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朱允炆入宮-《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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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皇后隨即動身而去。
只留下朱能幾個,愈發尷尬。
待會兒他娘的娘娘不給俺們下面,光讓俺們看著吃,會不會很尷尬?
朱棣此時站了起來,背著手,突然語氣緩和了一些:“你這皇嬸,最是知書達理,性情與慈孝太后一般。”
朱允文面上有羞愧,有茫然,卻沒有說一句話。
不多時,徐皇后已換了裝束,卻只一件布衣,親自端著一個玉盤來,這盤中有六碗面。
一看是六碗,朱能輕輕松了口氣,這張老臉是保住了。
徐皇后道:“陛下來搭把手吧。”
朱棣會意,瞪朱能一眼,朱能噢了一聲,去和朱棣一起抬了一張桌。
當下,桌子擱下,徐皇后擱下素面,招呼朱勇三個人道:“你們想來也餓了,來吧。”
于是朱棣當仁不讓地坐上首位,徐皇后作陪,京城三兇也不客氣地上了桌。
朱允文稍稍遲疑,終究坐在了末席上。
朱棣吸溜溜地吃著素面,大快朵頤的樣子。
朱能就斯文很多了。
朱勇和張軏低著腦袋吃。
只有丘松吃了一口,便呆滯地放下筷子。
朱棣抬頭:“咋啦?”
丘松道:“沒有肉,不香。”
朱能頓時瞪著他,一個爆栗狠狠敲他腦袋:“吃你的吧。”
丘松氣得想要尋自己的包袱。
朱棣繼續吸溜溜地吃,一面道:“洪武二十五年,皇兄病逝,朕往南京奔喪,那時見朱允文你的時候,便察覺你乃弱主,斷然不能擔當如此大任,只可惜,皇考悲傷欲絕,還是將希望放在了你的身上,迄今想來,依舊扼腕。”
朱允文吃了兩口素面,只是卻全無食欲。
朱棣隨即看了朱能一眼,此時像是拉家常一般,口里道:“你這老匹夫,怎的竟能將他尋到?”
“哪里是臣尋到的。”朱能苦笑道:“陛下,是這三個小子……送來的,臣見了也是大吃一驚……”
他說大吃一驚的時候,眼珠子瞪得有燈泡那樣大,仿佛真的大吃一驚的樣子。
朱能抹了抹嘴,又道:“所以連夜給送來了,倒是打擾了陛下,陛下勿怪。”
朱棣吃驚地看著朱勇三人:“你們三人……又是如何找到人的,他是在哪里找到的?”
“是在福建的一處寺廟,俺們聽大哥的,大哥給俺們一張輿圖,還有一個錦囊,咱們照著大哥的指點,趕去了福建。”朱勇大剌剌的道。
方才,朱棣只想著眼前這個朱允文。
還沒有心思計較此人為何會被找到。
可現在聽到朱勇三人說是按著張安世的指點找到的人。
朱棣頓時想起,之前張安世確實曾對他說過找人,而朱棣當時對于不屑于顧。
此后詢問錦衣衛,錦衣衛的回答則是極有可能遠遁海外。
朱棣越想越是吃驚,一半的素面掛在嘴邊,張口,那素面便滑溜回了碗里,忍不住道:“張安世?張安世這小子如何知曉的?這個家伙,莫非還會仙法不成?”
“對了,張安世去了何處,給朕叫來。”
徐皇后道:“還在側殿呢,不是守著靜若嗎?”
朱棣恍然,冷哼了一聲道:“他娘的,這個時候還兒女情長。”
徐皇后:“……”
“他在宮中再好不過,快……快將他給朕叫來。”
朱棣心急火燎的樣子。
徐皇后道:“臣妾親自去一趟吧。”
這時候,不好委托外人。
朱棣聽罷,便道:“辛苦你啦。”
朱棣吃罷了面,見朱允文還在有一搭沒一搭地吃著,便冷笑。
倒是朱能尷尬得很,坐立不安。
…………
側殿里。
一到傍晚的時候,伊王朱?便搬了小錦墩來,默默坐下。
然后托腮,等著張安世講故事。
徐靜若身體已大好,已曉得給張安世斟茶了。
只是這病是好是壞,終究不是她和張安世說了算,眼下無處去,只好這樣僵持著。
她給張安世斟茶,張安世則口若懸河。
今日講到了最精彩的地方,急得伊王朱?要死要活,不斷催促:“快說呀,快說呀,哎呀,你非要本王治你罪嗎?不是說賈寶玉初試云雨嗎?云呢,雨呢?咋試的呀。”
徐靜若聽得半懂非懂,已是臉羞紅了,道:“你不要問啦,這一段略過,我不要聽。”
伊王朱?頓時大怒,一時激動,猛地瞪大了眼睛道:“本王勸你不要不識抬舉,本王可比你長一輩,家父明太祖。”
徐靜若皺眉道:“你……你捏疼我了。”
伊王朱?連忙將自己手勁放輕一些,手指頭蜷作一團,改揉捏為小拳輕輕敲打,一面道:“現在是不是輕快了許多,還痛不痛,會不會好一些?”
徐靜若沉默了片刻,頷首道:“好了一些,你不要總是拿指尖捏,會有些疼的。”
“噢。”朱?認真地點頭:“你早一些說不就不疼了,你這樣大了還不曉事,要不是看你是病人,我要生氣的,我氣起來,自己都害怕。”
說罷,繼續輕手輕腳地揉肩捶背,不亦樂乎。
張安世看著朱?的賤樣,一時不知該說點啥好。
遙想太祖高皇帝,那是何等的一條好漢……可他兒子……就這?
張安世清清嗓子道:“今日先不講初試云雨了,我們先講一講劉姥姥一進榮國府。“
朱?頓時又怒了,錘背的手都攥得更緊了,氣得咬牙亂叫道:”不成,不聽劉姥姥,俺要聽初試云雨。”
張安世罵道:“你這小色坯,你再鬼叫,便把你趕出去。”
朱?皺了皺眉,卻道:“那你講劉姥姥吧,劉姥姥我也可以聽的。”
正說著,外頭突然一個聲音:“哪個劉姥姥?”
朱?一聽聲音,頓時乖巧起來,一溜煙地上前:“見過皇嫂。”
張安世和徐靜若聽罷,也忙嚴肅起來,起身,二人不約而同地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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