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冊封-《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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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安世等百官走了,自然而然,耐心地對著朱棣,將這一切和盤托出。
那所謂的夜明珠,其實就是天然的鈾礦石所制,這玩意其實多有分布,雖然稀罕,可要獲取,對張安世來說,卻也容易。
可純粹
的鈾礦,其實輻射并不強,畢竟這鈾礦的半衰期過長,鈾礦真正危險的,其實是鈾礦周邊,長年累月積攢的氡!
這玩意半衰期短,危險很高,可若是將鈾礦附近含有氡的物質(zhì)立即儲存起來,而后火速制作成玻璃狀的物體,再用鉛盒子封存起來,等到這鉛盒子被打開,只需幾天功夫,就可大量地放出放射性的物質(zhì)。這也是為何,張安世要用死囚的原因。
至于那鄭賜,其實也是運氣不好,因為鄭賜雖可能只是打開看了一會兒的功夫,其實受到的危害也是不小的。
當(dāng)然這些都不會致死。
唯有像鬼力赤等人一樣,當(dāng)真放在大帳里好幾天,而這幾天,就足以嚴(yán)重地危害他們的身體了。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鈾礦躺在地底深處,幾億年所產(chǎn)生的輻射量。
雖然在制作和運輸?shù)倪^程中,這輻射已散去了不少,卻足以讓鬼力赤等人身體在短短幾天的接觸里,遭受巨大的損害了。
只是,這東西依舊還不會致命。
只是讓人脫發(fā),身體開始越加疲憊而已。
若是好好休養(yǎng),再活個十年也沒有問題。
偏偏鬼力赤正在征遼東的關(guān)鍵時期,每日鞍馬勞頓,作為韃靼汗,又必須拉攏各部的部落,夜里和人飲酒,這樣都不死,絕對算是醫(yī)學(xué)奇跡了。
在這么多的新鮮詞語里,朱棣聽得似懂非懂。
張卿家果然沒說錯,這玩意說了朕也確實不太明白。
既然不明白,那就不聽了。
接著,朱棣便笑吟吟地道:“朕就知道你鬼主意多,如此一來,到了來年,掃蕩大漠,徹底將這分崩離析的韃靼部再清掃一下,足以給大明帶來百年的和平了,很好!”
張安世道:“陛下,這種做法,終究是有傷天和,下毒畢竟是雞鳴狗盜的手段,臣用此毒計,心里甚是不安。”
朱棣頷首道:“是啊,確實是難為你了,誰愿意干此等茍且之事呢?你辛苦啦,朕到時還要給你加賞。”
張安世覺得自己的良心,稍稍得到了些許的安慰,便道:“可話又說回來,若是不出此下策,這遼東和邊鎮(zhèn)的百姓,不知多少人要死于這屠刀之下,到時就是血流成河,慘不忍睹的境地。今日見他們得救,臣便也心里稍安一些。”
朱棣道:“大明與韃靼,乃世仇也,所謂十世之仇,猶可報也這鬼力赤,狼子野心,如何殺他都不為過,唯有如此,才可保全萬千百姓,你這樣想是對的!只是以后還是下不為例,如你所言,下毒畢竟是雞鳴狗盜的手段,若非事出突然,朕寧愿起兵,堂堂正正地橫掃大漠。”
張安世點頭,其實他也認(rèn)同朱棣。
雖然起兵的成本高,可能也會有不少的損失,可某種程度而言,你堂堂正正地?fù)魯∽约旱膶κ郑瑢Ψ讲艜窇帜悖艜母是樵傅爻挤?
若只是因為如此,而打擊了韃靼,可對方終究還是不服,這該用兵打擊的手段,還是必不可少。
倒是在此時,朱棣猛地想起了什么,突然道:“是啦,還有一事……”
他頓了頓,撿起了一份奏疏,道:“鄭和有一份在海外送來的奏疏,說是他們派出一支船隊,向南探索,察覺到在這爪哇之東南,發(fā)現(xiàn)一島。此島地處偏僻,看上去規(guī)模不小,人煙稀少,土地多為荒蕪之地。不過這島上,倒有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其中有一種東西,像鼠,卻有半人高,肚皮上,卻有一個袋子,這鄭和也學(xué)壞了,竟拿這東西,來報祥瑞。”
張安世一愣,卻不禁失笑。
那地方張安世知道。
只是他卻故作驚訝的樣子道:“是嗎,這倒是稀罕了,陛下臣孤陋寡聞,倒是很想看看,這有袋子的老
鼠,是什么模樣。”
朱棣笑道:“等他們送回到京城來,朕召你來看。對啦,得叫上朱瞻基,這個小子,也得給他長一長見識。”
朱棣說到朱瞻基的時候,那方才因為討論韃靼人時所表露出來的殺氣,在此刻消弭的無影無蹤,口里還一副責(zé)備的樣子:“這些時日,朕忙碌得很,也不知他近來如何,他有沒有惦念著朕?”
張安世道:“口里常念叨著陛下呢,說是世上只有他的皇爺爺對他最好。”
朱棣道:“是嗎?”
這兩字說的時候,雖帶著問的語氣,可朱棣的眼里已經(jīng)溢滿了笑意。
張安世則是將手朝向天空的方向,道:“臣敢拿自己的名節(jié)作保。”
朱棣頓時失笑道:“他就朕這么一個皇爺爺,不惦念著朕,還能惦念著誰?這孫兒像朕,將來必成大器。”
張安世心里想著,歷史上的朱瞻基,還真是和朱棣差不多,基本上延續(xù)了朱棣的國策。
當(dāng)然,這可能是歷史上朱棣出征,基本上都帶著朱瞻基去‘長見識的原因。
“對了,那酒賣得如何了?”
朱棣的腦子倒是轉(zhuǎn)的快,這么快又想到了賣酒的上頭。
張安世道:“臣這些日子,才開始準(zhǔn)備呢,想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開賣了。”
朱棣故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道:“制了多少瓶酒了?”
“三萬箱。”張安世道:“這是第一批。”
朱棣一愣,下意識的問:“三萬箱是多少瓶?”
張安世道:“一箱六瓶,嗯大抵十八萬瓶。”
此言一出,朱棣臉色微微一變:“這么多,賣五兩銀子,賣得掉嗎?”
張安世道:“陛下,這就得看我大明的富戶們,有多少銀子了,臣也說不好。”
朱棣想了想,眉頭微微皺起。這些酒,雖是不少,可即便賣出去,其實也不過百來萬兩銀子而已,好似并不多。
對于現(xiàn)在的朱棣而言,雖然也不是一筆小錢,卻也不至于為之欣喜若狂。
張安世看出了朱棣的心思,心里卻是想笑,這陛下還是不懂這里頭的名堂。
接下來就該讓陛下,真正地大開眼界了。
辭別了朱棣,出宮后,張安世便又馬不停蹄地回到了棲霞。
他剛剛落腳,卻立即命人召來朱金,隨即開始交代。
“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的鋪面,全面開始鋪貨,將咱們宮廷御釀的招牌給我打出去。”
朱金從善如流地道:“是。”
張安世又道:“行了,你去將僉事陳禮給我叫來。”
朱金點頭,匆匆去了。
等陳禮來了,張安世看了他一眼。
最近北鎮(zhèn)撫司怎么樣了?
陳禮如今主要負(fù)責(zé)的是內(nèi)千戶所和詔獄的事,這北鎮(zhèn)撫司,實在跟他沒有多少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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