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離開服裝店,盧安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盯著黃婷看,直接把她的臉給看紅了。 黃婷不敢和對視,一直偏個頭走。 盧安伸手捉住她的手,打趣道:“沒想到啊,我媳婦還有這一面。” 黃婷哼唧一聲,“是她說話不算話。” 這個說話不算數,就是指當時盧安和周娟認兄妹之時,周娟明確表態不會再起歹心了的,沒想到后者時不時神經發作。 盧安沒太把這事放心上,帶著她往菜市場走,“走,我們去買點菜,你這一天天的吃不下飯,今晚老公給你改善下伙食。” 黃婷笑語晏晏地說:“這才是作為老公該有的樣子嘛,不許到外面沾花惹草。” 盧安這會非常心情不錯,開著玩笑道,“不是我喜歡沾花惹草,而是花草喜歡我身邊湊,我已經很克制了,我能怎么辦,總不能拿把菜刀都給剁了吧?” 黃婷說:“就都該全剁了,喂豬的喂豬,喂狗的喂狗,狗都嫌棄的,就用來堆肥。” 盧安扭頭問:“你想把誰堆肥?” 黃婷終于敢和他對視了,“比如那個什么小辣椒。” 她本能地想到了孟清水,但沒說出來,因為知道滬市那女人在自己男人心里地位不一般,在自己沒萬全把握之前,聰慧地不會輕易提起對方。 盧安說了句“伱夠狠”,然后樂呵呵地進了菜市場。 這次目標明確,就買了剁椒魚頭和三合湯所需的食材與配料,臨了還買了個時蔬,生菜。 回到教師公寓樓時,盧安特意去了趟畫室,發現葉女士不在,隨后換身衣服下到了一樓租房。 兩人在廚房配合默契,一個擇菜洗菜,一個改刀準備輔料,當處理毛肚時,黃婷冷不丁問了句:“葉潤不在?” “嗯,有好幾天沒看到她了。”盧安低頭給牛肉切薄片。 黃婷聽了沒再問,腦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沒等到回復,盧安抬頭瞅她眼,順口問:“要不要喊姜晚過來吃?” 黃婷有些猶豫,但還是給否決了,“不了,就我們倆吃。” 她的想法是,要是葉潤來了,那就把阿晚也叫過來。但她知道葉潤即使在畫室,大概率也不會來,大概率會找理由離開。 別問她為什么這般思忖,理由是出于女人的一種直覺。 上次在畫室和他親吻,被葉潤看到了,她現在想起都還渾身不自在,有時候就在在教學樓和路上偶然碰到了,兩女都是視線交叉而過,假裝沒看到對方,實在是她抹不開臉面。 又是辣,又是時興的湘菜,效果大好,中午黃婷連著吃了一碗半飯,嘴巴一直在那噓噓噓地說“好辣,辣死了”,但筷子卻不停夾毛肚放嘴里。 “好吃吧?”看她吃得開心,盧安心里特別高興。 “嗯,好吃,我以后就算跟你回湘南定居,也不擔心飲食不習慣了,我天生能吃辣嘛。”嘴里說著天生能吃辣的女人,一口毛肚下去后,趕忙喝了口水。 她發現越喝溫水越辣,急得找了瓶啤酒過來,起開蓋子,咕咚就是好幾口。 “呼,現在好些了,你也喝。”黃婷把手里的啤酒瓶遞給他。 盧安沒嫌棄,就那樣要過喝了起來。 接下來桌上出現了怪異一幕,明明有碗有杯,兩人卻都沒倒酒,而是就著一瓶啤酒,你一口我一口,都不覺著對方口水臟,喝得不亦樂乎。 到得后來,酒足飯飽之后的兩人更是耍起了情趣,相互喂起了酒。 只是這一喂么,喂著喂著就從兩條凳喂到了一條凳,從餐廳喂到了臥室。 “客廳門沒反鎖,要是阿晚突然來了怎么辦?” “我去反鎖。” 盧安蛋疼地緊,臨門一腳之跡,媳婦竟然提到了門沒反鎖,這他娘的叫個什么事? 不過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往往是對的。 這不,他才走到客廳門旁,正伸個手準備反鎖,客廳門此時突兀地開了,從外面推開了,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姜晚。 “啊!” 見他只穿一個紅色的短褲,見里面包著一大坨,姜晚大吃一驚,稍后立馬用右手捂住自己的嘴,根本不敢停留,面紅耳赤轉身走了。 望著匆匆遠去的背影,盧安很是懵圈,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這都能碰到姜晚的? 不過察覺到不遠處有老師過來后,他沒空多想,立即關上門,橫上了插銷。 他大概能才猜到姜晚為什么會過來了,因為外面刮風下雨了,還伴隨有冰雹,沒準是來收拾陽臺上的衣服的。 不過他懶得理會這些了,低頭瞄眼已經點火上膛的洲際導彈,涼颼颼地跑回了臥室,縮進了被窩中。 見他猴急猴急的爬到自己身上,黃婷伸手摟住他脖子問,“我好像聽到了開門聲,是阿晚來了嘛?” “不是,是外面刮風下雨了,還落冰粒子,我就好奇開了一條門縫查看,可能要下大雪了。” 傍晚時分,找到機會的黃婷終于脫離了魔窟,逃也似地跑回了宿舍。 此刻宿舍就姜晚一個人在,正復習要考試的科目。 聞聲她抬起了頭,當看到是黃婷時,她愣住了,愣的緣由是突然想到了中午推開租房門的那一幕。 見她呆呆的,黃婷不徐不疾走過去,右手在閨蜜跟前晃了晃,慢聲問,“阿晚你怎么了?這么多天沒看到我,是不是不認識我了嘛?” 姜晚回過神,起身微笑著抱了抱她,“哪有,我只是剛才還想你什么時候回來考試呢,沒想到你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我面前,還以為是幻覺。” 黃婷笑瞇瞇地說:“那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有變化?” “變瘦了些,不過更好看了,看得我都羨慕了。”姜晚圍著她轉一圈,發自內心地說。 有段日子沒見著了,兩人湊在一起嘰嘰喳喳說了好會體己話,最后姜晚問:“你吃過晚餐了沒?” “沒有,我特意跑回來跟你吃。”黃婷今天被折騰壞了,被幸福包圍的同時,也是心有余悸,看來自己男人真是憋壞了嘛。 不過這樣也好,證明他在外面沒干壞事,她如此安慰自己。 “跑?”姜晚意味深長地問。 黃婷顧左右而言它,“外面下大雪,我可不得跑么?” 看來大還是厲害啊,姜晚為自己的這種莫名想法感到羞愧,當即決定跳過這個話題,收拾一番桌面說:“我正好也餓了,我們去吃外面吃火鍋去。” “就我們倆?”黃婷拿把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