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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帝可能就是因?yàn)椴辉敢饨邮堋刚羝虝固峁┑膬x式，讓自己的靈魂更靠近神靈，所以才會和「蒸汽之神」越走越遠(yuǎn)吧？

    相反，他的兒子博諾瓦也許從出生開始，靈魂就被動過手腳……這就是后來決裂的導(dǎo)火索嗎？

    克萊恩若有所思地敲了下桌子邊緣，他對于老黃的選擇非常理解，換成是他也不會愿意接受那樣被「賜與」的儀式的。

    「說起來，對于有真神存在的途徑來說，序列2的信徒確實(shí)就相當(dāng)于祂的天使……

    「不但靈魂更靠近真神，可以通過儀式承載真神的力量，甚至執(zhí)掌的權(quán)柄也能得到自身途徑神靈的加持。

    「這樣的天使，其實(shí)完全不會弱于普通的序列1，甚至更強(qiáng)。

    「呵，‘天使，這個稱呼也不知道是誰給取的，還真是非常準(zhǔn)確啊！

    「不過，序列1和序列2都被稱為‘天使，，序列2既然是真神的天使，那序列1又是侍奉誰的天使呢？

    「序列之上？」

    看到這里，克萊恩頓時嚴(yán)肅起來，畢竟他對于「序列之上」也有過自己的猜測甚至還問過「塔」先生。

    可惜老劉對這方面的知識諱莫如深，半點(diǎn)都不肯透露……

    現(xiàn)在看到羅塞爾的推測，讓他又有了些許新的想法：

    「也許，序列之上，或者說真神之上的存在就不再需要三份序列1非凡特性了，所以侍奉祂的才至少是序列1的大天使……這一點(diǎn)從白銀城那位造物主麾下曾經(jīng)有著八位天使之王就能佐證……

    「另外，天使可以得到侍奉的神靈加持這一點(diǎn)應(yīng)該也沒有錯，只看‘隱秘之仆，阿里安娜女士提起阿蒙時的態(tài)度就能知道，祂雖然忌憚對方，卻并不懼怕……

    「哎，老黃又在關(guān)鍵的地方斷章了，就不能將‘序列之上，具體意味著什么寫出來嗎？

    「你之前寫獵艷心得時的文筆哪去了？」

    雖然猜到「序列之上」的知識恐怕非常危險，所以老黃和老劉才都不展開說明，但克萊恩心里還是不免吐槽了幾句。

    接著，他收回視線，讓掌中的羅塞爾日記就此消失，然后看向「隱者」和「倒吊人」二人，微笑問道：「想好需要什么了嗎？」

    「尊敬的‘愚者，先生，這次的問題可以累積到下次嗎？」「隱者」嘉德麗雅恭敬地做出了回應(yīng)。

    累積到下次……這是「神秘女王」在憋著問什么很有難度的問題嗎？或者她預(yù)言到了什么？克萊恩為了維持「愚者」的形象，沒問為什么，輕輕點(diǎn)頭道：

    「可以。」

    很自然地，他的目光又投向了「倒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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