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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樣一來，也會和伊莎貝爾等使徒一樣，會受到規(guī)則之力的影響。如果在低界維呆的太久，就會被徹底同化為低界維生命，就像斗鍬甲和鳳蝶。

    盧生只是短短睡了一覺，就經(jīng)歷了另一段輝煌而落寞的人生，既有高低界維時間流速不同的影響，也有呂翁操控神國的緣故。

    陸堯好奇心起，繼續(xù)問線條人：“啟航地洞穴又是怎么回事？”

    “洞穴是最古老的啟航地之一。”

    蠶叢講述著：“早期的啟航者，在洞穴的石壁上啟航。”

    洞穴石壁？

    陸堯腦子里冒出一個念頭：“壁畫？”

    “外形上來看，是的。”

    蠶叢補(bǔ)充說：“不過那是啟航地，并非是拙劣粗陋的畫。早期的啟航者，獲得了神明資格之后，他們可以在石壁上看到神國。”

    “而他們所畫下的壁畫，則是對神國的記錄與描述。”

    “啟航者投放的各種物種與眷族，在石壁上時刻顯現(xiàn)。但不具有神格者，只能看到一些簡陋圖畫，具有神格者，才能看到那廣袤而龐大的神國眾生。”

    陸堯聽得心跳加速。

    如果蠶叢說的不假——而且很可能它并沒說謊。

    史前壁畫中，有一部分就是啟航者留下的遺跡。這些壁畫并非只是原始的自然臨摹和嘗試性的藝術(shù)創(chuàng)作，而是刻繪曾在啟航者神國之中存在的生物和超凡者。

    蠶叢本身就是證明。

    它也同樣，以類似于二維生物的線條形式存在于平面上。

    陸堯不由又產(chǎn)生了一個疑惑：“壁畫上的生物為什么不能和你一樣動起來？”

    “因?yàn)閱⒑秸唠E落，神國封閉，通道徹底鎖死，不同世界的干涉和重疊也就消失了。”

    蠶叢說：“我的情況不同，我來自比這里更高界維的龍宿。但為了能穩(wěn)定長久地存在，所以經(jīng)過多次降維，以盡可能減少損耗，增強(qiáng)生存能力。”

    陸堯有一種強(qiáng)烈感覺，蠶叢不是自然誕生的生物，而更像是一種……具有高度自主化的生命型工具。

    它言語之中對利益得失似乎毫不在意，選定了自己這個合作者后，幾乎知無不言。

    陸堯收攏心思：“龍宿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

    “龍宿是龍族文明所主導(dǎo)的世界。”

    “就像人類主導(dǎo)了這個世界一樣，那里的主體是龍族，不過遠(yuǎn)早于人類存在的歷史。因?yàn)樘幱诟呓缇S深處，龍宿也是一個幾乎凝固的世界。所以龍族締造了不少外部通道，會途經(jīng)許多世界，因此不論高低界維，許多世界都有龍的記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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