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法國藝術家沙龍、國家美術沙龍、獨立藝術家沙龍、藍色沙龍、杜樂麗沙龍等,能在歐洲藝術史上留名的沙龍就那么幾個。 最開始沙龍其實承擔了許多新作發表“展覽”和“交流”的重任,而當初莫奈落選也就是國美沙龍(巴黎沙龍)。 伴隨著信息傳播越來越便捷,沙龍的展覽屬性被逐漸剔除,吳渡今日參加的“巴蜀文學沙龍”就變成了純粹的交流聚會。 “老吳你手里拿著的什么?”老夏眼睛尖,他首先就瞧見端倪。 就怕你不問,吳渡嘴角露出龍王笑,腋下夾著一本《青年文摘》,“這里面有兩篇文挺有意思的。” 老夏的聲音也沒放低,瞬間吸引了其他熟悉的作家,都是在川渝地區頗有名氣,可名氣又出不了省的作家。 有《紅巖》雜志的招牌作家,專門寫紅色文學的,也有《詩報》的現代詩人。 “噢?你跑去看《青年文摘》投稿了?”老賀直接說。 這圍著的三三兩兩是什么關系?是一起喝醉,睡桌子底下的關系!就是顯擺自己的得意文章,這群人都這么做。 “不不,我在《西南鏡話》呆得挺好。”吳渡說,“這兩篇文章真不錯。” 強調一句,且翻開《青年文摘》,吳渡指著驚奇檔案和悅讀會兩個欄目。 老夏、老賀等人瞧見了熟悉的名字——顧陸、昨日公園。 許久以前,吳渡這家伙就把《昨日公園》拍在他們面前。 就跟普通人聊天,知道一個沒人知道的大八卦很得瑟,差不多的概念。作家之間,知道一位天才作家,也是值得嘚瑟的。 “這篇文章是終于發布了,十六歲上《青年文摘》,我想想我十六歲在做什么?好像在什么地方掏鳥蛋。”老夏說。他就是現代詩人,并且是江油詩派的領軍人物。 嗯……江油詩派或許搜索不出來,但以傳承李白詩歌為己任,在文學界還是有點名氣。 “你能不能別加深刻板印象,為什么我們這一輩人,回憶起童年,不是掏鳥蛋就是下河溝摸魚,就不能認真學習?”老賀說。 吳渡問,“那你十六歲在做什么?” “河溝摸魚。”老賀理直氣壯,“我家門口兩條河溝,一條河溝有魚,另一條河溝也有魚,難道不去摸?” 老賀說完,也不繼續開玩笑了,因為他瞅見刊物顧陸還有一篇文,“《月之石》,有公園幾分精彩?” “各有各的精彩。”吳渡說。 噢?他這么說,老賀和老夏幾人就好奇了。難不成顧陸小小年紀,真是精品故事制造機不成? 《月之石》的名字,和內容其實沒多大關系,故事核心創意是一個“假人”。 這個“假人”,在不同的人眼中是不同的樣子,更準確來說,它會變成你心中最不想見到的人,為此,甚至有人匕首捅過去。 故事的展開從主角在上班路上瞧見了“母親”開始,特別是結尾讓人意想不到。 沒昨日公園那么悵然若失,但也是會贊嘆的程度,老夏等人傳閱紛紛給出評價—— “個人評價《昨日公園》感情更豐富一些,評價比《月之石》高一點,但月之石更彰顯筆力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陸年齡還小,很多事看不透,他的文章總有淺嘗輒止的魅力,明明沒深刻討論,卻會覺得精彩。”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