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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進步了-《文豪:這孩子打小就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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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心姚,老朋友了,能夠說顧陸在文學界的名氣起于他。

    他對小王子的評價極高,當然對《冰菓》也是有批評的,哪怕當前這本被譽為顧陸半自傳的作品,國內銷量三百多萬冊,霓虹銷量破百萬,余心姚仍舊不認可。

    再交代一番余心姚動筆的背景——

    《人民文學》雜志并無專欄一說,而余心姚身為國內第一文學批判家,含金量相當之足,不需要搞個噱頭。

    他在點互聯網上陰陽怪氣的西北圈晨小龍等作家。他們不敢說重話,只敢躲背后說些風涼話。

    什么“人民文學作為華夏第一文學刊物,從沒有作家連續四期刊登,捧得太高了”、“提問,要有什么樣的背景,才能在人民文學開專欄”之類的話。

    余心姚脾氣相當暴躁。

    [一個馬戲團的丑角是個侏儒,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成了英俊青年《侏儒》;呆兒木什因覬覦一張唱片屠人滿門,在監獄中他死不認罪,直到變成嬰兒《呆兒木什》;一部偵探的主角,從書中既定的劇情逃脫了出來,想要做個好人《大盜悔改記》。兒童與成年人的戰斗《跌回童年》?!?

    本期新作《多重烏龜》,一個奇特的村子里,村民都有兩具身體,倘若失去一個身體會發生什么?

    納博科夫說過,“任何一部杰出的藝術作品都是幻想,因為它反映的是一個獨特個體眼中的獨特世界?!?

    顧陸短篇作品能夠四期都成為《人民文學》推薦作品,是他打破了荒誕和真實的界限,不僅是荒誕,不光是奇幻。他將荒誕與真實揉合,與民間奇幻故事的不同之處在于,他的作品總能在荒誕中見真實,在真實處顯荒誕。]

    余心姚也不是光夸獎,也有初步解析,這種藝術是如何辦到的。

    畢竟是發表在人民文學報上的文章,并不是單純diss人和夸獎人就能刊登的。

    省略前面很長一段的分析,只截出關鍵部分。

    [顧陸通過變形、異化、面孔化、反異化等手法,將故事進行虛構和荒誕化,羅蘭·巴爾特稱之為“催化”,通過這種剝離現實的描寫,把握故事的發展和走向,現實和不現實融合,形成了“整體荒誕與細節真實”的辯證統一關系。

    所有荒謬的手法都是為了展現血淋淋的真實,而所有的真實又都旨在揭示時代的荒誕。

    無論是寫作技巧上的從荒誕到真實,還是寫作意圖上的從真實到荒誕,都是顧陸通過強烈反差引發讀者對社會歷史思考的導向技法。加繆在《西西弗的神話》中認為:重要的不是活的最好,而是活的最多。因此,很難說究竟怎樣是活的最好,而“多”即豐富性,成為了衡量生活的一種標準。衡量顧陸刊登的八篇,并不是在真實生活中進行找尋,而是在一篇篇故事中尋找生活的想象性……]

    看著費神的言論,差不多就行了,后續關于這幾篇語言風格的分析,就大致略過。

    余心姚認為是達到幽默的最高境界,即魯迅先生的“吐他半口悶氣”,蕭伯納的“笑中帶刺”。

    末了,余心姚還在結尾處進行安利。

    [四期八篇中最讓我驚喜的是本期連載的《穿墻記》,主角杜蒂耶爾偶然發現自己有穿墻本領,他從惡作劇到作惡,最后把自己永遠困在了墻中。

    如果把《穿墻記》單純當作一篇奇幻故事,這篇文章一點都不難讀懂,但只有抓住顧陸隱藏其中的真正話語,作品才會讓讀者肅然起敬。從表面看,這是主人公杜蒂耶爾從發現自己擁有穿墻的本領,意外困墻中的悲劇故事。但讀到“杜蒂耶爾好像鑄在了墻心里。直到今天,他的軀體與石墻依然化為一體。”才驀然發現故事的核心……

    這系列作品讓我想起魯迅先生的《故事新編》,以神話故事作為依托的背景,同樣的荒誕與真實揉合的方式,來反應二十世紀初的華夏。

    顧陸的系列作品是新時代的故事新編,若有人對我的評價有疑問,那么就請去看《穿墻記》,你會同意我的看法。]

    從這個評論就知道,為何埃梅是法蘭西二十世紀短篇第一了,明明他是寫的二十世紀的法蘭西,但拿到二十一世紀的華夏,仍舊認為是在反應現狀。一如《多重烏龜》中,現代都市男女要習慣孤獨的主題。

    經典作品就是這樣,它們分為兩類,一類是具有開創新,如同《十日談》不了解背景看,會覺得什么辣雞作品,就這還名著?但它是歐洲第一個短篇集,為意大利散文和短篇打下基調。

    二類是對人性和社會有一針見血的描寫,放在任何時代都是鏡子,《故事新編》和《埃梅短篇精選》就如此。

    當然也有兩者結合的,那基本會被抬上教科書。

    余心姚的影響力不用多說,他的極高評價,瞬間在文壇引起轟動。而且是比數年前“夸獎小王子”更大的熱議,因為當下顧陸已是國內最著名的作家之一。

    拿顧陸和魯迅比,你開什么玩笑?!

    《穿墻記》可比《故事新編》,你是在說笑嗎?

    了解魯迅先生的都知道,故事新編是十分特殊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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