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成功炸掉赤木的莊位,南彥微微擦了一把汗。 赤木的莊位能被下掉,后面就好打很多了。 而且現(xiàn)在,他們還是點數(shù)的優(yōu)勢,只要接下來慕能夠和牌的話,第一個半莊就拿下來了。 如果他和慕在第一局都能對位領(lǐng)先赤木和首相,既能保住慕的記憶,也能極大地削弱赤木的狀態(tài)。 要知道現(xiàn)在的赤木和曾經(jīng)年輕時候的巔峰赤木不一樣,鬼神薄暮,他恐怕抽不了2000cc的血液。 至于記憶這種東西,可是塑造人格和實力的資料,更是不可能抽掉多少的。 先拿下第一個半莊,獲得領(lǐng)先再說。 白筑慕也感受到了對手的壓力,當(dāng)機立斷在后續(xù)的三個小局,開啟了她的無賴三連。 金雞獨立、花鳥風(fēng)月和紅孔雀在南彥的速攻配合下,極速完成了三連自摸。 三副滿貫,直接將第一個半莊推進(jìn)到了南二局一本場! 如此速攻,連赤木和首相都有些猝不及防了。 甚至連南彥都沒有想到慕皇三連會這么簡單就成功了,難怪這三連擊會被小鍛治健夜和三尋木詠視作是無賴三連,這是真的無賴啊! 慕皇三連之后,南彥和慕的領(lǐng)先已經(jīng)非常大了。 此刻,各家點數(shù)。 南夢彥:37700; 白筑慕:39000; 赤木茂:1700; 大和田小泉:21600。 這個戰(zhàn)績就像是南彥和慕面對別的對手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壓倒性的領(lǐng)先。 但正因如此,南彥才越是擔(dān)憂。 畢竟對手不是別人,而是鬼神赤木。 即便是在絕境之下,哪怕再怎么劣勢,這個男人都有逆轉(zhuǎn)的可能。 身處于劣勢,赤木依舊氣息沉穩(wěn)如淵,仿佛此刻的他根本不是1700的四位,反而是領(lǐng)先于所有人的一位,這種感覺給人非常不適。 一本場,莊家白筑慕。 雖說慕皇的三連鳳凰自摸,讓她的點數(shù)已經(jīng)來到了一位,但面對過各種魔物的慕卻非常清楚,殘血的魔物才最可怕。 鬼神亦是如此。 起手摸取寶牌指示牌,居然是一枚白板。 此時此刻,南彥和白筑慕都看到了赤木的手邊,有著一張發(fā)財。 如果說赤木手里的初始牌中,有兩枚黑牌一直都沒有打出去,那么極有可能就是三張寶牌發(fā)財在手。 這無疑是非常恐怖的。 所以接下來,需要注意赤木的手牌變化以及首相的配合。 由于首相的天魔牌浪,南彥的運勢也尚未恢復(fù),所以攻堅的主力則變成了慕皇。 這一局,慕皇同樣發(fā)動了羽風(fēng)。 然而赤木起手摸牌后,卻是一張明牌二索。 這幾乎就意味著赤木強橫的感知力已經(jīng)可以完全免疫她的羽風(fēng),甚至羽風(fēng)發(fā)動對南彥都還有些許影響,但赤木已經(jīng)可以自如地從牌洞中摸取不受影響的牌。 而且這一局,赤木的手牌成型極快,各種明的暗的索子牌,都迅速被他抓了上來。 這一幕看得首相都有些心驚膽戰(zhàn),若非知道赤木是因果律的鬼神,光這個全有效進(jìn)張,給人一種仿佛是御無雙的感覺。 都不用他的配合,赤木的手牌便已經(jīng)成型了。 【二三三四四五六七八九索,發(fā)發(fā)發(fā)】 即便是默聽,這副牌已經(jīng)是發(fā)財混一色外加三張dora的跳滿大牌,自摸還是倍滿,這副牌足夠大了,連立直都不需要。 而且還是叫聽三六九索的三面聽。 殺傷力拉滿。 與此同時,首相直接丟出立直棒宣布立直。 他周身的氣場突然變得格外古怪,在丟出立直棒的那一刻,仿佛與周遭所有人都隔斷了一般。 自不必說,這顯然是首相又啟用了某種特殊的能力。 「天妒地惡」 在這個能力開啟之后,首相摸上來的牌將不再與周圍人的手牌產(chǎn)生任何反應(yīng),并且也不會放銃,甚至難以自摸。 然而對手打出的牌還是可以正常榮和。 在赤木聽牌后開啟這個能力,首相的預(yù)謀世人皆知,就是要增加你和牌的難度。 再者,慕的手牌看著還是對子居多,要是他立直之后直接自動摸切出了慕需要的牌,然后對方連碰幾口再自摸,自己豈不是究極戰(zhàn)犯。 于是首相直接開啟了他的能力。 而與此同時,一張寶牌發(fā)財被南彥摸了上來。 這張牌入手的一瞬間,南彥就知道自己這副牌到此為止了。 且不論赤木是有可能聽牌發(fā)財和別的索子牌的雙碰,哪怕赤木不聽這張牌,如果被鳴牌了也會迅速推進(jìn)手牌。 當(dāng)然還有最可能的一點。 那就是他打出發(fā)財,然后赤木開杠。 以首相的能力,完全可以幫赤木翻出一張新的白板出來,那么直接就是八番在握,外加發(fā)財和混一色,已經(jīng)是十一番三倍滿的大牌。 更重要的是,赤木的這副牌應(yīng)該是多面聽。 鷲巢麻將和正常麻將不同,開杠直接是在牌洞里多摸一枚。 這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沒有王牌的說法,也就是說不存在山吞的概念。 只要你的運氣足夠強,牌洞里的任何牌都能被摸上來,除非是在別家的手上。 多面聽的牌開杠發(fā)財多摸一張,完全就是增加不必要的風(fēng)險,這張發(fā)財無論如何都不能出手。 所以南彥也只能把希望托付給慕。 此刻,慕的手牌是【一一二二四四六八八九九九索,北中】 如果要以最快的速度聽牌,那么這副牌顯然是走染手小七對的路子,然而要走小七對的話就不可避免地要打出九索。 反觀赤木的手牌,打九索放銃的可能性不能說非常大,只能說完全就是在送! 所以慕也只能老老實實地切出紅中。 “杠!” 而這時候,首相突然開啟了一個暗杠。 一組八筒被杠在了外邊,而且抓出的新指示牌還是六索。 這就意味著哪怕慕的小七對成型了,在赤木手里有六索的情況下,那么她就只能聽絕張了。 因此,她必須要放棄小七對的想法。 而隨后,南彥很快就送來了助攻。 一張已經(jīng)成為了寶牌的黑牌七索打了出去。 這一幕,首相跟赤木茂都看得真切。 要知道南彥的手牌明明看著像是絕一門,沒有索子,即便抓了索子牌那也是沒有用的牌。 可結(jié)果南彥這張暗牌七索卻留了這么久,顯然是從一開始就做好了跟慕配合的打算。 “吃。” 慕直接吃掉了七索,一組【七八九索】副露在外。 緊接著南彥打出了二索,慕再碰掉,打出了八索。 【一一四四六九九索】;副露【七八九索,二二二索】 雖然一般來說,科學(xué)麻將里沒有向聽數(shù)前進(jìn)的副露是不明智的操作,然而慕這樣做,卻是有自己的考量。 這副牌只要摸上來五索,那么就是聽一九索的雙碰。 聽一索的意義對慕來說不言而明。 同時聽九索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鉗制了赤木手里的九索,如果赤木要變化手牌的話,那么摸上了一些可以改聽的牌,基本上都是要切九索的,如果能聽九索的話,那么赤木想要改聽就會相當(dāng)掣肘。 而下一巡,赤木居然將一枚伍索給摸了上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慕如此激進(jìn)的打法,隨后將一張九索直接打了出去! 慕的想法,赤木自然也一清二楚。 在摸上來伍索后,赤木也是將九索打了出去。 如此一來,原本聽三六九索的三面,就搖身一變成了聽二五八索的三面。 但由于八索和二索都消耗殆盡,五索赤木的手牌還占了兩枚,這副牌盡管是三面聽也不是那么好自摸。 看著赤木打出的九索,白筑慕不由陷入了長考之中。 南彥很能理解慕的猶豫不決。 這張牌可是赤木打出來的,按理來說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可是慕吃掉了一組七八九索,也就是說九索已經(jīng)占了一枚,如果這張九索不鳴牌的話,那么慕就只能夠摸到一索、四索或者五索才能聽牌。 如果提前摸到一索,就失去了穩(wěn)定自摸的可能。 四索赤木手里有一枚,甚至可能是兩枚,那么四索已經(jīng)絕了。 提前摸上來一索的話,慕的勝率就非常低了。 但碰掉九索直接聽牌,那么接下來只要控住一索,就能完成自摸。 可這張牌畢竟是赤木打出來的,所以對方一定存在著后手。 究竟是鳴牌先聽再說,還是不鳴牌以更低的概率完成聽牌。 換做是南彥,恐怕也會猶豫不決。 “碰!” 最終,慕還是做出了自己的選擇,鳴掉了赤木打出來的九索,手牌變成了一四索的雙碰聽。 四索摸到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一索就不一樣了。 只要接下來赤木沒有自摸,那么他們的勝率就會更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