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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簡在帝心-《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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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在圈禁的過程之中,李景隆打算硬氣一回,他打算絕食,可在絕食了十天之后,他又想開了,大吃大喝的,居然又多活了二十年。

    此時的李景隆一聽這些,顯然張安世說到了他心底最深處的擔憂,于是汗毛豎起,打了個冷顫。

    張安世笑瞇瞇地道:“你叫我一聲哥,我教你一個方法,保管有用。”

    李景隆不帶半點猶豫的就道:“哥。”

    張安世:“……”

    這家伙不講武德啊!

    原本張安世只是調侃幾句,可這家伙還真有點……不要面子。

    張安世嘆了口氣,道:“看在岐山王的面子上,我便教你如何應對吧,待會兒……”

    張安世低聲在李景隆耳的邊說了幾句,李景隆聽罷,打了個寒顫,眼帶驚懼道:“這……這……會不會砍我腦袋。”

    張安世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道:“你愛信不信吧,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教你。”

    說罷,搖搖晃晃的,又回到大帳中去。

    此時,大帳里的氣氛很好,大家依舊還在把酒言歡。

    成國公吹噓著他當初在靖難戰場上如何突入敵陣。

    淇國公說他如何排兵布陣。

    朱棣哈哈大笑,說自己當場射殺幾個南軍探馬的事。

    魏國公徐輝祖只覺得他們很煩,于是一臉嫌棄地默默喝著悶酒。

    朱棣道:“古來統帥,最緊要的還是能洞察賊情,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其實說到底,不過是這洞察二字而已。張安世啊……”

    張安世道:“在呢,在呢。”

    朱棣道:“你已經是大儒了,最近在國子學里做什么?”

    張安世道:“教人讀書。”

    “朕聽說你很用心。”朱棣贊許地道:“這就很好,沒有枉費朕栽培你,不過……舞文弄墨當然也算是本事,可大丈夫在世,哪里有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那般的痛快?”

    “以后你要向這些叔伯們多學一學,咱們上馬殺賊,下馬排兵之事,江山代有人才出,咱們這些人遲早會老,可這大明江山,卻還要靠人來守啊。”

    張安世此時也有些喝酒上頭了,他們會吹牛逼,我張安世上輩子二十年鍵盤俠的功力,我怕過誰。

    于是張安世道:“說起統帥大軍,我確實沒有啥經驗,可要說到洞察力,不是小弟……不,不是臣吹噓,我這一雙眼睛,可準的很!京城三兇,不對,是朱勇、丘松幾個,陛下是曉得的吧,他們都是將門之后,打小便熏陶,可以說,他們也算是人中龍鳳。”

    張安世頓了頓,接著道:“可為啥他們對臣如此敬仰,還要呼臣一聲大哥呢?難道只是因為臣帶他們炸茅坑……”

    朱棣猛地眼珠子瞪大:“那張軏炸茅坑,果然是你教的!入你娘!”

    張安世連忙道:“不,不對,臣……臣有些吃醉了,好吧,就算退一萬步,假如當真是臣所為,可臣要表達的意思是,他們更欽佩的是臣洞悉軍情的實力,陛下信不信……臣今日敢在這里放一句話,一月之內……”

    張安世喝了酒,有人喝酒腦子跟漿糊一般,而有人喝酒,卻猛地腦子里格外的清明,張安世想起一件事來,便道:“成山衛會被海上的倭寇襲擊。”

    朱棣聽罷,只是冷笑。

    淇國公丘福則是道:“陛下,你可聽清楚了啊,他自己承認的……以后俺兒子……”

    張安世道:“世叔,咱們要有格局,我們現在在說軍情大事。”

    丘福道:“老子說的是你帶壞俺兒子。”

    朱棣大為頭痛:“好啦,好啦,都不要吵啦!”隨即又道:“成山衛?”

    他看向成國公:“成山衛……不是在山東嗎?那兒近來有倭患?”

    朱能道:“五軍都督府沒有接到這樣的奏報。”

    朱棣便看向張安世:“軍國大事,你可不要亂說,你是如何判斷的?”

    張安世心里說,我能告訴你,我特么的是上輩子看到了一件歷史趣事,當時有一股倭寇,襲擊了朝鮮國,俘獲了許多朝鮮國人,最后這倭寇挾持了這些朝鮮匠人一路到了成山衛,想要發動襲擊,結果船上的朝鮮國人見機跳海,一路游到了岸上,最后被朱棣送還給了朝鮮國,此后那半島人,根據這些人的事跡,大書特書。

    不得不說,半島人吹牛逼的本事比一般人強,雞毛蒜皮的事,他們總能吹噓得蕩氣回腸。

    不過這一次襲擊,成山衛的損失也很慘重,張安世覺得應該進行一次預警。

    此時,朱棣瞇著眼,打量了張安世一眼,便道:“軍機大事,自有五軍都督府管轄,你可以往過往的事跡上吹噓,朕不加罪。”

    大概是喝酒壯膽,此時的張安世沒有半點退縮,道:“臣沒有吹噓啊,臣的意思是……陛下可派一驍將,前去加固一下防衛即可。”

    朱棣低頭喝酒:“你這小子,喝了酒便不曉得自個兒是誰了。”

    他又沉吟片刻,看向一旁的丘福道:“朕命張輔巡邊,他現在到哪里了?”

    “前日才走,只怕現在經了鎮江。”

    朱棣沉吟道:“讓張輔至山東時,稍作停留,在成山衛駐守一些日子。”

    丘福看了張安世一眼,便又看著朱棣,臉色慎重地道:“陛下真信他的鬼話?”

    朱棣道:“你兒子也信!”

    丘福:“……”

    朱棣又道:“其實朕也不信,這事聽的太玄乎,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倭寇雖是小患,可若真襲了成山衛,教我大明遭受了損失,朕的面子往哪里擱?”

    丘福再不好說出半句反駁,便應道:“臣待會兒就命人加急去給張輔傳信。”

    朱棣此時卻是道:“曹國公呢,曹國公躲哪去了?”

    張安世心里嘀咕,果然又到了虐曹國公的時候了。

    一旁的宦官道:“就在帳外頭。”

    朱棣咬牙切齒地道:“朕教他滾出去,反而順了他的心意,他巴不得躲起來。朕一想到岐山王竟有這樣的兒子,就替岐山王難過,命他入帳來。”

    于是沒多久,那可憐的曹國公李景隆又被喚了來。

    李景隆拜下道:“臣……”

    朱棣罵道:“六十萬大軍,六十萬大軍啊,六十萬大軍灰飛煙滅,就你這般人,也可為帥……”

    李景隆嚇了個半死,他匍匐在地上,眼睛還是紅腫的,一時有些崩不住了,想要哭出來。

    深吸一口氣,李景隆卻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張安世。

    隨即鼓起勇氣道:“其實那一仗,臣沒有出錯。”

    此言一出。

    帳篷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朱棣抿著唇,目光森然。

    他死死地盯著李景隆:“你說什么?”

    在朱棣那如冰刀一般的目光下,李景隆的心頭早就嚇的心驚膽跳,但想到張安世的話,還是鬼使神差地努力壓下了心頭的驚懼,戰戰兢兢地道:“臣沒有出錯。”

    朱棣勃然大怒,聲音越加的冷然:“是嗎?”

    李景隆握緊了已經冒出冷汗的手心,道:“白溝河之戰,陛下率軍沿著蘇家橋循河前進,十萬軍馬,尚未展開……而臣的應對方法則是命先鋒官平安在蘇家橋一帶進行襲擊,打亂陛下的部署,陛下,當時北軍是否損失慘重,北軍的軍馬差一點斷為兩截?”

    朱棣一愣,從前的時候,李景隆是絕對不敢說這樣的話的。

    卻聽李景隆又道:“到了次日,陛下率軍渡河而戰,而這個時候,臣命六十萬軍馬已然展開,于是又命平安所部攻擊北軍陳亨所部,北軍又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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