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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獻策-《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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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像丘福這樣的,因為丘松的事,后來對他敬而遠之。

    而錦衣衛指揮使紀綱,也開始刻意地保持了距離。

    可他最沒想到的是,與他最是親近的王寧,居然表現出來的最為明顯。

    朱高煦羞憤地道:“呵……原來你是來羞辱本王的,滾,給我滾。”

    “你難道以為,我還愿意在此多留?不過是看你死了沒有罷了。”王寧說罷,再沒有說什么,直接拂袖而去。

    朱高煦只氣得肝疼,他無法想象,當初那些圍在他身邊,成日稱頌他為圣明,人人都說他是李世民,而他將他們視為自己的‘房玄齡’、‘長孫無忌’、‘尉遲恭’們,現在卻好像都煙消云散了。

    有的只是疏遠和厭惡。

    朱高煦渾渾噩噩的,又呆了幾日。

    一撥又一撥當初的老兄弟,老部眾,甚至還有當初漢王府侍候他的宦官,也來了。

    可幾乎人人都是麻木不仁,仿佛只有羞辱了他,他們才能解脫一般。

    往日里心高氣傲的朱高煦,似乎一次又一次地遭受著心理創傷。

    那張安世將他吊打也就罷了。

    連往日里最是吹捧他的人,如今卻個個都將他當做狗屎一般。

    他渾渾噩噩地在這小洞天里,每日輾轉難眠。

    要嘛就是對著輿圖癡癡地看。

    終于……

    連朱高煦都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

    卻有熟悉的四個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張安世打頭,京城三兇在后。

    朱高煦一看張安世,立即氣憤地咆哮道:“張安世你這狗賊。”

    張安世大笑:“哈哈,朱高煦,你還敢在我面前囂張跋扈?依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痛。”

    一說傷疤,朱高煦便想起上一次被人爆錘,頓時怒從心起,死死地盯著張安世道:“你若是教我養足精神,莫說是你一個,便是你們一起上,本王也將你們碾成肉泥。”

    張安世笑道:“這算什么,徐家姑娘一巴掌下去,就能將桌子拍爛,你這是班門弄斧。”

    朱勇適時地道:“徐家姑娘是咱們的大嫂。”

    張安世微笑道:“還未過門,你們不要亂說。”

    朱高煦自然知道這說的徐家姑娘是誰,聽張安世拿一個小姑娘來羞辱自己,這徐靜怡算起來,算是他的表妹,于是更怒:“來啊,有本事……”

    張安世便大手一揮:“弟兄們,對付這狗賊,不要講江湖道義…都給我上。”

    朱高煦:“……”

    他手腳都有鐐銬。

    三人已飛身撲來。

    而后一頓毫不留情的痛打。

    朱高煦哭了。

    他無法忍受這樣的屈辱。

    對方不講武德,打完了還罵罵咧咧。

    朱高煦嚎啕大哭道:“我今日虎……虎落平陽被犬欺……你們記著……他日一定十倍奉還。”

    張安世笑著道:“還要打嗎?我可以再給你和我們京城三兇單挑的機會。”

    朱高煦勃然大怒:“狗賊……”

    這一下子,已不需張安世招呼了。

    朱勇一下子沖上前,又是一陣暴打。

    只是這朱高煦何等硬氣,想到自己受如此侮辱,再想到這些日子的遭遇,便擦了眼淚,哈哈狂笑著道:“好,打的好,將來本王將你們碎尸萬段。”

    張安世揮揮手,示意朱勇幾個不要魯莽。

    他坐下嘆了口氣道:“算起來,你也是我阿姐的小叔,本是一家人,你這是何必呢?你打不過我的。”

    “你們四個……”朱高煦齜牙裂目地怒吼。

    張安世唏噓:“我們四個親如一人,反正是一個意思,你服不服也好……事實就擺在眼前。”

    說著,張安世抬頭看輿圖,見那輿圖的漠北方向,有被摳爛的痕跡,張安世道:“你對輿圖做了什么,天哪,你還是不是人,這輿圖是我新制的,你對它干這樣的事?”

    朱高煦怒火沖天,正待要反唇相譏。

    不過他傷心透頂,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這時真傷心透了。這魁梧的家伙,身子一抽一抽的,天下的委屈,似乎都受盡了一般。

    張安世皺眉,繼續點著輿圖道:“你說,這緬甸國有十萬大山,可是臨海的地方,卻又是一馬平川。此地,倒是天然防范我大明一般,難怪歷朝歷代,天朝的疆域,卻不得不止步于此,這些山川里的土司一定很厲害。”

    他嘀嘀咕咕了一堆。

    朱高煦忍不住了,罵道:“什么土司,你懂個鳥,這都不過是烏合之眾而已,倘若要用兵,對付他們,就如切瓜切菜一般。”

    張安世搖頭道:“不對,這里山川太多,處處都是關隘,當地的土人遭遇襲擊,怕是立即躲入深山里,此后不斷的襲擾,劫持糧道,不出幾日,就要被他們困死。”

    朱高煦不哭了,冷笑著看他道:“話雖如此,若是庸人,當然會被他們所趁,可真正的大將,對付他們還不容易?此等烏合之眾,只要有足夠的人馬將他們分割困住,再專門挑那些桀驁不馴的,其他的部族可緩攻,那不肯服氣的,只要舍得用兵,以十圍一,直接強攻,將這冥頑不寧的上上下下殺個干凈,其他各寨必定膽寒不出半年,便會有人紛紛乞降。”

    “行軍打仗,靠的不是你這卑鄙無恥的手段,憑借的是誰更勇悍,只要舍得本錢,專打一處,其余之人,見了那頑抗的下場,必然風聲鶴唳,潰不成軍,嚇破膽了。”

    張安世道:“是嗎?這樣的話,需要多少人馬才可以?”

    朱高煦想也不想就道:“多則十萬,少則兩三萬,兵馬不同,打法也不一樣,山川雖是天塹,可不同的敵人,總有不同的打法。”

    張安世道:“若有五萬人馬呢?”

    朱高煦冷笑:“五萬人馬,可謹守各處要道,使各處山川不能彼此相連,打探這些土司,誰的實力最強,骨頭最硬,便集齊一兩萬精銳,直接攻他的寨子哪怕犧牲兩千,甚至五千人,只要踏平這寨子,也定然值得。”

    “至于其他各寨,一看那寨上上下下被屠戮個干凈,自會害怕下一個輪到自己,他們彼此分割,無法有效聯合,這山川的便利,便操持在我們的手里了。”

    張安世皺眉道:“犧牲掉幾千的精銳?這會不會太狠了。”

    “慈不掌兵。”朱高煦鄙視地看張安世:“掌握兵馬的人,數萬甚至數十萬人都是你手中的棋子,連幾千人都舍棄不了,你不如回家去抱娃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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