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見宋喬氣喘吁吁的,云瑯就按住了她的手道:“歇歇,別氣壞了身子。” 宋喬怒視云瑯道:“都是你給嬌慣成這個樣子的,現(xiàn)在還無法無天了,明明知道有的腸癰不用割掉,服用幾服藥就能好的事情,她偏偏給人家動了刀子。 這還是一個醫(yī)者所為嗎? 今天如果不好好的教訓她一下,日后還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情來?!? 不等云瑯解說,就聽蘇稚趴在床上大叫道:“我還沒有發(fā)現(xiàn)盲腸有什么用處,,這一次會紅腫疼痛,日后還會紅腫疼痛的,如果盲腸化膿破裂,膿水就會侵染腹腔,那時候誰能救她? 還不如在初期病發(fā)的時候就割掉,我是在救她,那個無知的蠢婢居然怨恨我,真是愚不可及!” 宋喬怒道:“身體是人家的,人家自然有處置權(quán),你這樣不經(jīng)人家同意就把人家好好地盲腸割掉,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另外,你說盲腸無用,倒是給我說出一個道理來,拿出證據(jù)來讓我看。 你現(xiàn)在的做法與屠夫何異? 璇璣城就是這么教你的?” 蘇稚憤恨的在拳頭捶在床上道:“我在璇璣城什么都沒有學到,我的學問都是夫君教的,我討厭璇璣城,你打我可以,只是以后不許在我面前提起璇璣城三個字?!? 聽蘇稚這么說,云瑯哀嘆一聲就知道不好,宋喬把璇璣城看的跟命一樣,蘇稚這樣說,她哪里會接受,掄起藤條又開始噼里啪啦的揍了起來。 眼看著蘇稚的屁股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看不成了,宋喬這才停手,把藤條往地上一丟,顏面啼哭而去。 云瑯看看跑上頂樓的老婆,又看看屁股爛糟糟的小妾,在腦袋上用力捶打兩下,決定還是先把小妾爛糟糟的屁股收拾一下,宋喬這一次真的是下了死力來打的。 看了一下蘇稚的屁股,堪稱慘不忍睹,被藤條打破的皮膚就血糊糊的黏在一邊,沒有被破裂的鞭痕也需要放血,要不然別想在短時間內(nèi)養(yǎng)好傷。 “她干嘛不打了?正舒坦呢!”蘇稚扭過頭見云瑯在用煮過的麻布擦血,口氣依舊硬朗。 云瑯無奈的道:“想哭就哭,想叫就叫,屁股都被打成爛抹布了還嘴硬呢。 一會上藥的時候忍著點啊,好好地非要遭這個罪?!? 蘇稚咬著牙艱難的道:“她為什么那么固執(zhí)?” 好不容易等到傷口不流血了,云瑯將白色的傷藥灑在蘇稚的屁股上,想了一下道:“我覺得這是西北理工跟璇璣城的醫(yī)理發(fā)生了沖突才造成了現(xiàn)在的狀況。 西北理工的學說講究直接,發(fā)現(xiàn)了病灶就直接去除,然后再慢慢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最后達到痊愈的目的。 璇璣城的醫(yī)理不同,他把人的身體當做一個整體來對待,治療方式趨于保守。 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不敢損傷,這是大漢孝義的宗旨之一,璇璣城的醫(yī)理在很多時候為了與時俱進,就把一些時興的學問灌注在了醫(yī)理之中,因此啊,璇璣城的醫(yī)理對于道德的要求比較高。 西北理工不一樣,只要能舍棄小的就能救治大的,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舍棄小的。 你的做法是完完全全的西北理工的做法,似乎也沒有錯?!? 蘇稚探手取過床邊的銅鏡,放在身后照一下自己的屁股,眼看慘狀立刻大叫起來:“就因為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道理,她就把我打成這樣……嗚嗚嗚……” 云瑯往她張大的嘴里放了一塊蜜餞道:“現(xiàn)在你的屁股還是麻木的,一個時辰之后等知覺恢復(fù)了,你的苦日子才會來臨,且忍著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