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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八章:臣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我的姐夫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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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找那李秀才商議一下,交代一些事,卻發(fā)現(xiàn),李秀才已去看你了,至于他帶來的隨從,卻還在外頭,出去尋,卻發(fā)現(xiàn)根本沒有守在原地,想來是知道他沒有這么快走,所以偷熘了去街上閑逛了。

    他對棲霞,可謂是一無所知,自然不敢貿然瞎轉,只好又回了群儒閣。

    眾人鬧哄哄的,依舊還在相互鼓勵,偶有幾個人,根本不知發(fā)生什么事,只是一頭霧水。

    朱棣坐在角落,面色冷峻,眼前所見,真是丑態(tài)畢露。

    而楊榮泰然自若地站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很多時候,一旦你想開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和他們的利益并非是息息相關,這時候人也就通達了,這種置身事外,眼看人瘋癲的樣子,還別說……真挺有意思的。

    胡廣和夏原吉等人,卻頗為沮喪。

    他們其實是知道真相的,看著這些人相互鼓勵,讓他們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金忠捏著胡子,搖頭,喃喃念叨著:“哎呀呀,難怪,難怪了。”

    朱棣瞥了金忠一眼:“難怪什么?”

    可越是因為一覽無余,才越讓人覺得恐懼。

    金忠低聲道:“陛下,臣進此閣時,見了這墻壁上張貼的詩詞,還有許多人的行書,他們留下來的墨寶,臣略略一看,卻發(fā)現(xiàn),這行書所寫的字之中,無一不是有大兇之兆,只怕……要有血光之災,臣置身于是張貼滿了詩詞的閣樓之中,只覺得如芒在背,四處都是殺機。”

    金忠畢竟是測字出身,他沒忘本。

    朱棣本是冷著臉,這時不禁失笑:“你少煳弄,事后諸葛亮?!?

    金忠自討了個沒趣。

    倒是胡廣耳朵尖,卻是聽了去,他悄悄地到了金忠的身邊,低聲道:“金公……你算的準嗎?”

    金忠一本正經地道:“操持此業(yè)二十載,算無遺策?!?

    胡廣道:“不如給我測測?”

    金忠笑了笑,道:“你寫一字我看?!?

    胡廣卻是可憐巴巴地看向朱棣。

    朱棣只覺得這里鬧哄哄的,卻沒想到,隨扈的大臣,又生枝節(jié),卻只低頭呷了口茶,沒有點頭,也沒反對。

    因為站在這里的人,他們見不得這些。

    這里的筆墨紙硯,到處都是,胡廣想了想,便沉吟片刻,寫了一個大字,交給金忠。

    金忠看著這上頭的字,卻是一個大大的‘糧’字。

    金忠淡淡道:“左邊是米,右邊是良,米,利也,良,即為良知??梢娺@個糧字)一面是利,一面是仁義良知。胡公,你是否現(xiàn)在遇到了什么為難事,心中愁苦?”

    胡廣一臉吃驚道:“啊對對對,還有呢?”

    金忠道:“你現(xiàn)在是心口不一,你心里想的事,和你做的事,不能契合。正便是米、良的關鍵所在。哎……人生在世,到了你這個年紀,尚且還要心口不一……”

    他說到此,胡廣道:“金公,你真的算得太準了,我想問一問?!?

    “問什么?問姻緣,還是問前程?”

    胡廣想了想道:“問人生。”

    金忠一臉高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就道:“其實人啊活在世上,本就不可能一簇而就的,其實你是屈原的命,大志難酬。不過……你也別慌,從你的字來看,你性情溫和,為人忠實,善于逆來順受,所以雖有屈大夫的愁苦,但是卻絕不會似他一樣跳江取義?!?

    “以我之見,你這輩子,終究還是能順風順水的。眼下的愁苦,不過是小波折罷了,沒關系,回家好好睡一覺,數(shù)個月之后,你再回頭,就會發(fā)現(xiàn)……世間事,大抵都是如此,也就能愉快了?!?

    “這這這是暗度陳倉的把戲!這樣的把戲,老夫見得多了!”

    胡廣好像一下子,被金忠說中了什么,又見朱棣和夏原吉幾人,都支著耳朵側耳傾聽的樣子。

    他臉一紅,也不說算得準還是算不準,忙訕訕道:“是,是,是?!?

    于是將自己所寫的字奪回來,覺得有幾分羞愧,那邊讀書人們還在鬧騰,胡廣卻沒心思管他們了,卻是悄然到了楊榮的身邊,低聲嘀咕道:“金公測字,果然很準?!?

    楊榮只斜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心里所想的事,連張安世都能算得出,還需測字來算?”

    胡廣有些急了,忍不住低聲道:“張安世?就他?我不信!”

    就在此時,那李秀才卻是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太公太公。”

    所有人的注意力,便都落在了這李秀才的身上。

    “不好了,太公……四兩銀子……四兩銀子了,短短幾炷香,就四兩銀子了……李秀才大呼道?!?

    這閣樓中眾人,一個個臉色慘然,有人更是疾呼:“當初……這糧,我便是四兩買的,完了……”

    其他人還好,有人買的價格低。

    有人大呼一聲。

    可現(xiàn)在,卻也是茫然無措。

    張?zhí)碥|顫抖著,他張大眼睛,眼里瞳孔收縮著,瑟瑟發(fā)抖地道:“快,賣,賣”

    “不能賣,不能賣,那里的許多商賈說了,價格低,就因為……許多人偷偷地在賣,這樣價格只會越來越低,最好的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就是大家聯(lián)手保你……”

    眾人遲疑起來,有人已經急了,大呼道:“對!聯(lián)手保你,這一定是有人……有人·”

    此時。

    自這閣樓之上,卻有人你步走下來。

    “哈哈哈哈·詩詞如何了……怎么鬧哄哄的。”

    眾人紛紛去看。

    卻見一個身段修長的男子,身穿蟒袍,從頂樓你步而下。

    原來張安世竟就在他們的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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