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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的話，還得讓薇拉幫忙在奧古斯都家族內(nèi)部探查一下……嗯，她才是最想得到“夜皇”靈魂石的人，自然該出份力。

    “寬容的艾因霍恩”嘛……“貪婪”小姐的那位學生，“灰堡公爵”的女兒娜莎莉·艾因霍恩應該符合標準……當然，她的父親也許更合適；

    “溫和的索倫”，嗯，尹蓮在我面前確實很溫和，“美德”應該沒問題，但血脈上還得驗證一下。

    “勤奮的卡斯蒂亞”……不知道“懶惰”小姐有沒有人選推薦，回頭問一問……至于克洛斯菲亞自己，還是算了吧……

    “康慨的奧德拉”，這個老吸血鬼至今活著，不久前還從我這里買了“不老泉水”，不知道這么多年過來，他是否真的變康慨了……反正之前買泉水時還算爽快，實在不行就直接“洗腦暗示”……

    “節(jié)制的莫妮卡”，其實就是現(xiàn)在的“黑之圣女”美狄亞……有了薇拉訂的“規(guī)則”，想要她“節(jié)制”一下不難。

    最后，“謙遜的普里斯特來”，黛芙妮在成為我的卷屬后，確實“謙遜”了許多，再沒以前那么浮夸了……應該也沒問題。

    思緒轉(zhuǎn)動間，艾布納邊繼續(xù)推衍著這種逆轉(zhuǎn)儀式的具體布置方式，邊在心里嘆息道：其實還有最后一種方法，那就是等！

    等《美德之書》上“失序之國”的力量自然消退，也就沒那么麻煩了……可惜時間不夠了。

    ……

    灰霧之上，坐在“愚者”座位上的克來恩邊用手指敲著古老青銅長桌邊緣，邊思索道：

    “‘詭法師’消化的重點是制造驚悚的場景嚇唬人，以及用奇異的手法讓人惶恐……這點母庸置疑，畢竟通過達尼茲和艾布納以不同的方式傳播格爾曼制造的恐怖故事，我已經(jīng)得到了相當不錯的回饋。

    “簡單來說，就是以我為原型的電影或，越是驚悚，越是恐怖，越是無解，效果就越好！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這種‘反饋’卻越來越少，‘魔藥’消化的進度也到了瓶頸。

    “這種依靠傳播恐怖故事的方法的扮演效果已經(jīng)達到極限，后面再想依靠這個消化，恐怕就是以‘年’為單位慢慢磨了……

    “嗯，‘詭法師’的扮演其實還是更側(cè)重于‘導演’，恐怖片導演，而不是‘制片人’或‘編劇’吧？

    “另外，其實并不一定要真的立刻嚇唬到人……平靜的日常生活里蘊藏著一幕幕可怕的場景，而周圍的人類全無察覺，只是偶爾聯(lián)想，深入思考時，會被某種可能弄得有些恐懼，以至于不敢熄燈，做起噩夢，也是恐怖片的一種嘛……所謂的‘細思極恐’應該也行……”克來恩審視著自身狀態(tài)，將之前幾個月的經(jīng)驗做了次總結(jié)和歸納，最終充分理解了“恐怖片導演”這個艾布納告訴他的關鍵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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