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今天沒食言,碼的有點懵了。 也不知道后面寫的對不對味,明天起來可能還要改一下。 另外,沒來得及改錯字,對付看吧。 晚安。 ——————正文—————— 蓮花集團的問題,暢想是找的媒體爆料,當然不會傻到自己出馬。 依舊是新京報,頭版大標題——【有志少年?還是虛偽小人!】 文章以齊磊那番慷慨激昂的網絡發言為切入點,什么為南老還愿,什么為業主著想,還有什么抨擊暢想柳紀向有侵吞國資、排擠高層嫌疑等等。 不得不說,小齊總公關能力一流。 可是話鋒一轉,馬上寫道: 可是,小齊總自己真的如他所言那么坦蕩無瑕嗎?他的發家史,乃至他家族的發家史真的就干干凈凈嗎? 隨后便列舉了,蓮花集團的成長歷程,一切都是真的,唯獨隱去了兩個看似不重要的信息。 一個是,藥廠已經停產停工十幾年后,才被唐成剛拿到手。 一個是,副食廠在齊國君接手之前,唯一的盈利點就是來自政府福利。 而少了這兩點,就很有味道了。 藥廠變成了,一家千人規模,擁有藥品生產許可,以及多種知名中成藥的國營企業。 卻被唐成剛以不足千萬的價格全資收購,尚北政府還提供了千萬的無息貸款。 一家年年盈利,廠房、設備、冷鏈齊全的副食品廠,被齊國君以每年不足十萬元的價格,承包了。 這樣的新聞一出,再加上“有心人”同步轉載到網絡,讓那些支持齊磊的粉絲、網友瞬間沉默。 大家搞不懂了,到底是不是真的?萬一是真的,那可就…… 人在未知面前,習慣了保持沉默。 而這,同時也讓那些本就對柳紀向抱有崇拜心理的網友瞬間達到嗨點。 “去你M的!!就說不是啥好東西吧?騙的我好苦!” …… “呵呵,自己家的屁股都不干凈,還在這冒充圣人,也是醉了。” …… “什么叫侵吞國有資產?這才叫正宗的侵吞國有資產!” …… “眼見他起高樓,眼見他宴賓客,眼見他樓塌嘍!” …… 各種謾罵、嘲諷,為老柳站隊的聲音此起彼伏。 網絡輿論的反轉,仿佛又一次上演。 此時的輿論轉向,列維斯坦以為齊磊馬上會開啟反擊,畢竟他之前的回應都無比犀利,而且迅速異常。 可是,讓列維斯坦沒想到的是,齊磊啞火了。 是的,他突然就不說了,博客沉寂的像博主斷氣了一樣。 列維斯坦琢磨了半天,才得出結論,“這是一頭豬嗎?” 農夫都抬舉他了! 這個時候啞火?心虛?不敢回應?那我準備的那么多應對方案不白費了? 那你不死定了!? 幸福來的太突然。 是的,沒見過這么公關的啊?這個時候,你就算編,也得編個文案啊! 不回應,不就更助長輿論反轉嗎? 好吧,列維斯坦不知道,在后世這叫人設崩了。 齊磊不回應,慫了。 那個犀利果斷、不服就干的人設,不就崩了? 不就更加佐證,新京報的爆料是對的,齊磊的家族真的有事兒? 于是,一泄千里啊,攔都攔不住,網上全是罵齊磊的。 過了足足兩天,齊磊才突然更新了博客,結果不是回應,說的是網絡下鄉的事兒。 其中還暗諷暢想,放棄了通信產業,錯過了這條快車道。 這都是柳紀向的錯誤決策,柳紀向不配稱企業家。 可是,沒用啊! 你這和之前的暢想不是一個套路嗎?轉移目標,避重就輕。 而且適得其反,不心虛,你扯這些沒用的干什么? 列維斯坦一看,“哈!”老頭兒都笑出聲兒了,“看來,他真的有問題,真的不行了!” 馬上制定了反擊方案,這回暢想是主攻了。 不但繼續對齊磊家族的問題窮追猛打,而且針對齊磊嘲諷的,柳紀向不是企業家這一話題,進行深入挖掘。 請人,請媒體,請朋友,一個個現身說法,為老柳立人設。 柳紀向不但是企業家,而且是中國企業家的榜樣。 至于齊磊,那就是臭大糞! 而這個時候,暢想甚至通過各種關系,找到了曹老、任老,還有張瑞麟,對事件發表看法。 其中,任老一向低調,不想參與這些無用的爭斗,堅決的回絕了。 可是,曹老和張瑞麟…… 這件事兒,他們從頭看到尾,說實話,站柳紀向的立場。 無它,齊磊從最開始就不太磊落。而且,暢想交給三石,是個未知數,老柳起碼在暢想快二十年了。 老柳在這個年代,人望還是不錯的。 兩人于理出發,想這件事快點結束。 于是,在不同場合,也表達了對柳紀向的支持。 這就很微妙了。 之前說了,柳紀向和這兩位不是一個圈子的,連圈外人都表示支持,那說明柳紀向是眾望所歸。 而齊磊的輿論支持,也就此降到了最低點。 只要柳紀向一句話,列維斯坦就能發起最后的總攻,讓齊磊徹底臭大街。 和我玩輿論?還嫩了點! 柳紀向也是恨的壓根直癢癢,好不容易贏了齊磊一回啊! 斬草除根!! 可是,柳紀向沒想到的是,就在要砍這最后一刀的當口,有人發話了。 “格局大一點,打掉齊磊對暢想沒有任何好處。” “相反,留著他,可能讓暢想起死回生!” 別忘了,齊磊手里攥著一張訂單,一張可以讓暢想度過難關的訂單。 你真的和他不死不休,那張訂單也回不來。 怎么說呢?發聲的人其實不在乎暢想和三石誰輸誰贏,或者說,他們希望柳派贏,但是也沒那么重要。 重要的不是柳,也不是齊磊的死活。 他們在乎的是,暢想這片試驗田能否成為支撐他們這條與常蘭芳那條不太相同的觀念路線,是否留存,是否能夠延續的問題。 他們看重的是理念,是路線。 這比什么金錢利益、遠近關系要重要得多。 如此一來,柳紀向就不能對齊磊下死手了。 或者說,在暢想起死回生之前,沒法下死手。 怎么辦呢?柳紀向一時無法想通。 而列維斯坦,“很難!” 讓一個人死很容易,可是讓一個人服輸,還交出核心利益,這就難了。 也就在這個當口,齊磊更新了一條博客。 “累了,好煩!” “柳大爺,選個場合咱倆見一面,當面鑼對面鼓的解決一下吧!” 直接正面約戰了。 柳紀向和列維斯坦看著齊磊的博客,足足有一個鐘頭。 柳紀向沒搞明白,齊磊是垂死掙扎,還是挖了坑呢? 畢竟這一年多,齊磊好像沒少給他挖坑。 但是,話說回來,不管是不是坑,柳紀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接著。 有兩個原因: 第一,他公開叫囂,你不跟不行,輿論看著呢!最后一哆嗦了,換成老柳慫了?不可能的。 第二,這個提議,非常!非常!契合某些人的意思。 不希望暢想死,要借齊磊手里的訂單解決暢想的危機。 對那些人來說,簡直就是想睡覺來枕頭。 但是,柳紀向又不得不防一手齊磊挖坑。 怎么辦?只能交給公關專家列維斯坦來處理。 柳紀向的要求就是,“這個少年很狡猾,盡管他現在處于劣勢,可是誰也保不準他還藏著什么陰招兒!” “所以,既要與之見面談,也要防止他使用手段!” 列維斯坦一聽,這個命題太難了吧? 回去又想了一宿,吃了半只鴨子,終究還是沒難倒他。 “他要見面可以,但是場合、時間、地點,得咱們來定!” 柳紀向,“這就能防住他了?不太可能嗎?” 咋地?齊磊還在會場安炸彈是怎么著?太夸張了吧? 就見列維斯坦做高深狀,“no...no..nono。” “柳總還是不明白這里面的意思啊!” “這說的是,這個時間、地點,是電視臺的直播廳!” 柳紀向:“????” 列維斯坦解釋道,“任何陰謀都是怕見光的,任何謊言也都經受不起時間的考驗。” “直播現場,所有話題放在明面上,他那些拿捏柳總的把柄就不好說出來了,牽扯太大。” “而且,他也不敢玩什么陰謀了,全中國的電視觀眾在看著他,一旦他使用詭計,觀眾的眼睛不會逃過的。” “而這在我們米國,是很常見的電視辯論!” 柳紀向:“……” 仔細一想,好像是這么個道理哈! 你就比如,他驅逐南光虹,還有港股的那些事兒,這些是老柳怕齊磊揭蓋子的。 可是,南光虹的事兒上面有定論,他不好在直播里說吧? 而港股,自己有毛病,齊磊也不干凈,他不會當著觀眾給自己抹黑吧? “好辦法!”柳紀向想通了。 這老外就是不一樣哈,創意都這么獨特的。 “可是!”老柳不太理解,“這等于是綁上齊磊的手腳來對峙,他會同意嗎?” 列維斯坦一聽,笑了,“他能讓柳總不得不答應,我們也能讓他不得不答應!” 柳紀向,“怎么做?” 列維斯坦,“發公告!” 你不是在博客公開叫囂嗎?那好啊,我們也公開! 這回輪到你不得不答應了,否則,你怎么面對輿論? 于是,暢想公告又出來了。 柳紀向邀請齊磊參加一檔財經節目,而且是現場直播,你…來不來!? 齊磊看到暢想的公告,整個人都傻了。 回頭看老秦,“查出來了嗎?誰在給暢想公關操盤?” 老秦,“德盛的高級公關顧問,叫列維斯坦的。” 齊磊,“嘖嘖。” 搖著頭,“我要是老柳,不但不給他咨詢費,還得倒扣他錢。” 老秦,“怎么?現場直播又正中你下懷了?” 齊磊搖頭,“沒有。” 老秦,“那你嘲諷什么?” 齊磊,“我都沒敢想過能現場直播!” 齊磊想到的最好的結果,就是一個半公開的談判。與之前直接攤牌唯一的不同就是,有輿論監督和關注。 結果,你來個現場直播? 嚓!!齊磊真沒敢想過。 這也太慣著我了吧? 博客回應的時候,手都在抖。 “6月....2號.....晚上見?” 這特么的,贏了都沒成就感。 齊磊感覺他的運氣好像又來了,怎么回回到關鍵時刻,連上帝都幫咱呢? 又無敵了! 其實,從他們鎖定目標到唐爸和親爹身上,這場戰斗就注定了。 原來很簡單,對方以為,齊磊要在侵吞國有私產上做文章,目的是擠走柳紀向。 所以才會用唐爸和親爹來反擊。 殊不知,方向錯了,與齊磊要公關的輿論點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而且,他們越是這樣,就越幫著齊磊往他的那個方向走。 這就好比后世,司馬大俠開炮,輿論發酵一個月之久,很多網友還認為司馬的目標是暢想是老柳。 其實錯了,就算老柳最后倒了,他也只是一個副產品,真正的目標比一個老柳要大得多。 不是某個人,而是某群人。 關鍵不在于老柳侵吞沒侵吞國資,而在于風向變了,一些人背靠中國大市場瘋狂收割財富卻不干人事兒的時代,過去了。 老秦在一邊看著,“這么有把握?” 齊磊答非所問,“二號之后,給我派倆保鏢哈!” “你要保鏢干啥?” “我惜命,怕被滅口!” 老秦,“……” 有這么嚴重嗎? …… —————————— 六月二號,齊磊奔赴南方某省某衛視的財經直播。 說起來,這種電視辯論的形式,在國內還尚屬首次。 老秦沒和他一起去,直接回了京城。 用齊磊的話說,沒必要了,今天全部搞定,等著以后保我命就行了。 臨行前,大伙兒給齊磊送行,看著他開車揚長而去,真的就像個屠龍的斗士。 是只想不通,他這一劍揮下,到底是怎么劈倒一片的.。 …… 地方是柳紀向選的,嘉賓都是柳紀向定的。 多年前,老柳和這家電視臺的臺長有過交集,而且暢想年年都要在這家電視臺花費數百萬的廣告,即便今年經營環境不好也不例外。 所以,連節目主持人都得算是暢想的關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