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冊封-《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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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領地好啊,有個領地,就可真正地在那地方做社會實驗了。
雖說是遠了一點,可實際上……將來若是大力發展海運,這順化是天然的巨港,松江口這邊……若是有足夠的海船往來其間,其實也不過一兩個月便可抵達往返。
要知道,鄭和的船隊,就有專門的快船,在順風時,時速可達到恐怖的四十千米每小時!
當然,這種屬于三秒真男人的典型,遇到逆風或者是其他的情況,速度還是有限的,屬于短跑型選手。
可即便如此,艦船半個月可直抵達順化,也絕對算快的了。
這海運最大的優勢,其實也未必是速度快,主要還是載重量大,在陸地上幾千幾萬斤的貨物,運輸起來不但損耗驚人,速度也是極慢,可在海上,卻并不費任何功夫。
不管怎么說,賺了。
得知了消息,所有人都來恭喜。
張安世笑嘻嘻地道:“不算什么,不算什么,才食邑萬戶而已,一戶六七人,也不過五六萬人……放在我大明,也不過一個中縣的人口罷了,這是圣恩浩蕩,我張安世……真是感激涕零哪。”
朱勇一臉欽佩地道:“大哥就是了不起,其他人就沒有大哥的本領。”
張安世道:“我要立即上奏謝恩,如此大恩,真是甘甜雨露,浸潤于我心中,大恩大德……縱是千言萬語,也難報萬一。來人……取筆墨來……”
“罷了……”張安世大手一揮,道:“不要用墨,只取筆來,我要寫血書。”
朱金站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心里禁不住感慨,世侯……難怪,這就難怪了……果然不愧是侯爺啊。
張安世說著,便要咬自己的手指,這玩意他在電視里學過,可咬了幾口,咬不動,便皺眉。
抬頭,又見大家一個個樂滋滋地看著他,好像在期盼著什么。
于是張安世視線一轉,便落在了一個人身上,道:“二弟,你靠近一些來,借我一點血。”
“啊……這……”朱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張安世道:“自家兄弟,大哥我怕疼,借你一小碗便是。”
“噢,噢。”朱勇啥也沒說,也開始咬手指。
張安世道:“且慢,先消毒……別到時候傷口感染了……大哥心疼你。”
說罷,讓人取了烈酒來,給朱勇涂抹上,朱勇這才將手指咬破,暈乎乎地擠出了小碗血。
張安世趁著血液尚未凝固,當下揮毫潑血,歪歪斜斜地寫了一封奏疏,這才擱筆。
張安世感慨道:“我以我二弟血薦軒轅,知遇之恩,真是萬死難報。”
修過了奏疏,張安世便忙去給朱勇包扎。
朱勇一臉憨笑著咧嘴道:“大哥,不礙事的,俺習慣了。”
“我知道你習慣了,卻還是要小心,不然會破傷風,到時世叔非要將我剁為肉醬不可。”
小心消毒,將朱勇的手指包扎成了天竺阿三一般,這才放心。
張軏在旁眼帶羨慕道:“大哥,其實俺也可以的。”
張安世微笑著道:“留著下次,咱們不能暴殄天物,不急的。”
張安世隨即對一旁目瞪口呆的朱金道:“現在開始,你辦一件事……那就是招募人,去順化!讀書人……僧侶……匠戶……總而言之,有多少要多少,順道再看看哪里有大災,哪里有災,就給我去受災的地方,那些受災的百姓可憐,要給他們一口飯吃,送他們到順化去,銀子……不用商行出,從我張家的賬面上走。人才是一切,要吃這一萬戶人,我至少得有幾千各色人等。”
朱金收回心神,連忙應下:“這個好辦,福建、浙西,還有粵北這些地方……只要肯給口吃的,他們都肯出海的。”
張安世點頭道:“好生去吧,以后要開通一條往順化的航線,要確保……每日都有艦船往返……大抵就這些。其他的事,我會修書給五弟交代,他在安南,有些事,他出面比較方便。”
緊接著,張安世便帶著謝恩的奏疏入宮去。
張安世進宮的時候,朱棣正在武樓,召了姚廣孝和金忠商議大事。
這二人,才是朱棣最重要的心腹,姚廣孝乃是謀臣,而金忠節制兵部,也是朱棣最在乎的部堂。
聽聞張安世來了,朱棣看一眼姚廣孝和金忠,對亦失哈道:“叫進來。”
其實朱棣早料到張安世大抵會在這個時候入宮謝恩,所以并不覺得意外。
等張安世進來,道:“陛下……臣蒙陛下雨露,感激涕零……”
沒等他說下去,朱棣就揮揮手道:“不必多禮,謝恩的奏疏呢?”
張安世讓亦失哈進上。
朱棣打開奏疏,頓時感受到了一股血腥氣,一時瞠目結舌:“你又教你兄弟偷別人的雞了?”
張安世一本正經地道:“此血書,乃人血。”
朱棣立即就道:“你傷口呢?”
張安世:“……”
他好想問,陛下,傷口是重點嗎?
朱棣此時瞪了的他一眼,道:“入他娘的,總是玩這些虛頭巴腦的把戲……”
雖然是罵罵咧咧,不過朱棣對此很滿意。雖然知道這家伙怕疼怕死,可好歹還是表了忠心的,有這份心就很好。
有時候,可能上司早就了解你的弱點,可人家也不指望你真干點啥,其實就是要你一個態度而已。
張安世便道:“臣原本是想用自己的血的,可臣弟朱勇,拼命攔著,說臣身體不好,沒了精血,要大失元氣,現在內千戶所和棲霞那邊離不開臣,為了國家大計,臣弟朱勇,便果斷……”
朱棣人不足感慨道:“朱勇這個孩子……”
搖搖頭,一時也不知道是說那個小子二呢,還是深謀遠慮,死死地和張安世捆綁在一起。
姚廣孝笑吟吟地看著張安世,對著張安世,微笑道:“恭喜安南侯了。”
金忠也道:“恭喜,恭喜,安南侯開了我大明先河。”
張安世連忙擺出謙虛的樣子道:“不敢。”
朱棣則道:“你坐下,朕與二位卿家,正在議事,也恰好議到了你。”
張安世便欠身坐在一個錦墩上,只是這時候,他顯然沒什么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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