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話是引進據點的,并且帶入了很多情緒。 “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被譽為毛熊國文學深度,是因為他總能寫出人性最卑劣,同時又最真實的事物。”館長說。 兩人來到二樓的陳列廳,顧陸知道館長口中的評價還有前半句,托爾斯泰代表毛熊國文學的廣度。 “我唯一擔心的是我們明天的生活能否配得上今天所承受的苦難。罪與罰中的這句描寫,再加一點就是我的一生。”館長的語句中飽含情感,“我不僅擔心苦難無法兌現生活,也擔心我學到的知識,無法兌換成社會地位。” 館長今年六十多歲,他用自己舉例,格外的有說服力。 他又補充::“陀思妥耶夫斯基又不是對人性完全失望的作家,了解人性,不歌頌也不貶低,才能最直白和冷靜的寫出最有用的。” 這一番話,館長用了《卡拉馬佐夫兄弟》中的語錄來舉例,“在大多數情況下,人們,甚至惡人,要比我們想象中的他們幼稚得多、天真得多。其實我們自己也一樣。” 博物館并不大,如果光是逛一圈打卡拍照,估摸著十幾分鐘就能走遍,但顧陸跟著館長走走停停,全程兩個小時。 “如果先生您對陀思妥耶夫斯基有非常濃烈的興趣,可以去圣彼得堡的博物館。”館長說。 莫斯科這個故居,其實就是陀老出生的醫院,而圣彼得堡的博物館是以前陀老的公寓,許多名著就是在此創作。 “如果有機會路過圣彼得堡,那么我一定去。”顧陸答應下來。 沒觸發合成序列,《世界建筑家》果然不可能。那么基本確定了一個事實,每位作家只能抽出一本書。 目前,江戶川亂步、汪曾祺、埃克蘇佩里、東野圭吾、余華、布萊勃利…… 不慌,因為還有太多厲害的作家。 顧陸感覺這一趟很值得,有很多知識,你自己看,可能看不出什么,但經由專業人士飽含情緒的講解,才有更多體會。 顧陸甚至想回家把《罪與罰》再看一遍。 “回去就把歐維發出吧,再然后是松子、活著,致郁三連差一部,還需繼續努力……等等,不對!” 放學后也是東野圭吾的,他后面還抽到嫌疑人,證明不是一個作者只能合出一本。 “那么為什么沒觸發?我前世書架上有茨威格全集,剛才館長提及了那么多陀老的信息,以及引用作品的話,肯定該觸發了。”顧陸撓頭,想不明白。 幾年前顧陸提出了猜測,他合成觸發的書籍來自于前世穿越前自己的書架。經過停筆的幾年測試,猜想基本屬實,就是那三千多冊書。 后面他唯一給自己的解釋是,合成序列在國外無法觸發。仔細想想,去了霓虹那么多次,確確實實也沒觸發。 顧陸當前的書房也有幾千冊書,就是想著萬一有機會再來一次……算了,好事也不能都被他遇到。 “金手指還有國界?!” 就無奈,隨便找餐廳對付了一頓,隨即顧陸在路邊站了小會,一輛黑色的拉達開過來。這是俄外交單位給來賓準備的車輛,近期到莫斯科的外賓都有。 “時間差不多了,去劇院吧。” “好的,請系好安全帶先生。溫馨提示先生,我沒有喝酒。”毛子司機會一點中文,一腳油門,車輛行駛中。 為什么會有這個溫馨提示?顧陸也弄不懂,他也不敢問。 下午一點半,顧陸手持邀請函,抵達莫斯科大劇院。 “在莫斯科玩得愉快嗎?”薩利尼科夫問。 “非常不錯。”顧陸回應。 檢票時遇到了昨日在三個托爾斯泰沙龍里遇見的作家,其實顧陸記不得對方名字,主要毛熊人名字有點拗口,都是用英文交流,所以顧陸記外貌特點和讀音。 眼前這位主動打招呼的是“大腦門薩”,往里走,顧陸坐的第二排。 別誤會,第二排就是最好位置。第一排距離舞臺較近,對舞臺整體觀看有點限制,所以當前是空著的。 坐下后,就遇到昨天的“絡腮胡金”,也是參加沙龍的作家,坐第三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