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斬草除根-《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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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韃靼部強大,瓦剌部以及兀良哈部較為弱小,所以大明都策略一直是羈縻兀良哈部,交好瓦剌部,共同對付韃靼部。
哪里想到……現如今……錦衣衛直接去拿瓦剌部都使節呢。
…………
亦失哈火速的從午門抵達了武樓:“陛下,陛下……”
此時已至子夜。
朱棣半宿未睡,此時卻在耐心的等待。
朱棣一聽,猛的張開了眼睛。
目光灼熱的盯著亦失哈。
亦失哈道:“陛下,南鎮撫司傳來了消息,賊子統統拿住了?!?
“好。”朱棣拍案,眉飛色舞:“是該……和紀綱算總賬了?!?
亦失哈卻是一頭霧水,詫異的看著朱棣,怯怯的道:“陛下……這……這……”
“你一定很疑惑吧?!敝扉πΦ溃骸捌鋵嶋抟灿行┮苫?,不過是數日之前,張安世給朕上了一道密奏,說是今夜……可能賊子有異動,正是將賊子們一網打盡的好時機,哈哈……朕有許多事,也蒙在鼓里呢?!?
亦失哈道:“奴婢其實很想知道,紀綱到底在謀劃什么?奴婢不是多嘴,實在是……心里頭……”
“想知道?”朱棣眼里放光,笑吟吟的看著亦失哈。
亦失哈點頭:“那還等什么,去審紀綱,朕該和紀綱,坦誠相待了?!?
亦失哈揉了揉眼睛:“現在?”
朱棣道:“現在不去見他,朕也睡不著。”
亦失哈道:“就怕外頭還有賊子?!?
朱棣道:“多派護衛,何況,就算不派護衛,也沒事。張安世說賊剿干凈了,那么定是已經清剿了個干凈,這家伙……干錦衣衛,還是很稱職的?!?
亦失哈點頭:“奴婢這就去安排?!?
…………
張安世一臉疲憊,口里總在朱勇幾個人面前念叨:“我這是洞房花燭夜啊,我好端端的新郎官,和你們出來鬼混,大哥我犧牲了太多?!?
朱勇道:“大哥,你別念叨了,就不能專心抓賊。”
張安世道:“我不念你們怎么曉得大哥的辛苦,怎么曉得大哥……我并不總是貪生怕死。你們以后也要多念,見人就要說,要傳,給我傳出去,安南侯為報皇恩,拋妻棄子也沒有皺一下眉頭,實是大大的忠臣?!?
朱勇道:“大哥,你簡要一點說,這么長,俺們記不住。”
張安世咬牙切齒,揪著朱勇的衣襟:“不當人弟,不當人弟,你怎么這么蠢笨?!?
朱勇撓撓頭:“大哥教俺不要動腦的,現在果然不動了,卻還來罵俺?!?
張安世便總幽怨的盯著朱勇,讓朱勇心里發毛。
緊接著,一個個的千戶、百戶來奏報。
“侯爺,東城的四十七個賊子已拿下了。”
“侯爺,西城二百三十二人,一網打盡。”
“侯爺,棲霞六百九十三賊子,盡數斬殺殆盡。”
“侯爺……”
張安世打起精神:“那些人……都拿下了吧?”
“也都拿下了?!?
“很好,挑幾個人出來,我要給紀都督一個大驚喜。”
張安世此時格外的激動。
他這些日子,已經受夠了紀綱。
這一次該來一個最后的清算了。
休息了片刻。
張安世讓朱勇幾個留在原地,只讓陳禮跟隨自己。
之所以不讓朱勇這些人去,某種程度而言,其實是保護朱勇。
歷史上的紀綱,在陛下決心對他動手的時候,幾乎是上午下達旨意,到了夜里,紀綱和他的黨羽就統統被朱棣殺了個干凈。
殺戮之快,手段之狠,可謂是空前絕后。
正是因為紀綱掌握了太多太多的秘密。
可就在張安世即將要動身的時候。
有人進來,低聲道:“陛下駕到?!?
張安世道:“快去接駕?!?
此時,卻有人從夜色中登堂入室,道:“不必啦?!?
張安世見了來人,不是朱棣是誰。
朱棣背著手,笑吟吟的看著張安世道:“張卿家今夜成婚,不容易。”
張安世朝朱勇使了個眼色。
朱勇撓著頭,結結巴巴道:“大哥太苦啦,洞房花燭夜還來捉賊,為……為了捉賊拋妻棄子,他太難啦,他是大大都忠臣?!?
朱棣含笑:“噢?張卿家就有了兒子?”
張安世道:“陛下,朱勇他嘴笨,不會說話,陛下不要理睬他。臣做這些,都是應當的。所謂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是也?!?
朱勇將眼睛瞪的有銅鈴大:“大哥,你方才可不……”
張軏一把捂著朱勇的嘴,生拉硬扯的將他拽到一邊。
朱棣像是沒有看見一般,看著張安世,道:“怎么樣,你說拿住賊了?怎么,這紀綱到底是什么陰謀詭計?”
張安世笑著道:“陛下,請隨臣去見一趟紀綱,就一切都明白了。”
朱棣含笑:“朕也早想見他,走。”
…………
紀綱盤膝坐在獄中。
他開始浮躁起來,擰著眉,似乎覺得哪里有不對。
直到急促的腳步傳來,他才猛的打起了精神,雙目滿懷著希望的看著牢門。
砰,牢門狠狠的打開。
紀綱瞳孔也隨之收縮。
很快,他這眼里,卻是掩飾不住的失望之色。
他顯得很震驚。
似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人……竟是這些人。
“紀都督……”張安世笑嘻嘻的道:“沒有想到吧,你左等右等,沒有等來你的同黨,卻等來了陛下和我?!?
紀綱深吸一口氣,他的眼神竟開始出現了慌亂。
在不久之前,即便他面對酷刑的時候,也不曾有這樣的神色。
有人搬了一把椅子來。
朱棣默默的坐下,漠然的看著紀綱。
紀綱這才回過神,道:“臣見過陛下?!?
張安世站在朱棣身后,道:“好了。不要偽裝了,現在……你的一切圖謀,都已落空了?!?
紀綱打了個冷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張安世笑著道:“不知道,并不打緊,來,將人押進來?!?
此言一出,便見陳禮踹了一人一腳,那人打了個趔趄,跌跌撞撞地進入了囚室。
紀綱抬頭,定睛一看,這個人……卻是自己的兒子,紀文龍。
紀綱只看了紀文龍一眼,立即垂下眼睛,道:“張安世,我不……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他的聲音,絕望而又顫抖,這是恐懼的滋味。
張安世道:“你不知道嗎?紀都督,看來以后我要多向你學習,你這耍無賴的本領,我張安世真是拍馬也不及??磥恚闶钦J為……到了現在,你還心存著僥幸是嗎?”
紀綱便抬眼,猛的朝紀文龍大喝:“你……你如何在此?”
“爹……爹……”紀文龍這時絕望的道:“完啦,全部都完啦,咱們的謀劃,都落空啦,我們……我們已被一網打盡了?!?
直到現在,紀綱方才好像接受了眼前都現實。
他雙目絕望的看著虛空,顯得有些呆滯:“怎么會到這個地步,分明……不該有錯的,不該有錯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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