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愧聽慧鳥語-《我的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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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房子是租的,兩間臥室,老頭老太太一間,如果自己再占一間,姐姐和外甥倆住哪里呢?
老太太不以為然的道,“她們有錢,讓她們開旅館就是了,那么個(gè)大小伙子,沙發(fā)上哪里不能擠擠。”
“過分了。”付兵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氣憤,她很少在乎姐姐的感受,但是此刻突然替姐姐感覺到不值。
老太太詫異于兒子的話,愣了愣神道,“家里這么小的地方,哪里還能住的下,要不然能怎么辦?”
“你小點(diǎn)聲!”付兵氣的跺腳,壓低聲音道,“你別讓我沒臉!”
“怎么讓你沒臉了?”老太太果然很聽兒子的話,壓低了聲音,疑惑的道,“我做什么不是為你好!”
“為我好?”付兵咬著牙道,“要是真心為我好,少管我的事。”
“啊....”眼淚水在老太太的眼眶里打轉(zhuǎn),委屈的道,“你這孩子怎么這么沒良心啊.......”
在老娘將嚎未嚎的瞬間,付兵轉(zhuǎn)身就走,毫不猶豫的奪門而出。
在嘭嗵的合上鐵門之后,身后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付霞嘆口氣,對付堯道,“把你舅舅的外套拿著,給他送下去,外面那么冷。”
“ok。”付堯從沙發(fā)上抓起付兵的外套,急忙追下樓。
對于外婆的這種情形,他是唯恐躲避不及。
付兵站在樓梯入口怔怔的看著一群孩子在門口堆雪人。
付堯把羽絨襖批在他的肩膀上,叮囑道,“舅,冷,速度穿著吧,不然感冒。”
付兵道,“十來年前有一天零下18度,那時(shí)候我貪玩,麻將桌上一晚上不肯下,從王府井回家,走路,凍得整個(gè)人要死不活,回到家,蓋了兩床被子還在發(fā)抖?,哆嗦都說不出來話,你姥爺以為我凍傻了。臉都紫了。
現(xiàn)在好像沒有更冷的溫度了,我從里面讀了一些雜志,零下十來度很難再見,不知道真假,好像全球氣候變化什么的。”
付堯道,“我讀過華人作家趙淑俠的英文著作《賽金花》,賽金花是凍死在天橋底下的。”
即使不通過文學(xué)著作,他也能感受到北國的冷,冷的痛徹心扉,完全沒法和南洋的天氣相比。
付兵道,“咱老付家就你一個(gè)文化人,你拽文我也不懂。”
付堯道,“對不起,舅舅。”
付兵笑了,戀愛的道,“我和你媽的事情,你別管,也別影響到你,那是大人的事情。”
“我知道。”付堯點(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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