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一連串的噩耗接踵而至,讓她如熱鍋上的螞蟻,坐臥不安,但是又找不到誰可以幫助。 「聽說回來了。」周培盛一臉苦笑,「但一直住在兵部公廨里,連家都沒有回,忙于處置公務,據說主要是應對北線軍團東浪去遼東的事兒。」 「他就這么忙碌?」郭淪筠憤怒中帶著狐疑,「這才走馬上任幾天,就忙不送地跑天津,北線軍團東渡,不該是車駕司的事情么?車駕司該是左侍郎管而不是他這個右侍郎的管轄范圍吧?」 還別說,郭沁筠對朝中七部事務的分工還是了如指掌的,馮紫英不該管車駕司她都知曉。 「聽說是馮緊英主動請纓他和商人更為熟悉,大沽和榆關的開港建設都是他當時在當永平府同知和順天府丞時推動起來的,所以山陜商人那邊對他都十分親近,協調民船也更方便。」周培盛也專門去問過。 馮紫英回京之后擔任兵部左侍郎一度讓荃妃娘娘喜出望外,都去崇玄觀呆了好幾日了,未曾想馮紫英根本就沒有多少心思來顧及這邊,自己也派德海登門去見了一面,可馮紫英幾句話就打發了,然后就是忙碌,再然后就去了天津衛。 周培盛能感覺到朝中風色的變化,傳言朝廷在和南京談判應該是真的了,義忠親王有可能要效仿前明景泰帝和天順帝弟終兄及,那樣一來,永隆皇帝的幾個兒子恐怕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別說恭王,就算是梅月溪的祿王,也一樣是空歡喜一場。 這段時間他也注意到了梅月溪和戴權的惶惶不可終日模樣,心里好笑之余,也對自己的命運充滿了懷疑,祿王都沒戲,恭王還說得上么? 義忠親王一旦繼位,永隆皇帝這一脈肯定都會被打入冷宮,幽閉起來也很正常,甚至鳩酒一壺賞賜也極有可能.問題是現在己方卻是束手無策,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著手來改變這種大勢。 現在是根本就沒有人把恭王打上眼了,永隆皇帝這一脈都要被掃地出門了,誰還在意恭王這個稚齡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