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父子相殘-《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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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是實話,徐家這方面是有傳承的,比如現(xiàn)在的徐皇后,平日里在家做女紅,可到了戰(zhàn)場上,也是真的敢殺人的。
張安世道:“這樣說來,徐姑娘是真的會武功了?”
徐靜怡羞怯道:“略懂一些。”
張安世便道:“太好了,我一直欽慕練武之人,只是不知……徐姑娘會點啥?”
“這……”徐靜怡有些踟躕。
張安世道:“今日有幸,不妨讓我開開眼界。”
“在這里?”徐靜怡面上飛了一抹羞紅。
張安世道:“就在這里,怎么,不方便嗎?”
徐靜怡想了想:“也不是不可以。”
張安世來了精神,一臉期待。
就在此時,徐靜怡卻突然伸手,化了自己的粉拳為掌,口里發(fā)出一聲嬌斥:“嘿……”
說話之間,手掌劈開,這劈的正是桌角。
便見這桌子轟的一聲,菜肴亂飛,張安世大驚,剎那的功夫……方才還結(jié)實的桌子,驟然之間……突然變得搖搖晃晃起來。
在張安世吃驚的瞬間,徐靜怡和徐欽俱都退開了。
張安世猝不及防,隨即……便見這桌子在咯吱咯吱的搖晃了幾下之后,轟的一聲……直接垮塌。
張安世:“……”
好可怕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霹靂掌?
還好……徐姑娘表演的不是胸口碎大石……
徐靜怡看著張安世驚愕的樣子,忙道:“見笑了。”
張安世連忙收住了自己的表情,立即道:“哈……厲害,厲害……真是太厲害啦,這……這……是怎么練出來的?”
“要從小練氣力……”徐靜怡道:“還要擅長用巧勁,學(xué)個十年八年,才有一些成效。”
張安世聽得頭皮發(fā)麻,只好道:“佩服,佩服。”
徐家人……果然個個都是人才。
徐靜怡羞赧道:“真是慚愧的很,我不該……如此……”
張安世搖頭:“無妨,無妨,走,我?guī)銈冊诖宿D(zhuǎn)一轉(zhuǎn)。”
張安世忙轉(zhuǎn)移開了話題,他可不想繼續(xù)在這看這驚人的武力值了。
這集市里頗熱鬧,尤其是圖書館的方向風(fēng)景最是宜人,張安世領(lǐng)著二人轉(zhuǎn)悠了一圈,給徐靜怡買了一支湘妃扇,又給徐欽買了一部厚厚的二十三史,這書壘起來,能有一人高。
徐欽看到這禮物,直接臉都綠了。
天色將晚,張安世便送他們回了南京城。
到了次日,張安世出現(xiàn)在東宮的時候,朱瞻基一見到張安世來,便一下子朝張安世疾跑而來。
隨即,他便猛地抱住了張安世的大腿,親昵地將腦袋往張安世的腿上蹭,邊激動地道:“阿舅,阿舅,我就知道你沒死,你嚇?biāo)滥稿病!?
張安世將他抱起,樂呵呵地道:“阿舅是什么人,能殺我的人,還沒有出生呢!阿舅不是吹牛,便是全天下的人死絕了,也死不到你家阿舅的頭上。”
朱瞻基咧嘴笑道:“阿舅,阿舅,我聽說我二叔這下遭殃了。”
張安世便虎著臉道:“瞻基啊。阿舅勸你善良。無論如何,他也是你的二叔,你不能因為他倒了霉便竊喜!你今日盼你二叔倒霉,他日豈不還要盼你阿舅倒霉?你該遺傳我們張家人熱愛生活,重視親情的美好品德,以后不許成日里盼你二叔倒霉了,知道嗎?哭,給我哭。”
朱瞻基一臉愁苦地道:“可我哭不出來,阿舅死了我才哭。”
張安世頓時怒了,道:“這是什么話你這孩子,天哪……”
朱瞻基道:“阿舅,你何時將冰棒還我?”
張安世一本正經(jīng)地道:“什么冰什么棒,我何時欠你冰棒?瞻基啊,你已長大了,已經(jīng)懂事了,腦子里多想著如何讀書,如何長進,不要成日動歪腦筋。”
朱瞻基耷拉著腦袋,委屈巴巴地道:“你又騙我。”
張安世笑嘻嘻地道:“放心,不會騙你的。方才是故意嚇你的呢!不過這冰棒嘛,吃了容易壞肚子,你想想看你多金貴啊,阿舅是為你想。你年紀(jì)還小,阿舅把這些冰棒幫你攢起來,等你長大成人,到了阿舅的這個年齡,阿舅再給你吃。”
朱瞻基立即很認真地掐著手指頭算了算:“還有十年!”
他發(fā)出殺豬一般的嚎叫。
“好飯不怕晚,酒是陳的香,你懂個鳥。”
抱著朱瞻基一面走,一面說,等到了太子妃張氏的寢殿的外頭,張安世和朱瞻基便同時換了另一副樣子,朱瞻基搖頭晃腦道:“阿舅,阿舅,我昨日聽師傅們教《春秋》隱公篇,那里頭有一句叫‘宋人伐鄭,圍長葛’,這長葛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沒聽說過?”
“這個嘛……你問的好,你能這樣問,阿舅心里很安慰,可見你的書是讀進去了。嗯……這長葛……”張安世也一本正經(jīng)地想了想,然后垂頭喪氣地道:“我也不懂。”
朱瞻基還要說話。
冷不防,聽到了外頭動靜的張氏已從寢殿里走了出來,差點和張安世和朱瞻基撞個滿懷。
張氏一見張安世,便擰張安世的胳膊,又揪耳朵。
張安世大呼:“殺人了,殺人了,謀殺親弟了。”
張氏紅著眼眶道:“平日叫你乖乖待在家里,你偏要做危險的事,這一次僥幸不死,真是萬幸。我從不盼你有什么出息,只盼你安安生生的便好。一定是朱勇幾個家伙,他們先去挑釁的是不是?我早說他們不是好人……”
張安世道:“阿姐,這是什么話,我們是挨欺負的那個,怎么轉(zhuǎn)過頭反而怪我們了?”
張氏淚水漣漣,道:“住口,不許狡辯。”
“噢。”張安世再不辯駁,老實地道:“知道了。”
朱瞻基也耷拉著腦袋,嚇得屏住呼吸,不敢做聲。
進了寢殿,張安世和朱瞻基便排排坐好。
張氏收拾了心情,便關(guān)切地問:“有沒有傷著?”
張安世道:“沒有。”
張氏道:“這是父親在天上保佑你呢,哎……太可怕了。”
說罷,又道:“方才擰你疼不疼?”
張安世道:“疼。”
張氏道:“現(xiàn)在曉得厲害了吧,不過……這也不怪你,方才是阿姐情急了。漢王這個人……也只有你姐夫才當(dāng)他是兄弟,這樣的蠢人,我迄今都想不明白,他為何敢這樣膽大包天。”
張安世道:“是啊,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張氏道:“你就安生一些吧,以后一定要小心,我教太子給你調(diào)一些護衛(wèi),你出門在外,定要讓人妥善的保護起來。”
張安世道:“這護衛(wèi)誰給薪俸?”
張氏道:“當(dāng)然是東宮這邊支取。”
張安世道:“那我要三五百個,外面太危險了,我害怕。”
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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