gè)字一個(gè)字往外蹦，大家聽得難受，但這種難受更多是心理上的，也沒人敢催促。

    “你看到什么了？”皮阮忍不住問。

    他的話像是將桑老板拉回了當(dāng)時(shí)的回憶，呼吸驟然急促，像是一臺(tái)漏氣的風(fēng)箱，“我......我看到它了！是它，是它做的！！”

    “是誰？”

    桑老板捂著自己的頭，表情痛苦的像是要炸開，“是......是一個(gè)人，不不，是一個(gè)人影，它就躲在那片簾子后，手中拿著那些照片。”

    “是東洋人！是東洋人沒錯(cuò)！”桑老板紅著眼，“他的影子映在簾子上，我看到了他腰間的佩刀！”

    “還有歌聲響起，很詭異的歌聲，像是能鉆進(jìn)人的心里，不是我們這里的，是東洋歌！”他激動(dòng)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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