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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章 國士神轉(zhuǎn)大四喜,鳳凰終歸御無雙-《雀魂:開局國士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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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木聞言哈哈一笑,“人之壽命,不過那浮游之?dāng)?shù),可能只需要一眨眼就到了大限將至之時。

    可即便如此,這個世界上的人類,真的能夠理解生命的意義么?

    或許首相大人位高權(quán)重,未能體恤凡人之苦,然而我卻是真真切切地體會過的。

    在我體驗凡人苦痛的那些日子,我只感覺到我的生命,正在毫無意義地流逝,一年還是十年,沒有任何區(qū)別。

    每天每夜,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是重復(fù)而又毫無意義的作業(yè),為了那錙銖錢財,漫無目的地前行著。

    但首相大人恐怕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shù)人,過的都是這樣乏味無趣的人生,這才是絕大多數(shù)。

    而鬼神的真正意義,就是讓這無趣至極的人生,開出無比璀璨的繁花,讓自己虛無而又空洞的生命,燃燒出最耀眼的光芒。

    我認(rèn)為這個世界上的每個人,只要愿意拼盡自己的人生、燃盡自己的熱血,去做一件他認(rèn)為的偉大事業(yè),無論是失敗還是成功,只要踏出那一步,他便不再是一個渺小的人類,那一刻,他便是真正的鬼神。

    如果在自己生命最重要的時刻,都不愿意賭上自己的一切,那樣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呢?

    你說對吧,首相大人……”

    聽到這番話,大和田小泉沉默了許久。

    凡人的生命么?

    他好像確實沒有體會過這樣的人生。

    雖然他言必稱公平,可是他真的理解最底層的凡人么?

    不,他根本不能理解。

    畢竟他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是政客之子,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凡人要成為鬼神需要將自己燃燒到何種程度。

    而赤木,一個沒有血脈、沒有背景、沒有財力的平民之流,卻能夠達到令他仰視的地步,或許除了天賦,還有思想境界的差距。

    “你還真是個瘋子啊,那兩個人恐怕也是一樣,或許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大和田小泉深深長嘆一口氣,“現(xiàn)在的我確實無法理解何為鬼神,此間事了,未來十年,我會只身前往霓虹的最底層,親自去體驗?zāi)闼f的‘由凡人綻放出的鬼神光輝’,我希望這樣能夠找到真正的答案。”

    是啊,身為政治家的他確實渴望讓普通人得到真正的公平。

    可是他卻根本不是凡人,也從未接觸過這個國家的最底層。

    手握大權(quán)的大和田小泉無法想象赤木口中那些凡人通過燃燒自我,而綻放出的鬼神光芒。

    他只能在未來親自去體驗,去驗證赤木所言非虛。

    與此同時。

    已經(jīng)兩次落四的南彥,安安靜靜地坐在休息室內(nèi),不知道為什么,兩次吃四之后,他的心中卻沒有了焦慮、痛苦和緊迫的情緒,反而無比寧靜。

    白筑慕也是靜靜地看著他,手里捧著一杯侍從端上來的紅茶,剛想要喝一口,然后又放了下來。

    “南彥,剛剛你明明可以.可以避四的。”

    是的,只要她打出一索,南彥就可以榮和她,雖說她的點數(shù)也會落入到了二位,但是南彥就可以在對位上戰(zhàn)勝赤木。

    她不理解。

    明明這場傳說之夜,是他和赤木之間的戰(zhàn)斗,也就是說他和赤木的對位差距,要比她和首相的對位更加關(guān)鍵。

    為什么最后他選擇了放棄。

    “慕,你第一次見到我,覺得那時候的我,跟現(xiàn)在有什么區(qū)別?”南彥問道。

    “嗯”

    白筑慕沉默了許久,然后檀檀回答道,“抱歉,我已經(jīng)忘卻了第一次和你見面是在什么時候了。”

    “……”

    南彥目光微微顫動。

    雖然南彥早就猜到了白筑慕是通過某種手段能夠抵抗刪除記憶的效果,但是這種做法也一定是有副作用的,她已經(jīng)不記得一些事情了。

    “不過,有些感覺我還是保有的,沒有失去。”

    少女微微一笑,“如果我的感覺沒有錯的話,我想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的神性要多于現(xiàn)在的你,過去的你,似乎給我一種冷寂的感覺。”

    白筑慕的感覺沒有錯。

    她第一次見到南彥的時候,是在全國大賽上。

    那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這位少年。

    而即便記憶已經(jīng)失去了,那時候誕生的感覺,卻沒有完全消失。

    “或許是吧。”

    南彥喃喃自語,像是在對自己說話般,“曾經(jīng)的我,對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和所有事,都帶著一絲傲慢,我認(rèn)為我高于這個世界的一切,我冷漠地對待所有,畢竟我從來就不屬于這里。

    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我已經(jīng)被這個世界影響到了,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不再具備曾經(jīng)的那種神性。”

    其實很久之前,南彥就覺察到了自己受到來自這個世界的影響。

    從最一開始遇到僧我的時候,這位黒道大佬就告訴過他通往鬼神的道路伴隨著孤獨。

    他也知道自己當(dāng)年的那種傲慢和對這個世界的輕蔑是天然的成就鬼神的人選。

    他不在意身邊的任何人,和任何事。

    作為世界之外的人,他高于這個世界的一切。

    而這種高于一切的孤高冷寂之感,正是神明所具備的特性。

    可是他卻在潛移默化中,被這個世界所同化,被他身邊的人所感化,他已經(jīng)失去了曾經(jīng)的神性。

    白筑慕仿佛沒有看到南彥那復(fù)雜的心情,開門見山道:“南彥,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對吧?”

    南彥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

    實際上哪怕不說,慕也知道了有關(guān)他的一切。

    他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類。

    “所以,我其實一直存在著一個誤區(qū),那就是現(xiàn)在的我,還以為自己是孤獨的,我的身邊空無一人,我尚存有神性。

    可實際上,我的身邊已經(jīng)有了很多的伙伴,有我喜歡的人,也有很多愛著我的人,我或許對這個世界也沒有那么喜歡,但現(xiàn)在的我已不再孤獨,也不再與這個世界所排斥。

    然而我直到這第五個半莊結(jié)束,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這件事。

    我明明已經(jīng)失去了曾經(jīng)的名為神性的力量,我卻還用著曾經(jīng)的方式和赤木戰(zhàn)斗,所以我前兩個半莊無法戰(zhàn)勝他。

    但作為交換,現(xiàn)在的我也有著與這個世界深深聯(lián)系后才誕生的偉力,這種力量,或許可以稱之為羈絆。

    每個和我接觸的人,都會誕生無法被任何法則所擦除的羈絆之力,這里也包括了赤木,也包括了首相,當(dāng)然還有你。”

    南彥有些感慨。

    曾經(jīng)的他其實是非常鄙夷那種熱血動漫里,動不動主角喊著友誼、親情和熱血,然后突然有著無限血無限藍去跟BOSS決戰(zhàn)。

    但是不可否認(rèn),這也是人類的偉大之處。

    失去神性,便會得到人性。

    而現(xiàn)在擁有人性的他,如果還存在于過去,那么他將永遠無法戰(zhàn)勝鬼神赤木。

    他必須以人的方式,來戰(zhàn)勝神!

    羈絆啊……

    白筑慕品味著這個令人有些懷念的詞,曾經(jīng)的她或許也向往著羈絆帶給她的力量,然而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記得曾經(jīng)與她有著羈絆的那些人們了。

    可驀然之間,她感覺到自己有些冰冷的小手,被南彥合攏在自己溫暖的掌心之中。

    “所以接下來,我會繼續(xù)和與我有著深深羈絆的女孩,一起戰(zhàn)勝面前最強大的敵人。”南彥認(rèn)真開口。

    白筑慕眨了眨懵懂的眼睛,隨后很快明白了南彥深情的話語,不免微微抗議道:“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啦!”

    “現(xiàn)在不說,恐怕以后就沒機會了。”南彥目光泛起漣漪。

    看著南彥笑而不語,她感受著來自南彥掌心的溫度。

    這種溫暖的感覺,或許就是名為羈絆的力量吧。

    .

    短暫的休息過后。

    第六個半莊終于要開始了。

    傳說的一戰(zhàn),要在這最后的一個半莊,分出最終的勝負(fù)!

    “最后的這個半莊,我不會再用金錢作為籌碼,我也會賭上我的記憶,還有我的血!”南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即便還有不少的金錢籌碼未用,他依舊選擇要賭上自己的記憶和血液。

    而聽到南彥的話語,赤木似乎早有預(yù)料。

    他很清楚這位少年會在這最后的半莊破釜沉舟,跟他進行最后的搏斗,他一點都不意外。

    畢竟當(dāng)年初次見到這位少年,赤木就感覺到對方身上,有著如他一般的賭徒氣質(zhì)。

    “那我也要提出一個新的規(guī)則,那就是接下來無論是直擊還是自摸,都要直接支付籌碼。”赤木也提出自己的要求。

    “正有此意。”

    南彥和赤木,仿佛是心領(lǐng)神會一般。

    既然要玩,這最后一個半莊就來大的!

    “可惜啊,南彥。”赤木喉嚨滾動了一下,“或許你更適合繼承我的傳承,而不是鷲巢權(quán)柄。”

    “但是如果我沒有鷲巢大權(quán),我今天也不可能站在這里。”

    南彥篤定道。

    赤木微微點頭:“是啊,如果不是鷲巢權(quán)柄,以你的運勢也確實無法和我們平起平坐,但你確實很適合因果律。”

    在他看來,南彥對因果律的適配性遠大于御無雙。

    如果他不是厄運之身的話,那么他完全可以成為第二位因果律的鬼神。

    聽到南彥不用金錢籌碼而是用自己的記憶和血液,一旁的大和田小泉卻保持了沉默。

    他終于知道,自己和這些人的差距,此刻的他確實下不了決心,揮灑自己的血液,來打這場麻將。

    因為他知道,自己有可能會死!

    而他根本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

    或許這就是為什么他無法理解赤木所言,‘即使是凡人也能綻放出鬼神光輝’的這句話。

    他終究沒有體會過平凡的人生。

    所以他不敢像凡人那樣,賭上自己的一切!

    而南彥在這一局,也抽到了屬于自己的,命定的南風(fēng)位。

    東家大和田小泉,西家白筑慕,北家赤木茂。

    最后的這一戰(zhàn),節(jié)奏飛快。

    牌局剛開始,首相的一張寶牌西風(fēng),直接放銃。

    “榮,小七對dora2赤dora2,12000點。”

    大和田人都傻了,自己牌剛打一張,就放銃給南彥。

    而且南彥手里的牌不僅十張是黑牌,單吊的西風(fēng)也是黑的,還有兩張赤寶牌,他想的是自己手里的西風(fēng)既然是寶牌,利用不上那就盡快打出去,結(jié)果誰知道第一張牌就放銃!

    一萬兩千點。

    如果自己答應(yīng)了不使用金錢籌碼,那就要抽走自己足足十二年的記憶和1200cc,更何況這還只是開始!

    首相突然發(fā)現(xiàn),他根本不敢這么拼命。

    很快,赤木在南彥坐莊的時候,丟出立直棒宣布立直。

    雖然南彥知道赤木的目的就是為了炸他的莊家,所以選擇先制立直,聽的估計是邊坎吊的牌型,然而他還是果斷選擇了沖鋒向前!

    隨后的一張七筒,也是點和了赤木的邊七筒聽牌,只有立直nomi,但是中了兩張里寶牌,5200點。

    “我選擇失去五年記憶。”

    和白筑慕一樣,南彥也是用記憶去支付。

    實際上,這也是他有意要這么做。

    如果說前世的記憶,是他初來這個世界時候的強大之秘,但是現(xiàn)在與這個世界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系的他,過往的記憶卻成為了累贅,是他抗拒與這個世界融合的排斥物。

    所以他要斬斷前世的一切,來擁抱現(xiàn)世的自我。

    在記憶被抽取后睜開眼的那一刻,南彥表情變得輕松無比。

    果然

    和他想的一樣,被汲取的記憶是可以控制的。

    那么他前世的那些記憶累贅,反而能夠成為他戰(zhàn)勝赤木的籌碼!

    接下來白筑慕坐莊,赤木聽牌之后南彥也是直接沖了一張,這次是跳滿12000點,依舊是十二年的記憶。

    首相微微皺眉,這些人真的是一個比一個更不要命。

    南彥只有十八年記憶,他居然率先用記憶來支付籌碼。

    一次是五年,一次是十二年,他瘋了么!

    然而,這就是南彥的戰(zhàn)術(shù)。

    這最后的一個半莊,不能跟赤木打持久戰(zhàn),他必須加快牌局的進程,不會讓終局太久。

    隨著赤木坐莊,南彥迅速和白筑慕配合,一個兩番30符的小牌,過掉了赤木的莊位。

    南風(fēng)場的到來。

    先是南彥一個三番的牌型,讓赤木損失1000點。

    雖然僅僅只是損失了100cc的血液,但是此刻的赤木已經(jīng)感覺到了身體的虛弱和乏力。

    當(dāng)年的鷲巢巖,恐怕就是頂著如他現(xiàn)在一樣的殘軀,在和他戰(zhàn)斗著。

    盡管他的靈魂和精神,都無比亢奮,然而身體卻實在是扛不住了。

    如果當(dāng)年的瓦西子,能完成最后的那副牌,或許輸?shù)娜藭撬伞?

    赤木如此想到。

    如果可以的話,他必須要堅持到,最后的那一刻。

    他已經(jīng)有所預(yù)感了,今夜的最后一局,或許能夠重現(xiàn)當(dāng)年的那副絕世天牌!

    南二局,南彥依舊是扛著赤木的立直,直接沖了一手,這一手再度給赤木放銃,5200點。

    南彥繼續(xù)支付五年多的記憶。

    首相此刻看著南彥,表情多多少少有些恐懼。

    在首相的眼中,南夢彥每次損失記憶,都會讓他變得更強!

    明明這個半莊,南彥放銃居多,籌碼量也處在巨大的劣勢當(dāng)中,赤木僅僅是被南彥自摸損失了100cc,然而兩人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是天壤之別。

    還剩下最后的兩個小局了。

    赤木只需要堅持到最后,就是勝利。

    而南彥顯然不可能讓最后的這兩個小局,就這樣輕松結(jié)束。

    南三局,莊家白筑慕。

    寶牌九筒。

    赤木的手里,基本全部都是黑牌。

    明明只有十八歲的南彥卻憑空燒掉了二十二年的記憶,顯然南彥的記憶也有古怪,但是他的記憶總量絕對是有極限。

    就像白筑慕一樣,失去的記憶已經(jīng)讓她受到了一些影響。

    所以南彥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是強弩之末。

    不過他需要直擊南彥更大的牌型,擊穿南彥的記憶庫,然后才能在最后的南四局,迎來最后的勝利。

    赤木估算,自己需要有滿貫以上的牌型,才能撼動南彥。

    而且自己這一局摸了一手的黑牌,正適合狙擊南彥。

    隨后赤木和南彥的攻防戰(zhàn),也正式開始。

    此刻擁有鬼神感知的赤木,已然能夠感覺到南彥摸牌的風(fēng)向。

    南彥接下來必然會摸進來非常多的萬子牌。

    但是赤木很清楚以自己的運勢,需要拉長線才能釣大魚。

    他前期不動聲色地切出索子和筒子牌,給南彥一種他在做萬子混一色的可能性。

    果不其然,南彥很快開始了兜牌,打出筒子和索子,就是不打萬子。

    這也就意味著,南彥此前是摸清楚了自己的牌型大小,故意用自己的籌碼去幫白筑慕抗傷害,同時加快牌局的節(jié)奏。

    道理很簡單。

    就比如南二局南彥放銃5200點的三番牌,如果是他自摸的話,那就多門清自摸的一番,也就是2000|4000點。

    南彥不僅要損失4000點,白筑慕也要損失2000點。

    而如今慕的籌碼已經(jīng)岌岌可危,所以南彥主動放銃的話,還能減少一些損失。

    這小子,實際上已經(jīng)是算準(zhǔn)了自己能抗多少傷害。

    但是這一局,他開始避自己的銃張了。

    而赤木手里的牌,表面上是萬子混一色,也就意味著南彥沒辦法繼續(xù)抗住滿貫以上的大牌。

    直到了南彥所能承受的大致范圍,接下來赤木就能更好地進行牌局的設(shè)計。

    牌局中期,很快他碰掉了大和田打出來的發(fā)財和北風(fēng),并且開杠發(fā)財,翻出了一張八萬。

    南彥很快摸進了一張新杠寶牌九萬,隨后扣在手里不打。

    而且他每一張摸進來的牌,都是透明的萬子牌,幾乎連成了一塊。

    最后南彥手里幾乎全是透明萬子,只剩下兩張暗牌。

    那兩張暗牌,毫無疑問就是字牌了。

    畢竟赤木手里有著萬子混一色的可能,那么字牌也是相當(dāng)危險的。

    所以南彥連續(xù)摸進來的三張無役西風(fēng),也全部都被扣住。

    此時南彥的手牌變化,也基本上被赤木看在眼中。

    很快,南彥的手牌就會被消耗一空,沒有任何安牌,他必然會打出放銃給自己的一張。

    赤木像是在追逐著獵物的獵手,耐心地等待著南彥落入到自己的陷阱當(dāng)中。

    此刻他的手牌是【三四伍萬,一七八九筒】

    九筒是透明寶牌,但是一七八筒和三伍萬都是暗牌。

    故意漏出的四萬也很有講究,如此一來南彥就不會擔(dān)心一筒有放銃混全的可能,會安心打出來。

    畢竟此刻南彥的視角中,打九筒會放銃寶牌,打萬子依舊有放銃的可能性。

    此時南彥的手牌是【六七八九九九萬,一九筒,西西】,只有三張黑牌。

    很快,南彥摸上了一張八筒之后,像是拿捏不定一樣,開始了長考。

    很明顯,八筒也在攻擊的范圍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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