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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又看不懂了-《重生之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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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天空飄起淅淅瀝瀝的小雨,齊磊和沃倫愛特來到倫敦塔橋上,遠(yuǎn)眺這座城市。

    沃倫立起風(fēng)衣領(lǐng)子,神情有著如釋重負(fù)的釋然。

    不得不說,這是奇妙的一段旅程,可謂大起大落。

    撇了一眼身邊的年輕人,沃倫依舊覺得不太真實,充滿夢幻。

    誰能想到,被美國人打壓得無路可走的ARM,居然以這樣的方式絕地翻盤?

    “齊,善待拜倫,那家伙雖然很討人厭,可卻是個老實的德國人。”

    齊磊縮著脖子,看著河岸對面的倫敦舊金融區(qū)。

    聽了沃倫的話,不由笑了,“你就不擔(dān)心山姆嗎?比起躲在實驗室的拜倫,那家伙可能更不適應(yīng)中國的生活。”

    “NoNoNo。。。”沃倫笑了,“不要被山姆的火爆脾氣所蒙蔽,那是個走到哪里,都可以混得很好的家伙。”

    玩味一笑,“勸你不要和他走的太近,否則會被他帶壞的。”

    齊磊皺眉,“帶壞?”

    沃倫,“他是個不折扣的花花公子。”

    齊磊,“……”

    “他不是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沃倫,“No,安娜是個法國人,兩人雖然已經(jīng)有了孩子,可還是戀人關(guān)。而且,安娜從不管山姆的私生活。”

    嚓!齊磊無語,說了句,“放蕩的法國人。”

    好吧,在英國人面前貶低法國人,永遠(yuǎn)也不會出錯。

    這就好比在中國人面前罵日本人,在日本人面前罵韓國人,在韓國人面前說中國和日本都起源于韓國是一樣的道理。

    沃倫,“我從不擔(dān)心山姆,只是拜倫……”

    齊磊笑了,“你的擔(dān)心是多余的。”

    抖了抖風(fēng)衣上的雨水,齊磊繼續(xù)道,“沃倫,其實我們真的一類人?”

    沃倫皺眉,卻是搖了搖頭,“不,你是天生的戰(zhàn)略家!”

    齊磊,“我不是指這些,而是……”

    正好,陳文杰和山姆,還有拜倫,自橋頭走過來。

    三人手里拿著剛從24小時漢堡店買來的晚餐。

    齊磊看著他們走過來,“我也有像你和山姆、拜倫一樣的兄弟。”

    沃倫挑眉,似乎明白了,嘆道,“這個世界不公平,需要幾個知心朋友結(jié)伴前行。”

    齊磊,“是啊,那樣才不孤獨!”

    山姆他們已經(jīng)走了近前,眾人挪步到塔橋的北塔下避雨,就這么圍在一起,啃著漢堡。

    一口下肚,齊磊不由感嘆,“終于要結(jié)束這種天天啃漢堡的日子了。”

    山姆則道,“簡單、便捷,漢堡是永遠(yuǎn)也不會吃膩的食物!”

    拜倫也附和,“山姆說的對,漢堡我可以吃一輩子!”

    卻是齊磊和陳文杰翻著白眼,一個英國佬、一個德國佬,特么兩個最不懂吃的國家,在這個問題上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好不好?

    ……

    2月12號,是齊磊在英國的倒數(shù)第二天。

    算起來,他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兩個多月了。

    上午,老媽打來電話,依舊是接通就罵。

    “你個犢子玩意!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今天是大年三十,兒子不但不能回家,連中國都沒呆上,還在萬里之外飄著,當(dāng)媽的心情能好才怪。

    齊磊也只能順著小老太太的話哄著,“明天的飛機,馬上就回去了。”

    郭麗華一聽,“事辦完了?”

    “辦完了。”

    “結(jié)果咋樣?”

    “片甲不留!”

    “吹吧你就!”郭麗華撇著嘴,“報紙我都看了,那個什么A什么玩意?賣給米國人了?你連根毛都沒撈著,還片甲不留呢?國內(nèi)都把你笑話上天了!”

    都不讓齊磊解釋:“行行行,你媽我懶得管你的破事兒!別管成沒成,人給我趕緊回來。一個破洋公司,你媽還沒看上眼呢,趕緊滾回來哈!”

    “唉!?對了!”小老太太發(fā)現(xiàn)不對啊,“干嘛大年初一?怎么不定今天的票?”

    齊磊嘿嘿一笑,“演戲得全套嗎,今天有個酒會。”

    “酒會?你才多大點?不許給我喝酒!”

    齊磊,“不喝酒,就去露個面,扮演一個失敗者。”

    “還扮……”

    郭麗華鬧不清楚了,“你愛咋咋地吧,反正趕緊給我滾回來!”

    說著就要掛電話,只是臨掛斷之前,“真片甲不留了?”

    齊磊,“騙你干啥?”有點顯擺,還有點邀功:“通吃!”

    郭麗華登時得意,“這還差不多,像我兒子!”

    按說通吃,郭麗華是不應(yīng)該信的。

    剛剛只是簡單的提了一嘴,沒往深了說。現(xiàn)在國內(nèi)笑話齊磊自不量力的,鎩羽而歸的,罵他癡心妄想的,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

    連帶著把ARM被米國公司收購的事情,也是講述的詳詳細(xì)細(xì)。

    都賣給人家了,你還怎么片甲不留?

    不過,郭麗華了解自己兒子,要是真受了挫折,語氣不會這么輕松,應(yīng)該是占到便宜了。

    ……

    酒會時間是晚上七點,由ARM以及JS投資銀行聯(lián)合舉辦。

    別管收購的手段是不是光明正大,起碼的體面還是要有的。

    這么大個事兒,必然要辦個酒會,答謝一下政商名流。

    齊磊這個“失敗者”也在受邀之列。

    好吧,這可不是沃倫的主意,更不是齊磊沒事兒閑的來湊熱鬧,而是有人特意邀請齊磊來參加。

    至于是誰……

    還用想嗎?當(dāng)然是皮特文。

    如果說,上次的電影行業(yè)研討會是攪黃了齊磊的好事,那這次的ARM收購案,對于文經(jīng)理來說則是扎扎實實的大勝,憋在心口好幾年的那口惡氣終于散出去了。

    而這個時候,恰恰齊磊也在英國,那自然要邀請老對手來見證德盛的高光時刻。

    當(dāng)然了,文經(jīng)理也不是把小人得志的那副嘴臉擺在明面上,甚至齊磊來了,如果相談甚歡,文經(jīng)理還要刻意隱藏,拉低勝利者的姿態(tài)。

    因為,他對德盛高華還念念不忘,想從齊磊手里把德盛高華拿回去。

    盡管這種可能已經(jīng)不大了,可是,文經(jīng)理依舊要做一些努力。

    這里要多說幾句,表面上看,德盛有點過于在意德盛高華,實在不行扔掉不要,真想要中國的金融市場站穩(wěn)腳跟,重新再建立一個“德盛高華”,再培植一個傀儡不就行了?

    可實際上,哪有那么簡單?要是能這么干,皮特文想和齊磊糾纏,德盛總部那邊也不會同意的。

    主要原因有三點:

    第一,之前說過,國內(nèi)的金融政策,對外來資本管控極嚴(yán)格,德盛想進(jìn)內(nèi)地金融體系就必須借雞生蛋。

    至于他們?yōu)槭裁捶且M(jìn)內(nèi)地金融體系?

    呵呵,現(xiàn)在央行手中有十萬億規(guī)模的國有不良資產(chǎn),正在打包出售。

    在國人眼里,這玩意不值錢,甚至是燙手山芋。

    可是在德盛眼里,這就是一座金山。

    第二,從九十年代初進(jìn)入中國,德盛近十年的經(jīng)營才孵化出來一個德盛高華,哪是那么輕松就能放棄的?

    說句實在的,這是德盛在中國內(nèi)地的家底兒。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

    從前,德盛能找到柳紀(jì)向,能拉攏董戰(zhàn)林,給他做傀儡股東。

    可是現(xiàn)在你再看看,暢想收購案鬧那么大,已經(jīng)驚動了上層。

    齊磊和柳紀(jì)向的電視辯論把話說的那么絕,已經(jīng)給中國企業(yè)家定義了。

    董戰(zhàn)林、盧之強、柳紀(jì)向這些和德盛關(guān)系最密切的都靠邊站了,誰還腦子有包,在這個風(fēng)口上給德盛搭臺子?

    所以,說到底,德盛舍不得放棄德盛高華。

    即便舍得,想另起爐灶,他也得燒得起來那把火才行。

    唯一的選擇,就是和齊磊在德盛高華分個高下,只要把齊磊擠走,再加上那兩個不怕死的沒走的股東,德盛才能保住在內(nèi)地的布局,繼續(xù)展開金融業(yè)務(wù)。

    以上上三點,都是從德盛的角度出發(fā)。

    而文經(jīng)理個人,其實拿回德盛高華的欲望更強。

    至于為什么?

    呵呵,一句話就概括了,“如果德盛在內(nèi)地的根基一掃而空,那他這個大中華地區(qū)的總經(jīng)理又將何去何從呢?”

    所以,文經(jīng)理邀請齊磊的時候,態(tài)度還是很誠懇的,提前三天就打來電話和齊磊溝通。

    對此,齊磊也是欣然接受。

    “去!肯定去。”

    文經(jīng)理一看他這態(tài)度,很豁達(dá)嘛!很有大將之風(fēng)嘛!

    登時也收起了他那點小人得志的心思,“到時,我必親自相迎,恭候大駕。”

    臨掛電話之前,還由感而發(fā),“齊,你能來我很高興。”

    嚓,齊磊聽的是一陣惡寒,孫子怎么還玩出英雄惜英雄的浪漫感覺了呢?

    酒會當(dāng)天,老秦給齊磊借了個女伴。

    沒辦法,瞎講究太多,這種場合必須男女搭配,不然就算失禮。

    文經(jīng)理也沒食言,酒店門口親自迎接齊磊。

    知道情況的,是兩個人或者說兩家公司之間的關(guān)系甚是微妙。

    不知道的,以為這倆是一伙兒的呢!關(guān)系這么好的嗎?

    而齊磊,兩輩子也沒出席過這種場合,一下車就對文經(jīng)理道,“照應(yīng)著點哈,這種場面咱不太熟。”

    文經(jīng)理一愣,隨之應(yīng)下,“放心,走個過場,之后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混到結(jié)束,不愿意接觸的人也可以不理會。”

    結(jié)果,齊磊一指文經(jīng)理身邊的列維斯坦,“他我就看著不順眼!”

    “……”

    “……”

    老列維差點發(fā)飆,你能不能矜持點?不就贏了你嗎?

    兩次!

    二比一,真美!

    老列維差點笑出聲兒。

    好吧,正因為齊磊參加,這老家伙才要來參加的。

    否則,老列維也懶得出席這種毫無意義的酒會。

    結(jié)果,你上來就這么不客氣呢?

    而更讓老列維有點掛不住臉面的是,文經(jīng)理為了德盛高華的事兒,肯定是要順著齊磊的心思啊!

    一聽看老列維不順眼?登時轉(zhuǎn)向列維斯坦,“您……”

    那您就靠邊吧,別在這礙眼了。

    把老列維氣的啊,太尷尬了。

    “哼!”悻悻一甩手,憤然而去。

    齊磊看著他的背影,抽抽著鼻子吐槽,“這老頭兒,頂不是東西,以大欺小算啥本事?”

    用英語說的,而且一點沒壓低聲調(diào)。

    我噗!!

    列維斯坦都想折回來殺人滅口了。

    這是酒店大堂,你知道不知道?

    一圈兒全是記者,你知道不知道?

    明天的報紙新聞肯定就是《傳媒大師列維斯坦欺負(fù)后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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